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你这般美的女,哪个男人舍得不看你?”李忠道。
蒋心月微低了下巴,眼珠却依旧往李忠的脸上看,别有一番娇羞的味道,但是李忠可算是阅女无数,见她这模样,忽然暗想,“这个贱人莫非已知人事?若是不懂男女之事的女,绝不会像她这般忽然气息和缓却面泛红潮,倒不知她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谁了?莫不是李墨那个臭?”
想到这里,心头忽然翻上一股不出的酸意,而且很是愤怒,李墨倒真的从不把蒋心月看在眼里,可蒋心月就愿意把自己献给他,这女人为何这样的贱?
蒋心月犹不知李忠的想法,只问,“二殿下,你这般拘着我,倒是想做什么?你可不要乱来啊,我可不是随便的女。”
李忠忽然没了兴趣,这时轻轻地捏了下她的下巴,“你放心,我只是逗你玩的。”
接着二人又坐上酒桌,蒋心月轻轻地抚着自己脸颊边的发稍,笑道:“这个独孤解意,其实颇有两下,来到上京不过几个月,已经引得这许多人都把目光投在她的身上,便是向来不问政事的静王殿下,都对她极为推崇保护,昨天,我娘亲告诉我,我父亲忽然来信,问及有关独孤解意的事儿……”
她对此似乎颇为不解,接着道:“我父亲是护国大将军,又远在渝洲,来信十次,十次都不会提起我这个当女儿的,这次却问起独孤解意,真是,都着了什么魔?”
“那你娘亲,如何这件事的?”
“她独孤解意不过一介弱女,虽有其父独孤傲留下的人脉,但至今未听她与这些人联络,而这些人也未上门请安,可见以前的人脉根本不足用,倒是众人都高估了独孤解意。”
李忠点点头,“你娘亲所的,倒也颇有道理。”
蒋心月见李忠顺着自己,心情蓦然变好,“二殿下,还是你明事理,我想独孤解意现在若是死了,也不会引起多大的波澜,毕竟她也是虎口余生,当初可差点就给冯跋陪葬了呢!”
李忠又点点头,却忽然意识到什么,问道:“怎么?要对她动手了?”
蒋心月没想到李忠会如此机警,倒是被吓了一跳,忙道:“下什么手?我只是随便罢了。”
李忠似笑非笑地道:“莫忘了,你可是我们南越的福星姑娘,可是要圣洁似仙女儿的,千万莫要鲜血沾染上你的双手。”
蒋心月道:“那是自然。”
又想起自己曾在仙人苑杀死冯跋的情景,不由地便有些心惊,忙端了端茶浅口喝着掩饰,李忠也适时地转换了话题,“李心在府外的园,最近热闹得紧,今晚我们过去看看。”
“好。”蒋心月欣然答应。
……
此时,虞云荻已经到了城内的青城山下,其实青城山是一座平顶山,山体只有四五层楼那么高,而且山顶被铲平,盖了民居,时间久了,与上京城合二为一,如今满山皆是民居,有些高大的酒楼和也都在山上,每逢年节,山上的灯火犹为惹人注目,可惜今年元宵节的时候,山上的灯火虽灿烂,却被码头边的竞技台吸引了目光,虞云荻并未目睹到被灯火点亮的青城山。
山下通往山上的路也都是青石路,很多地方都有巷口,与上京城内的巷口也没有什么区别,若硬有区别的话,就是你走入青城山巷口,不知不觉就上了山,可以蹬高望远。
就她个人,这段时间对上京城的观察,发现一个现象,此青城山虽不高,却有可能是影响到整个上京甚至是南越国兴衰的运脉,到底是不是,还需要上山观察再行确定。
她在山上观察了良久,终于迈步进入一个巷,脚踩在青石路上,立刻感受到山上吹来的风,山上比山下的温度似乎要低些……
正在这时,有几个人堵住了巷出口,其中一个用侬语喊了声,“前头那个可是独孤解意?”
虞云荻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是四个五大汉,便一个字也不回答,转身就跑,既然出路被堵死,便只能往山上跑了。
刚跑了几步,忽然前面的台阶上冲下一个人,手中抱着个石块,兜头就往虞云荻的脑袋上砸来,她身一偏躲了过去,石块往山下滚去,教后头追她的四五个大汉都蹦跳着躲过,对面那人一击不成,咬了咬牙,直接跑到虞云荻面前,一个恶虎扑食将她抱在怀里,再身一扁,二人便一起滚倒在地上。
后头那四五个大汉也追了过来,喊打喊杀将虞云荻抓住,头上套了个麻袋,几人一起将她抬起来,似乎是继续往山上某处走。
虞云荻忽然想起先前算命先生徐甫,敬告过她,今日可是要灾难临头的……虽第二字测时,是有惊无险,那也不能就因为知道有惊无险,就把自己置于灾难处!此时却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那些人抬着她走了大约一柱香的功夫,虞云荻得到了一些信息,抓住她的这些大汉,看似魁梧,却都是身体很虚弱的人,他们这么多人抬着她一个弱质女,居然气喘吁吁,还需要轮换着抬她,他们行走速度相当慢也确定了这一点,又回头想自己被他们截抓时,后头五个人,前头一个人,抓她这样一个女,竟用了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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