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怎么可能不清楚,这季盈萃三番五次的找自己的麻烦,无非就是希望自己消失在萧朗曜的面前。
“我知道,你不过就是想赶我走而已,但是这样的事情,公主你也就只能想想了,我是不会离开的。”秦寒月也直言不讳。
若不是为了要帮助萧朗曜,自己又怎么可能愿意待在这样的地方,屡次被人找茬,秦寒月也已经厌烦了这一切。
被秦寒月这么一说,季盈萃脸上更加不好看了,“你是在挑战我的极限。”
“公主每次找我都说的这些话,公主说不腻,我都听得腻了,看来以后见到公主,我都得绕道走了。”秦寒月无奈的开口说道。
现在季盈萃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所以秦寒月也并不想反击,并无意冒犯她,可若她执意三番五次的这么挑衅自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忍到何时。
“本公主不需要你绕道走,你只需要明白我才是这里的主人,朗曜是我的人,你最好离朗曜远一点。”季盈萃开口说道。
秦寒月的心里也越加的感到厌恶了,自己呆在这王府之中,每日都要受到这个女人的挑衅,现在,秦寒月发现自己忍无可忍。
“那我若是不呢?”秦寒月抬起头,冷冷的盯着季盈萃。
秦寒月这样的眼神倒是震慑到了季盈萃,季盈萃一愣,没有想到,秦寒月如今竟然还敢这样看着自己。
“你这样看着本公主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这样看着我?”季盈萃心下不悦,语气也有些激动。
以前在番邦的时候,自己可是人人都得让着三分的公主,现在,竟然被这女人骑到了头上,季盈萃怎么可能甘心?
“你们这又是怎么了?”萧朗曜出现。
他原本是来找秦寒月有事要说的,却没有料到在这里撞见了季盈萃,不用问萧朗曜也能明白,这是季盈萃又来找秦寒月的麻烦了,萧朗曜头疼万分。
不知道这季盈萃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下来,若是季盈萃一直这么不放弃找秦寒月麻烦的话,还真不知道秦寒月能撑到何时。
“朗曜,你怎么又来找这个女人了?”季盈萃心下不悦,萧朗曜可从来没有主动追过自己的屋子。
现在自己来这里找秦寒月的查到,没料到萧朗曜也会来,所以季盈萃心里对秦寒月也越加的不忙起来。
不知道萧朗曜究竟被秦寒月灌了什么迷魂汤,被秦寒月迷的这么神魂颠倒。
“怎么?你都能来,我就不能来吗?你们这又是怎么了?还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你不觉得心中烦躁不堪,语气自然也不怎么好听。
听见萧朗曜这样的话,季盈萃有些心虚。“朗曜这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来找月儿谈些事情罢了。”
现在季盈萃自然也不敢承认,自己是来找麻烦的,况且若是承认了萧朗曜对自己的印象一定会极差。
现在季盈萃知道自己得想想办法挽救自己和萧朗曜之间的关系了,毕竟季盈萃也不想和萧朗曜撕破脸皮,至于这秦寒月自己自然会找她算账。
萧朗曜倒是也没有料到季盈萃这会找这样的借口开脱,“谈事情?谈什么事情?月儿,是这样吗?”
他挑眉看了一眼季盈萃,随后又转过头看着秦寒月,眼里的讯问之意明显。
秦寒月心中冷笑着,这季盈萃装模作样的本事倒还真是不小,不过秦寒月也没有拆穿她,只是默默的不说话。
事到如今,秦寒月也深知自己没有任何权利在萧朗曜的面前诉苦,毕竟季盈萃才是萧朗曜的皇妃,不是吗?
而自己,只是一个无名无份的客人而已,现在秦寒月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份都免不了觉得心酸。
“怎么都不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朗曜再一次开口。
其实季盈萃心里多少是有几分惧怕萧朗曜的,毕竟萧朗曜眼里所散发出来的威严,让季盈萃深知自己不敢挑衅。
“朗曜,你真的可要相信我,我确实是来找月儿,有些事情谈的,月儿你说是吧。”季盈萃又如此开口。
随后季盈萃转过头看了一眼秦寒月,眼神里的威胁意味明显,秦寒月冷笑,还是没有说话。
萧朗曜也不打算再追问了,事情到底是如何?他的心里心知肚明,也无需谁给自己一个回答,只不过看见秦寒月吃这样的哑巴亏,萧朗曜替秦寒月感到焦虑。
“如此甚好。”萧朗曜开口,“月儿可是我们府中的贵客,盈萃你切莫怠慢了,否则若是事情传了出去以后,谁还敢入我这王府?”
现在萧朗曜说这样的话,也无非是想平复季盈萃的内心,若是季盈萃被逼急了,到时候受伤的人也只会是秦寒月,这也正是萧朗曜忌惮季盈萃的原因。
原本对萧朗曜颇有不满的季盈萃,听见萧朗曜这样的话,倒是失声笑了起来,“朗曜放心吧,我当然知道。”
现在能触觉终于承认了自己是这里的主人吗?
季盈萃得意地看了秦寒月一眼,“我身为皇妃,自然也是这府中的主人,我怎么可能怠慢了客人呢?”
看着季盈萃脸上得意洋洋,秦寒月突然觉得有些刺眼,心里也有些泛酸,想到刚才萧朗曜说的话,秦寒月知道这是事实,但秦寒月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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