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就是默认。他抓起铁链将之拉过来,眸若寒星与她对视“谁都好,为什么是他?你知道他于我代表着什么吗?”
“……”她知道,但她不说。在尹慕棠心中,虽说将她当做母亲的替身,可要认真起来,她的地位还没有许墨一重要,否则在原中也不会杀了她仍留着许墨一。
她的沉默换来尹慕棠的阴阳怪气“怎么?平时不是挺会说吗?现在做哑装聋以为本座就会饶过你?”
如今倒好,她说话是错不说更是错,不如不受这气“我不知道他于你代表着什么,但我知道他于我代表着什么。”遇上这么一个变.态,她干脆放弃任务不做了,死吧,一起死。
“贱/人。”尹慕棠果然又被激怒,扬手就是掴了她一巴掌。
梁锦漓一把抹掉嘴角的血,眼神坚定的盯着他“不管从前现在以后,他都是我最爱的男人,你特么算老几?你很厉害?很有本事?你敢杀了我么?”
“本座现在就杀了你。”尹慕棠的火气一股脑冲上脑髓,掌中运气欲往她的心口拍去,可下一秒却又突然收了回去,不知怎的想通了,明白一切都只是她在故意激怒自己。
他面色恢复成第一次见她时清淡如水的模样,道“与其让你痛快的死去,不如留下来慢慢的折磨,生不如死岂不快哉?”
“今日不杀我,你明日定会悔不当初。”
“那便看着吧,是本座悔还是你毁。”
……
由于受相思蛊的日夜折腾,顼翊整个人都消瘦下来,食不能寐夜不能寝,只几个日夜捂着胸口窝在榻上,常忽忽如有所失的病愁模样,倒与害了相思病的人如出一辙。
即使尹慕棠偶有过来,他也十分硬气的不看他一眼,多得是他的冷笑与嘲讽,顼翊嫌理睬他费神思,干脆就死死闭上眼装假寐放空,让他自己在旁唱独角戏。
尹慕棠气话说多了只觉得口干舌燥,见蜷缩在榻上的人如断气一般一动不动,他心中轻颤,小心翼翼的靠近,食指往他鼻尖一靠,鼻息但有却异常微弱。
“墨一……”朦朦胧胧的世界中,有个模糊的声音在呼唤他,可他却不想醒来,这样睡过去也好。
言纾赶过来给他诊断完后,说道“不必太过担心,只是饿晕了。”尹慕棠坐在g边,动作轻柔的将他披散在枕间的乌发捋顺,心疼的看着他削尖的下巴“他竟比本座想象中的倔强。”
他在心软。言纾在一旁静静写着药方,握着毛笔的手指指节发白。他待他根本无法狠下心来,为其种上相思蛊也是为了自己,担心他爱上别人。
本以为尹慕棠在暴怒下至少会杀了他们其中一人,最终不过是严加看管罢了。如今看来,只是折磨并不够。
言纾觉得,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解药,待时间长久,尹慕棠必会渐渐淡忘此事,到时许墨一依然是他最爱的那一个,而他依旧什么都不是。思此,他的眸光危险一闪,如今也只能使出最后一道杀手锏,再给他们下一剂猛药。
顼翊醒来之时已是午后,他双手端着药碗,垂眸看着琥珀色药汤面上的热雾发怔,黑色的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言纾站在一旁,犹如给亡者递上茶汤的孟婆,勾唇浅笑道“喝吧,喝了能缓解痛苦。”
顼翊抬眸看向他,见其眼中快速闪过一丝虚浮,他跟着勾了勾唇,把碗里的汤匙丢在地上,就着碗一饮而尽。
才过半刻,他的意识已然模糊,内心深处涌起一阵灼热的渴望,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节节高升……
梁锦漓那边,尹慕棠晚饭后又一顿侮.辱刚离开不久,房门被人推开,她微微掀开眼皮,尚还朦胧不清的世界里,一道模糊红影缓步靠近。
眼睛没有看清楚思想却及时反映过来,是她许久未见之人,她激动的坐起“王…”话还未说出口,唇却突然被他堵住,柔软而炽热,兰麝香浓烈。
他的身躯自然而然的压上来,开始撕扯两人身上的束缚。视线顿时变得清晰,眼前的他面颊是不自然的红色,肌肤相贴之时,亦能感受到他皮肤的滚烫。
梁锦漓手抵着他的额头别过脸,空出嘴来说道“你被人下了媚/药,我带你去喝灵泉水。”
顼翊低沉着嗓音阻止道“别…就这样。”
梁锦漓怔了怔,自己是否在会错意?在她怔愣之际,他二话不说又吻了上去。在她抬起手时却被他及时抓住压在耳朵两旁,在四瓣唇紧贴在一处的那一刻,梁锦漓清楚地听见他骤然加重的喘息和吞咽唾液的声音。
他只觉得两人靠近时,一股香甜扑面而来,娇小柔软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胸膛里那颗心开始绵软起来,早已忘了相思蛊带来的痛苦,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只觉得她那柔软的红唇香甜至极,眼里心里只有她。
“啊…”梁锦漓只感觉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痛楚,忙睁开朦胧的泪眼看向他。顼翊猛地停住动作,轻吻上她的眼皮。
他其实并不好受,全身在灼热的燃烧却只能极力忍耐,终于察觉到她的放松后,他叹息一声,俯身咬住她的唇开始无休无止的索取,沉闷的低哼,隐忍的喘/息与铁链的清脆撞击,汇成一曲暧.昧的曲调传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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