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明又转过头和钱佳宁说:“钱同学,昨天我看了你的笔记内容后十分震惊,所以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复印了几份,请我们华国的国医圣手张仁泽老先生、中医大家成学武先生一起研读你的笔记,希望你不要见怪。”
钱佳宁当初把笔记拿出来就存了公开的想法,因此只淡淡地笑了笑:“没关系。”
如今中医没落,若说谁是最伤心的那非医道长莫属。在给钱佳宁上课的时候,医道长就不止一次的念叨,希望钱佳宁能早日将学到的东西发扬光大,别整天光想着药膳,悬壶济世的功德可不是做厨师可以比的。
受医道长传授医术之恩,钱佳宁自然也想为他做些什么,比如说循序渐进地把中医目前不全的部分渐渐填补起来,让医道长的功德越来越多、香火越来越旺盛就是最好的报答。
钱佳宁坐在了校长对面的位置上,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张仁泽。据说这位老人是目前华国最厉害的中医,现在因为年纪太大的缘故已经很少给人看病了,只定期给领导人把一把脉,开个养生方子。
张仁泽发觉小姑娘在看自己,回以一个和善的笑容:“我看你的笔记里有很多理念都和现有的中医体系不同,也有部分是现在中医完全没有的体现出来的,你能给我们讲一讲这方面的内容吗?”
钱佳宁只当这就是考试的一部分,立马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医道长本就是因为医术高超救人无数成的仙,成仙后一直研究医术,对人间的医术发展也十分关注,取之精华去之糟泊,医道长经过将近两千的整理提炼,才形成了现在给钱佳宁的医书。
钱佳宁就像医道长给自己上课一样,从理论知识讲到“望闻问切”,现在的望闻问切只有很少的几位老中医能做全,大部分对望和闻这里完全不理解,全靠问话和切脉,可一般这种水平的中医在脉息上也不会很高明。
钱佳宁讲到这便想做个示范,她环视了一圈将实现落到了王东齐身上:“王老师,我方便拿你做示范演示一下吗?”
王东齐点了点头,把会议室里备的脉枕拿到桌上。
“望闻问切,先看面相,像王老师的脸色就有些暗黑且缺乏光泽。”
王东齐摸了摸系列脸有些狐疑,这不是过了一个夏天晒黑的吗?
“再看嘴唇,颜色暗淡发白。”
王东齐舔了舔嘴,难道不是因为早上没喝水的缘故?
“再看眉心,皮肤松弛发皱。”
王东齐皱起了眉头,这绝对是被学生气出来的皱纹!
“再从整体面相我们可以看出,王老师为人耿直不够圆滑,做事一板一眼。少年时期穷困丧母,有一兄长三岁时早夭,下有一弟两妹。中年时期不够顺遂,直到四十五岁往上生活才恢复平静,膝下有一子一女,女儿两岁时应遭遇过大难,但喜得贵人相助,化险为夷……”
钱佳宁越说越兴奋,对面几个人越听越糊涂,王东齐则一脸被雷劈似的。李成明终于忍不住打断她,战战兢兢地问道:“佳宁呀,中医的‘望’中包含这么多内容吗?怎么听着和看相似的?”
钱佳宁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瞬间小脸通红:“呃,不好意思,我和另一个师父学了命理术数,一不小心讲多了。”
李成明一脸震惊,现在的高考状元居然都这么多才多艺吗?
钱佳宁轻轻咳嗽了两声,继续回到看病上:“王老师,我给你把下脉。”
王老师此时已经处于震惊状态了,和游魂似的把手腕放在脉枕上。
“很多病西医是检测不出来的,比如虚之症,只有中医通过把望闻问切才能发现,而西医能诊断出的都是实症。”
“像王老师脉象细而数,是肾阴虚的症状。王老师,你最近有没有腰酸,遗……”
“好了好了好了!”王东齐终于回过神来,老脸臊的通红的打断钱佳宁的话,虽然他身为中医知道不能讳疾忌医,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自己的学生说肾虚还是很丢人的好嘛!
想想钱佳宁没有说完的那个词,王东齐深吸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反应的快,要不然老脸丢尽了。
李成明见状起身走了过来:“我来给王老师把脉看看。”他一边把脉一边观察着王东齐的脸色,半晌站起来转头张仁泽说道:“确实有肾阴虚的症状,只是脉象浅,估计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
钱佳宁此时已经在旁边写好了药方,一脸开心的递给李成明:“校长,这是我开的方子,你看我考试通过了吗?是不是每天可以自由上课了。”
李成明看完方子一脸复杂地看着钱佳宁,何止可以自由上课啊,你都可以直接毕业了好嘛!
在李成明把脉的时候,张仁泽此时已经又翻看了一页笔记,其中有一个内容他理解的不是很透彻,便向前佳宁提出了这个疑问。钱佳宁听到张先生说的知识点,凭借自己高超的记忆力和理解能力把医道长当初给自己讲的内容复述了一遍,顿时张仁泽觉得自己茅塞顿开。
钱佳宁的视线扫到墙上的钟表,发现时间已经到了十点二十,她立马停止了演讲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几位先生,我得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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