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词就是,若你对我做什么,我会大喊的。
无双城主却只是淡淡一笑,道:“你知道吗?你看起来像个胆的兔,和我印象中的你,有些不一样了。”
“你印象中的我?”虞云荻疑惑地道,“你以前认识我吗?”
无双城主却又道:“我只是觉得,以前的你定是天不怕,地不怕,相信世界所有的美好的那种人。”
“是吗,你还真是了解我。”
虞云荻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无双城主看着她接近,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直到她探手,似乎是想揭开他面具的时候,他才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二人目光对视,虞云荻忽然道:“你很像一个人。”
无双城主的心咚地一跳,不话,只是看着她。
却见她又笑道:“像我本家的一位大哥,我的时候,他也总喜欢戴着面具逗我玩儿。”
“呵呵,你时候肯定很调皮。”
提起时候,便不能不想起徂徕山,虞云荻的眸里闪过一抹阴云,道:“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
虞云荻又道:“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我可不想背负一个与越狱者同逃的罪名。”
无双城主晒笑道:“的好像我入大牢与你无关。”
虞云荻道:“反正你已经出来了,这大牢看起来倒好像是你家的,这样的话,你入牢或者不入牢又有什么区别?所以我也不再感到愧疚了。”
她走就走,立刻顺着门离开了这座废园,徒留无双城主还在里头呆坐。
……
虞云荻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便见到桌上放着一封信。
打开后,只见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你想知道波旬是谁吗?若是想知道,便拿李墨身上那块狼玉来交换。”
虞云荻猛地将信捧到眼前,逐字逐句地又看了一遍,之后立刻跑出去往四周查看,然而只有几个洒扫丫头在干活儿,根本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波荀!居然有人知道她在找波旬!
是谁?!是谁?!
狼玉又是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胸腔,绝计没有想到,会在陵谷川,忽然得到波旬的消息,那么自己这趟也算是误打误撞,倒是来对了。
她在屋里呆坐了良久,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最后决定还是要铤而走险。
傍晚的时候,虞云荻终于鼓起勇气,来到李墨处。
本以为李墨不会见她,谁知却又是施柔亲自请她进去。
进入房间后,看到李墨正在拨弄琴弦,右手却垂在身旁,只用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
经过上次的“喂饭”事件,虞云荻真的觉得李墨的性格喜怒无常,她真的有些怕他了。
现在想要从他的身边拿东西,更是忐忑不安。
李墨看了她一眼,道:“一幅做贼心虚的样,你心里在想什么?”
虞云荻尴尬地摇摇头,“没,没想什么。”
“那你见我有何事?”
“我只是,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好些没有。”
“哦,我的伤倒是好多了。不过,我以后便是个残废了。”
想到他的右手以后都不顶事儿了,虞云荻是真的难过,李墨是卸岭军的首领,虽然这支军队还不到一百人。但这些人还时不时的能陪着他盗墓玩儿,他自己似乎也对这方面很有兴趣,如今废了一只手,可还怎么进墓呢?
甚至他也不能武剑了,那如何自保呢?
看她满脸同情的样,李墨很后悔提起这件事。
“我就算左边的胳膊一起废了,还是能杀敌,还是能盗墓。”他淡淡地补了一句。
“是是是,没有什么事,能够打倒静王爷。”虞云荻很是讨好地道,“那,那天的事能不能当没发生过?我们和好吧。”
着她伸出自己的右手。
李墨很是勉为其难地伸手和她握了握。
虞云荻高兴地道:“今儿真是个好日,不如,不如我们喝点酒吧。”
话一出来,才想起李墨受着伤,这酒是万万不能喝的。
没想到李墨居然点头应承了,让人立刻备酒过来。
酒温好了,还给上了一桌大菜。
虞云荻却只顾吃菜,并不动酒,最后还是李墨用左手给自己和她斟了酒,虞云荻尝了尝,道:“上好的竹叶清,好酒。”
李墨嗯了声,也喝下去。
他刚喝完,她便道:“来,我给你满上。”
这时候,她完全不提他受伤的事儿了,只想着如何能将他灌醉。李墨倒也很配合,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直喝到倒在桌上不醒事儿。
虞云荻此时还清醒的很,呆呆地看了李墨的酒后睡颜片刻,内心的苦涩却是慢慢地缓缓地渐渐地扩大再扩大,她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走到他的身后,将他整个地圈在自己的怀中,好半晌才道:“李墨,对不起,我只怪老天,没有让我先与你相识。”
这样拥了片刻后,她便开始翻李墨的衣袂,果然便从他的怀里,拿出了一枚玉佩,只见这是块青玉玉佩,一面刻着一轮明月,另一面却刻着一只向天嗥叫的狼,这只狼看起来极威风,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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