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答应,他就一直撩拨她,总之今日,到了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他都得跟她好好温存温存。
赵元善朝门外瞧了一眼,外面天色还未完全黑下来,惊鹊不要紧,她就怕寻芳突然过来听到什么。
“我们,我们要不深夜的时候再,再……”赵元善没能说的下去。
裴敬甫又朝她贴的更紧了,下面顶着她的大腿,故意让赵元善无法忽视。末了,还带了些委屈的跟她说:“你觉得我还能忍到深夜么?”
裴敬甫这副模样,怕是现在不会放过她了。
这种时候若是让他再给憋回去,那恐怕是极伤身子的吧?
赵元善也只好半推半就的,尴尬的对他低声说了一句:“……那先去将房门关好,若是被寻芳或者别人看到怎么办?”
裴敬甫人听赵元善答应,心中狂喜,但他一刻也不想放开她,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去将门关好,然后抱着她回到床上。
赵元善被他放到床上之后,便倾身压了过来,一边亲着她一边解她的衣裳。
赵元善在意乱情迷之中,还是不忘嘱咐一句:“……你收敛一点,别做出什么太大的动作,寻芳今日都在府里,只要你回来了,她都会来找我。”
“元善,那话我也只是说说,我这次不会像上回那样伤了你。”
赵元善想到他刚才说那句只想看到她在一个地方哭,意会之后竟开始紧张。裴敬甫一边解她的衣裳,又一边亲她,撩拨的她逐渐无力。
她还是不忘低声嘱咐:“……你,你还是收敛点,别太……”
裴敬甫脱下她的衣裳,吻上她的锁骨。去解她裙带的时候,发现她的双腿并拢僵硬屈起,便附在她耳边柔声哄道:“元善,不会有人来,你放松点。”
赵元善听到裴敬甫的话,情.迷之中,便放松了双腿,藕臂下意识攀住裴敬甫的肩,任由他解自己的裙带。
只是裙带还未解开,门外便响起寻芳的声音:“夫人!”
床上本陷入情.欲的二人听到这一声,动作纷纷一滞,赵元善顿时清醒几分,睁圆了眼睛,和裴敬甫相觑一眼,低声道:“是寻芳——”
门外的寻芳未得到答复,贴在门上,又重新唤了一声:“夫人?你在里面么?”
赵元善连忙松开裴敬甫,就要起身,结果被裴敬甫一把按下,低声说道:“我们不应声便是,她当你不在,便会离开了。”
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他可不想就这么被一个寻芳给搅了。
赵元善简直要哭:“她定知道我在这里,况且刚才我们还把门给插上了,若是我不回她,她定会破门而入。”
裴敬甫简直是懊恼,恨不得将门外的寻芳一脚踢出去。这个寻芳早不来晚不来,偏生这个时候来,搅人春宵!
饶是再想要赵元善,再如何情.欲高涨,裴敬甫还是理智的。他只好松开赵元善,起身坐了起来。
赵元善连忙起身整理衣裳和裙带。门外寻芳又喊了一声,赵元善只能先应了一句,急忙整理头发和衣裳。
裴敬甫坐在床边,脸色已是一片沉郁,极力忍着本来快要冲出体内的情.欲。
赵元善忙来到镜前整理发鬓,重新戴好歪斜的步摇,见裴敬甫还坐在床边,一脸阴郁,便来到他跟前低声道:“你还是先躲一躲,若是叫寻芳看到我们天还未黑就关在房间里,恐怕是说不清了。我先出去将她引开。”
裴敬甫郁闷至极,他跟赵元善本来名正言顺的,做点这种事却还要偷偷摸摸的。
他道:“今日你是要叫我生生忍回去了?”
赵元善脸上原本快要退去的红潮又涌了上来,不过叫一个男人到了这种时候忍这种事的确是为难了。想了想,她轻言哄了句:“你今日且先忍忍,下回再说,好不好?”
门外又响起寻芳的声音:“夫人,你在里面做什么?”
裴敬甫直接不闻在外面的寻芳,不紧不慢的问赵元善:“那下回是什么时候?”
赵元善想着外面还有寻芳,时间一久定会被疑,便对裴敬甫哄了一句:“你说什么时候便什么时候,你现在快先藏起来,我先求求你了。”
裴敬甫也不说别的,从窗口躲了出去。
裴敬甫想想这事就郁闷,在自己家中,与自己的女人温存亲热,反倒弄得像不三不四的。
这个寻芳他是记住了——下回要跟赵元善亲热之前,得先找人把寻芳支开。
裴敬甫从另外一扇窗离开后,赵元善便打开了门,“寻芳,你有事?”
寻芳狐疑的问了句:“夫人,你在里面做什么?怎么这么久?还把门给关上了?”边说着,她还边往房间里瞧。
“我有些乏,本想早点歇息,结果你就来了。”赵元善扯开话题,“你有事么?”
寻芳这才说道:“夫人,我可能要先离开几日。”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
“祖母病重,奴婢要回去看看她。”
——寻芳虽然为赵震做事,但家中并不是没有亲人。虽然有亲人,但也不多,只有小时候将她养大的祖母,当初只是因为生活拮据,寻芳才到赵震手下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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