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月牵强的笑了笑,“没事,就这么点小打击还难不倒我,你别担心。”
现在秦寒月心里在清楚,不过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季盈萃给自己的这些打击,也只算得上九牛一毛了。
现在更大的麻烦还在王府,那就是萧乘邺,如今萧乘邺,不知要在王府呆多久,总之,这段时间自己都必须得小心翼翼。
越发的头疼起来,尤其想到待会的晚宴,秦寒月就更加烦躁了。
“宁肆,待会儿晚宴你就别出面了吧,免得那季盈萃看到你,又想方设法的挖苦你。”秦寒月开口说道。
虽说宁肆这牙还曾经是季盈萃的人,但是她也是个善良的丫头,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季盈萃点了点头,不过若是要让秦寒月一人去面对,她还真有些担忧。
晚宴上。
“皇侄,如今你被你父皇发配到这么寒酸的地方,还真是为难你了。”萧乘邺也在想方设法的想要戳中萧朗曜心中的苦楚。
毕竟当初风光一时的萧朗曜,如今被发配到这么寒酸的地方当个落魄皇子,想必心中怎样都会有些异样。
萧朗曜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萧乘邺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皇叔多虑了,父皇的决定,必定有父皇的道理。”
现在就算自己再怎么不甘心,自己又怎敢说出口?这萧乘邺时时刻刻想着给自己下套,自己当然不能中招。
“是吗?如今这么大的落差,皇侄的心中果然没有一丝不甘?”萧乘邺可不愿意相信,他知道萧朗曜是个野心勃勃的人。
事到如今,恐怕萧朗曜的心理被皇帝早就不满了吧,只是不敢说出口而已。
“不过皇侄你还真有本事,你父皇都已经放弃你了,听说江阳城瘟疫一事,你父皇的态度置之不理,倒没有料到,皇侄竟然这么争气。”萧乘邺别有用心地开口。
听见萧乘邺这么说,萧朗曜的心中觉得嘲讽。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父皇心里在想些什么,也当然知道自己父皇的态度,所以,萧朗曜心里的确是有些愤恨的。
就算自己的父皇再怎么防备自己,也不应该拿老百姓的生命来开玩笑,不过事到如今,事情都已解决,萧朗曜也不想再去追究了。
“父皇的朝中大事多了去了,这江阳城瘟疫的事情,父皇一定是知道我能够摆平,况且这样的事情,又怎敢麻烦父皇呢?”萧朗曜聪明地说道。
秦寒月在一旁听着,也知道这是萧乘邺故意在给萧朗曜下套呢,一旦萧朗曜说出什么不满的话,到时候能配角,在皇帝的面前参萧朗曜一本,萧朗曜可又更惨了。
“皇叔,这些事情既然都已过去,那就不提这些了吧。”随后萧朗曜开口。
萧朗曜不想继续这么装模作样了,现在自己每说一句话都得小心翼翼,这让萧朗曜越发的烦躁。
“不过我说这皇兄也真是的,毕竟虎毒不食子,皇上竟然如此对待皇侄,看得我这个当叔叔的都觉得寒心。”
萧乘邺可不愿意搭理萧朗曜所说的话,他倒是想看看,萧朗曜究竟藏的有多深。
萧朗曜无奈的笑了笑,“做大事之人怎能顾及感情呢?况且父皇乃一国之君,当然不能为了什么所羁绊否则的话,就是对天下人都不负责。”
没有料到现在萧乘邺为了试探自己,竟能说出这样的话,萧朗曜心里觉得越发的嘲讽。
“还有一事,皇侄,听闻你钟情于秦寒月一事,陛下可是十分反对呢,若是陛下得知了如今秦寒月就在你府中,怕是也会龙颜大怒的。”
萧乘邺就想看看在萧朗曜的心中,秦寒月究竟占据者多么重要的位置。
如今他也还没有看清楚萧朗曜究竟是真心对待秦寒月,还是只是演戏给自己看的。
“这一点皇叔的确多虑了,我对月儿一见钟情,父皇又如此通情达理,一定不会跟我计较那么多的。”萧朗曜自信的说道。
不过萧朗曜所说的这话倒是让季盈萃不高兴了,季盈萃不满的瞪了萧朗曜一眼,随后又狠狠地剜了秦寒月一眼。
秦寒月当然感受到了来自季盈萃的眼神,其实现在就连秦寒月也不清楚,萧朗曜究竟是出于什么才说出这些话的?
“王爷确实多虑了,我和八皇子只是朋友而已,我之所以入住王府,是因为无处可去。”秦寒月也开口说道。
“这一次八皇子克服江阳城瘟疫,民女自知也帮了不少的忙,所以如今才得以入住王府,否则就得露宿街头了。”秦寒月如是开口补充。
其实秦寒月的心里多少有些怀疑的,她也不知道如今萧朗曜究竟是不是真心对待自己,偶尔悲观的想象,让秦寒月觉得挫败。
“是啊,这么说来,秦寒月你还真是朗曜的左膀右臂呢,就连瘟疫都能克服,想必日后一定能助朗曜干成一番大事。”
想知道此前发生的种种,萧乘邺也忍不住对秦寒月刮目相看,而现在萧乘邺说出这样的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萧朗曜和秦寒月都心知肚明,秦寒月也是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萧乘邺竟然能说出这么露骨的事情。
“王爷说笑了,我又能助八皇子做什么事情呢?这一次也无非是侥幸,刚好精通一些医术罢了。”秦寒月赶紧开口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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