立刻便向丫头道:“刚才的礼物中,是不是有一对匕首?上面镶了宝石的?将它找出来,我要去静王府。”
郭氏刚想要阻止,蒋心月已经道:“娘亲,没什么事你就回府吧,这蒋园都是年青人来来去去的地方,忽然出来你这么一个老人家家的,大家都不自在。”
蒋心月有些急急忙忙的,郭氏几次欲言又止,终只能看着蒋心月坐上了轿,离开了蒋园。
“唉,这个傻丫头!”郭氏只能叹了口气。
再蒋心月,拿着一对匕首,径直来到静王府求见静王,奴才去通报后,得到的回复却是,“静王爷,今日他有重要事要忙碌,没有时间见闲杂人等,蒋姐还是请回吧。”
蒋星月杏眼一瞪,“本姐是蒋福星!怎能算是闲杂人等!”
通报的奴才依旧面无表情,“蒋姐请回吧。”
虽然静王向来不得皇帝重视,又因为朝内流传他是魔星降世,他自己又好交江湖朋友的原因,导致他这个静王府向来问津的人少,但饶是如此,他到底是皇帝的儿,他若不想见谁,谁也不能硬闯这道门。
蒋心月一张脸气得通红,将手中的盒啪地扔在了地上,“真是太过分了!三殿下,你为何总是如此冷待心月!?”
当然不会有人回答她这个问题,而她其实也已经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否则不会先行打发了身边的丫头离开去买胭脂水粉,以避免让她们看到自己这被拒绝的狼狈模样。
这时,一个人默默地走过来,捡起地上的盒,拍拍上面的尘土,又检查盒是否摔破,之后将盒递到蒋心月的面前,“蒋姐,你可不要看这对匕首,匕首本身乃是万年寒铁,又是出自我北燕最高等的筹剑师之手,费时三年才打磨好这对匕首,它不但看起来美观,而且锋利无比。
还有上面镶嵌的宝石,每一颗都是经过千挑万选,价值连城的宝贝,这对匕首便是再过百年,也还是如今璀璨的模样。”
蒋心月看了眼面前的男,阴聿而尖锐的样。
“你怎么知道这盒里放着什么?”
“呵呵,我怎能不知道呢?这个盒,就是我北燕七皇冯跋派人送到蒋园去的,也是我出发时,我父皇特意交给我的定亲信物,如今,蒋姐即收了这信物,可见心中也还是有我冯跋的,冯跋万分荣幸。”
蒋心月秀眉紧蹙,“冯跋,这么一对破匕首,是什么定亲信物?那我蒋心月也太不值钱了。关键是,我并不知道这匕首所具有的意义,也没要嫁给你冯跋,既然你在这里,太好了,东西还给你了!”
完,也不再看他,转身就走。
冯跋连忙挡在她的面前,“蒋姐,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的?”
蒋心月呵呵冷笑,“冯跋,你没看见吗?你视若珍宝的东西,我刚刚是准备送给别人的,可惜人家还不一定能看得上。”她神色倨傲,仿若刚刚丢了面的不是她而是这对匕首。
冯跋眸色阴聿,但是唇角却依旧带着抹笑意,“刚才的情景我自然是看到了,但是东西送到你的手中,便是你的,你想送给谁是你的自由,我这人很开明的,绝不会因为此事而为难于你。”
蒋心月本想找人吵一架,没想到冯跋倒这般好脾气了,当下丢给他一个大白眼,转身就走,冯跋本能上前拽住了她的胳膊,这一下却是惹毛了蒋心月,她愤怒甩开他,“冯跋你太大胆了!本姐的胳膊可是你能扯得的!告诉你,本姐是蒋福星,是大越国的福星,这辈嫁要嫁在大越国,死也死在大越国,你这个北燕来的臭东西不要再痴心妄想了,离我远些!看见你都恶心!”
“蒋姐,如果骂我可以让你心情好些,你就尽管骂吧,不过我有个好地方,可以让蒋姐开心起来。”冯跋道。
蒋心月怔了下,接着道:“你这人还真贱。”
冯跋呵呵一笑,“在蒋姐面前,我不再是北燕的七皇,我愿为蒋姐当牛做马。”
蒋心月终于呵呵笑了起来,静王李墨不将她看在眼里,可是这世间多的是男人愿意被她蒋心月玩弄于股掌之间。想到这里,带着一种报复和放纵的心态,对冯跋道:“那个能让人开心的地方,是什么地方?难道冯公你竟比我这个在上京长大的人还要了解上京?”
冯跋一把抱起了她,笑道:“自然是蒋姐了解上京,不过我是男人,有些事只有男人能明白。”
扑面而来的男汉气,使蒋心月的心居然也狂跳了下,她没有反抗,抬起眼眸看向冯跋的下巴,忽然觉得冯跋其实也不错,只可惜比起静王还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不过,他即愿意哄她,这一点又是静王及不上的。
冯跋将她抱上了一辆马车,马车里铺设着厚厚的毯,蒋心月笑着缩到角落里去,做出可怜害怕的模样,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脸上却满是笑意,殊无一点害怕的意思。
冯跋也笑道:“到了就知道了。”
暧昧的气息在车厢里流动,冯跋心中悸动,想要更进一步,将蒋心月搂在怀里,蒋心月却又摆出那高高在上的模样,斜藐着他,使他不敢妄动,然而内心深处却悄悄地爬出一抹邪念。
他脑里有个东西闪过,却笑着对蒋心月道:“马车内有些憋闷,我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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