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过门之后没多久,刚巧夏侯爷奉皇命去临城驻守,一去便是一年多。
这一拖,郑氏也是过门后将近两年才有了身孕,后生下一对龙凤胎,便是夏慕瑶与夏慕恒。
就在夏慕瑶与夏慕恒出生前两个月,孙氏忽然在园子里昏倒,大夫诊脉,得知是喜脉,夏侯爷一时高兴的不行,只要有时间便陪在孙氏身边。反而冷落了郑氏。
郑氏的嫉妒,也是从那一刻开始越来越强烈。
夏宁夕出生那一日,红色烟霞笼罩了侯府后园,烟霞过去,园子中枝叶崭新,百花齐绽,万千草木的枝叶犹如撒了一层金粉一般好看。
当朝老国师察天有异象,特意来了趟夏侯府,本是要告知夏侯爷府上可能出了个天乙神格的神女,却只见到了郑氏。
郑氏得知之后,隐瞒实情,告诉夏侯爷夏宁夕是天煞孤星的命格。
夏侯爷起初不信,但是自夏宁夕出生后,府上接连发生怪事,或是半夜闹鬼,或是府上之人莫名其妙出了意外,或是郑氏的孩子经常无缘无故大声啼哭,搅得整个侯府不得安宁。
夏宁夕三岁那年,郑氏特意请了道士来府上做法,道士一口咬定,夏宁夕是天降煞星,会给整个家族带来厄运。
其实,那个道士是收了郑氏的好处,负责与道士私下交易的,便是赵妈妈。
夏侯爷想着怎么说夏宁夕也是侯府嫡女,加上孙氏一直爱女心切,夏侯爷无奈,只得让夏宁夕继续让她留在侯府。
郑氏见夏侯还是对孙氏好,更是嫉恨交加,便从孙氏身上下手,先是挑拨孙氏和夏侯爷之间的关系,等到两人之间嫌隙渐深,她便假作安慰孙氏,与孙氏的关系越来越好。
时机成熟,一日,两人在一起喝酒说话,郑氏便在孙氏酒中下了药,将她送回房间,花钱收买了一个外间之人潜入孙氏房间,褪了孙氏的衣裳。
眼看着那名被收买之人将欲行苟且之事,郑氏挑好时机,引着夏侯爷到了孙氏房门口。有下人一脚将门踹开,映入众人眼帘,便是那名被收买之人赤身露体的趴在孙氏身上胡乱啃吻。
听到开门声,那人吓了一大跳,撒开腿越过窗户便要逃跑。
夏侯爷羞恼万分,遣府兵将逃跑之人抓回审问。
那人招供,说是孙氏勾引他多时,两人早已行了苟且之事。
孙氏醒来,百口莫辩,夏侯爷怒从心起,下令将孙氏关起来,永不再见!
郑氏假作好人,说这事儿是侯府丑闻,为孙氏求情,只说孙氏有失主母之仪,纵容下人偷盗。
夏侯爷琢磨再三,想着终究是夫妻情分难断,便将孙氏从正室将为侧室,郑氏得偿所愿,从侧室擢升为正室。
为了彰显自己的主母之仪,郑氏知道夏侯爷不会原谅孙氏,便做主让夏侯爷又娶了一房妾室,便是夏慕双的生母。
奈何夏慕双的母亲也是个红颜薄命的主儿,没过多少年便香消玉殒,这是后话。
孙氏被降为侧室后,郑氏又暗中请道士经常在府门外晃悠,说府上有煞星作祟,克父克母,还会使家运衰落。折腾了有些日子。
夏侯爷不堪其扰,最终还是决定将夏宁夕送往山中老宅。
郑氏安排当年的赵妈妈给夏宁夕所乘坐的马车马匹喂食了云实花,马匹才会在山道上突然发狂,驾着马车坠落山崖。
听完赵妈妈所言,郑侯爷眼底一团怒火喷薄而出,愤然一拂袖,转头看向瞪大了眼神情慌乱的郑氏,咬牙切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侯爷,妾身是被冤枉的,您一定要相信我。”郑氏眼下实在慌得没了主意,紧拽着夏侯爷的衣袖,含着泪泣声哽咽。
夏慕瑶不可置信的怔然摇头:“不会的,我娘不会做出这些事,一定是她!”
她眼神一狠,咬牙指着夏宁夕:“一定是她在信口雌黄,污蔑我娘!”
转而瞪着眼看向赵妈妈和芝兰:“她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要替她撒这样一个弥天大谎!”
“大小姐当年还小,不知道这些事情,奴婢们说的全是真的。奴婢自知有罪,对不起孙夫人,实在心里愧疚的慌,今日才会开口说出实情。”赵妈妈抖抖索索的抽噎着,字字句句说的真切。
夏侯爷听闻此言,心头陡然升起一股难以压制的暴怒,用力一甩袖,倒退两步将郑氏甩倒在地,双目赤红的瞪着她,痛心疾首的摇头:“真没想到,夫妻二十年,你竟欺骗本侯至此!玉言因被冤枉郁郁而终,本侯又怎么对得起她!”
郑氏慌乱爬起身,拽着夏侯爷的衣摆,不住的替自己辩解:“侯爷,妾身没有做过那些事,妾身是被冤枉的,侯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陪在侯爷身边二十年,这丫头一回来就发生这么多事,侯爷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正文 第045章 烧毁罪证
夏慕瑶紧跟着慌张跪倒在地,对着夏侯爷苦苦哀求:“爹,我娘一定是被冤枉的,您不能仅凭几句话,就相信旁人的一面之词。”
夏侯爷沉痛闭上眼,深叹口气,对夏宁夕道:“宁夕,你可有证据,证明当年之事是郑氏所为?”
夏宁夕微抿着唇,语气肃冷:“时隔十年,即使有证据,也早已被郑氏销毁,当年的老国师也早已过世,要找证据,爹以为,可能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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