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善微微喘着气,紧紧攥着手指,害怕又紧张,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裴敬甫解开她的这件披风,褪到臂弯,俯身亲吻她的肩颈,还有锁骨,最后移到她的胸前。
纵然他从未经历过这些事情,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如何做,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面,再如何没有经验,也都有天性和本能。
况且,裴敬甫经历过许多事情,就算先前自己从未做过这种事,多多少少也知道该怎么做。
他将她的裹胸解开,那对柔软的浑圆终于呈现在他眼前。今天他给她买裹胸的时候只是凭着昨夜看过她大概的尺寸给她买,却没想到她穿着正合适,裴敬甫更没有想到的是,白天他给她买的衣裳,夜里会由他亲自替她脱下。
他开始着手解她的裙带,将她的裙子一把扯下,又拉下她的亵裤,赵元善整个人已经被他脱的不着一物,纵然黑灯瞎火,她也不敢再直视裴敬甫。
裴敬甫脱完她的,便开始脱自己的,他身上有伤,但并不妨碍做这种事……
他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剔除干净,附在她耳边,带着满是情/欲的低哑,对她沉沉说道:“赵元善,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咬着牙,闭着眼,不敢去看他。
他的唇带着滚烫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耳垂,带起赵元善阵阵颤栗。
然后,他温热的手掌开始侵袭她身上每一处,覆在她那两团柔软前摩挲,揉捏,她在他的手指和唇的侵袭下,浑身开始燥热起来,身体逐渐变得空虚,然后情不自禁低吟,勾住他的脖颈。
裴敬甫跪在她的腿间,将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臂弯处。
彻底得到她的这一瞬,裴敬甫才知道所谓人世间的极致欢愉。
赵元善被他的情.欲填满,脑袋昏昏沉沉,在说不出的难受中又得到难以言喻的满足。她知道他身上有伤,不敢去抓他,只能死死攥着床褥,脑子一片空白。
——
赵元善醒来之时,外面的天开始蒙蒙亮,自己则躺在裴敬甫的怀里。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和裴敬甫有什么交集,他们明明不是同一类人,之前又互相厌恶。
但如今,她却心甘情愿的,主动和他做了这种事。
裴敬甫睁眼,恰好看到她醒来。二人在昏暗的光线中四目交汇,一时无言。
赵元善想起昨夜和他做得那等事,窘意和羞耻瞬间蔓延,忙撇开自己的视线,与他分开一点距离,想要坐起来穿衣。
只是还没完全坐起来,身下便传来极度的不适,便下意识“嘶”了一声。
裴敬甫见状,忙起身,想要询问,只是刚出口一个“你”字,便发现自己即将要问出口的话是多余,便没有再说。
赵元善只记得昨夜自己最后昏了过去,剩下的什么也不知道了,所以并不知道裴敬甫对她胡来了多久。
裴敬甫知道昨夜自己是有些过分了,他餍足了,却伤到了她。
想到这里,他便有些愧疚,“昨夜……是我不好。”
赵元善一时坐不起来,便只得又躺回被褥里,她瞪了他一眼,有点没好气的质问了一句:“你以前,是不是也碰过别的女人?”
她原以为裴敬甫不会懂这种事情,没想到……
裴敬甫听到她的质问,忙道:“没有,我只碰过你一人。”
赵元善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没再跟他说话。
裴敬甫捡起床角的衣裳,因知她现在因为昨夜自己那样对待她生气,不敢随便碰她,踌躇了会儿,还是小心的问了句:“你身子不适……不如,我帮你穿衣裳?”
赵元善哪里会有那种脸皮?红着脸,尴尬的说道:“我自己可以……你先穿你自己的衣裳。”
“好。”裴敬甫听她的话,转身去穿自己的衣裳。
赵元善将脸蒙在被子里,不去看他。
裴敬甫下床捡起散了一地的衣裳穿戴好,这才来到她跟前,见她将脸蒙在被子里,便唤了她一声:“元善?”
往日他都是连名带姓的呼她,今日听裴敬甫突然这样叫她,赵元善不由得一愣。
裴敬甫见她不应,便伸手拨开她蒙着脸的被子,“你是不是怪我了?”
说怪,赵元善根本怪不得他,本来昨夜就是她自己来找他的,这样的结果也是她自找的,她有什么理由去怪他?
裴敬甫坐在床沿,沉默了会儿,对她道:“你放心,我今后一定会对你好,绝不会做负你之事。”说罢,他侧眼看她,眼里不再是往日里那副不近人情冰冷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和宠溺,“……你若是觉得生气,你起来想怎么样都可以,我绝不还手。”
赵元善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低声下气的裴敬甫,一时根本生不起什么气来。
“我没生气。”赵元善红着脸,对他道,“你先站过去,背过身去,我穿衣裳。”
“你自己可以?”
“嗯。”赵元善低低应了一声,“你不许回头看我。”
裴敬甫也没有二话,自己昨夜没有收敛兴致过了头,他就怕她会因为这个事情生气。
其实昨夜他真的没有想过碰她,只是他根本经不住她的撩拨,她根本就是准备充足了,才决心与自己做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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