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候爷夫人,这小姑娘是谁?瞧你跟她这般亲热,就像对自己女儿一样的。”一名穿着绿色衣的夫人掩笑呵呵地打探。
“是啊,晚希差不多就是我的女儿,以后也要喊我一声娘的。”秋夫人将玉匣合上,交给自己的陪嫁林嬷嬷,示意她将这贵重之物小心收好。
什么?喊候爷夫人一声娘?!屋子里的贵妇们纷纷瞪大眼睛,揣测着。
“晚希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不就跟女儿一样。”
“威勇候世子已经订婚有婚约了?!”一位穿着暗红色的夫人激动地问着。
“是的,自小给他定的娃娃亲,就等这丫头及笄。”秋夫人朝苏琬熙示意,“晚希给各位夫人问好。”
秋颢远有娃娃亲这事从未对外说过,就连三年前交换信物确定这门亲事,知道的人也不多。
当时虽有其它宾客在场,但那些宾客大部分都是与威勇侯府交好、看秋朝恩要来才来的,秋朝恩随口一说,希望这婚事暂时不要对外说出,免得有心人借此图谋,其实就是在暗指苏老爷子想利用威勇侯府的名声生利,所以这消息除了当时在场的宾客外,外面的人几乎都不知道。苏家也因办他这番话,不敢到处宣扬。
“向各位夫人请安。”苏琬熙福了福身子。
这消息一出,几位夫人的脸上表情十分难看,已僵硬的扯着嘴角敷衍着她,“好,好,好。”
秋夫人拍了拍苏琬熙的手背,“晚希,世子在马场,让柳月带你们姊弟过去。辰曦,你秋大哥的骑术可是很好的,一会儿你可以跟他请教,他会很乐意教你。”
“是,夫人,晚希(辰曦)告退。”
姊弟俩屈膝躬身,之后由柳月着他们前往马场。
马场外挤满人群,他们无不看着马场里骑在马背上身姿飒爽的几名贵公子,其中最受关注的就是秋颢远。
苏晚晴领着自己的丫鬟碧玉来到马场,随即被秋颢远的马上英姿迷住,靠着栏杆,目光紧追随着他,心情激动兴奋不已。
像秋颢远这种不凡的男人只有她苏晚晴才配得上,苏晚希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命好一点,出生在二房,否则她哪里配得上人中龙凤秋颢远。
不行,她一定得想办法让秋颢远注意到自己,只要她成功吸引了他的目光,她就有自信可以掳获他的心,届时还担心嫁不进这威勇侯府吗?他跟苏晚希有婚约又如何?
思及此,苏晚晴即刻往终点的方向去,只要她在世子爷到达终点时向他道贺,他一定会停下脚步看她,届时她再告知他自己是苏晚希的堂姊,这样自己就可以在他心里留下印象,剩下的再徐徐图之。
苏晚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最前头。
她想得到这点,其它世家千金也都想得到,一个个挤到终点前要向秋颢远祝贺,想在他面前留下印象。
你推我挤的结果,悲剧发生了,几人跑完最后一圈赛马,正准备冲刺奔回终点时,终点线旁的栅栏瞬间坍塌。
那群挤在终点的贵女们像是骨牌一样一个个往前跌去,而原本站在一旁,并未向终点挤去的贵公子,因为旁边的贵女们向前扑倒时拽了他们的衣袖,结果也跟着一起摔倒,最后像是迭罗汉一样跌成团。
“啊——”整个马场瞬间尖叫声、哀号声、痛哭声、咒骂声四起。
最惨的是被压在最下头的贵女们,不仅被压住,连脸都被挤歪了,她们精心呵护的脸蛋沾上泥尘,更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好不容易挤到最前头的苏晚晴自然不能幸免于难,不仅惨摔,还被后面两个胖女人压得差点断气。
马场里几位跟着秋颢远一起赛马的公子哥们见状远远的便拉紧手中缰绳,避免造成更大的意外,一场好好的赛马被这些别有居心的贵女们给搞砸。
威勇侯府的下人们看到这意外,赶紧派人前去禀告秋夫人跟管事,其余的向前帮忙扶起倒在地上起不来的千金贵女与世家子弟。
苏琬熙跟苏辰曦嘴巴张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她们方才看到的这一场意外灾难。
他们才刚来到马场,正要往终点的方向走,便看到一堆人肉骨牌“啪啪”往前倒下,把他们给吓得愣在原地。
苏辰曦吓傻了,指着那一堆人肉骨牌,惊骇的问着,“姊,他们不会被压成肉饼吧?”
“最下面的恐怕会内伤跟骨折……”苏琬熙抚着胸口,有些心慌的回弟弟的问话,同时庆幸自己先去拜见侯爷夫人,否则她恐怕也会成为人肉骨牌大军的一员,就是不知谁那么倒霉,被压在最下面。
威勇候府的下人除了家生子外,多数都是从军中退役下来的,对于抢救伤员自有一套,不见手忙脚乱,很快抬着担架过来,将受伤严重的人抬上担架,送到院子里进行抢救。
经过大夫们细心的检查,发现大部分的伤员伤势轻微,只有大小不同的擦伤,而被压在最下面的人伤势较严重,有的牙齿撞断了需要补牙,有人骨折,有人严重内伤,需要仔细观察疗养。
在众人上药期间,不知从哪传出秋颢远已经有婚约,未婚妻今日也出席宴会的事情,那些本就怕痛、上个药都要哭的贵女们更是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绝,最后被家人从养伤为由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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