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移到他的唇上,他薄唇微抿,线条流畅好看,吻上她的时候像一片有温度的花瓣,柔软、细腻、却又很有力,她想到一个词,柔韧。
颜子意蹭着他的嘴角问:“后来,你有过吗?”
“没有,只和你。”徐景行低头吻上她的唇,细细地舔着,浅浅地吸着,“你呢?”
“没有..嗯...”
暌违八年的欢欲和沉淀八年的感情一样浓烈,他缓缓沉下腰,曲径通幽、叠门重户,每一根神经都席卷起快.感。
太久没有了,两人都有点受不住。颜子意不住地轻颤,身躯柔软而动人,在他身下一点点绽放,直到他冲破堤坝,洪水泄入她的身体里,恣肆奔涌。
她有些怔,摸摸他的脸,“你...好了?”
徐景行也有些愣神,狭长的眼眸半睁着,氤氲着淡淡的雾气,旋即低下头,封住她的唇重重地吻,“继续。”
两人滚在热烘烘的被窝里,颜子意笑着躲他,想到在市局做笔录那天晚上,他眼睛黑黑的,眉峰一挑,十分不屑地轻嗤了一声。
结果...他自己呢?
徐景行显然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将她压在身下一路往下亲,“尽管笑,有你哭的。”
他很快又进入主题,坏心眼地用力折腾她,颜子意笑不出来了,勾着缠绵的小尾音哼吟着。
一室缠绵,突然,门被“砰砰砰”地敲响,异常热烈,两人具是一个激灵,停下动作,睁开眼看向彼此。
尴尬在沉默中扩散...
门外的人很执着,将门板拍得噼里啪啦响,“徐队,头儿,有急事,快开门!”
“徐队,睡了吗?还早啊。”
还不止一个人,徐景行骂了声“靠”,不敢耽误公事,草草抽身出来。
他将颜子意往下一拖,见她睁着水蒙蒙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小脸红扑扑的,还咬着一点唇,视觉太刺激。
一拽被子,将她整个人盖住,去卫生间扎了条浴巾在腰上。
颜子意蜷在被窝里,眨了眨眼,他的房间基本是半公用状态,外面的人一会儿要是进来谈公事...犯罪痕迹是不是太明显了点?
徐景行也是挨着门把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大阔步走回来,将人从被窝里扒拉出来。
颜子意身上骤凉,一吓,忙用被子裹住自己,“衣服,衣服给我。”
敲门声,催促声轮番轰炸,徐景行焦头烂额地回头去找她的衣服,结果在地上捡到一块可怜兮兮的破布。
他又去卫生间拿了条浴巾回来,“抬手。”
颜子意乖乖抬手,被他用浴巾一裹,接着眼前景物倒转,她险些惊叫出声,想到外边有人,硬是忍住。
徐景行直接将她扛在肩上走去卫生间,再将她放在盥洗池上,还记得往下拽了拽浴巾,免得她坐着凉。
颜子意悬着腿坐在盥洗池上,腿根紧紧并着,一回头就看见镜子里半裸的自己,而门边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这种情况,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
徐景行打开门,下身扎着条浴巾,上身裸着,手握成拳撑在门框上,脸上身上都挂着汗。
黄健翔和另一位小刑警站在门外,看到徐景行时脸上热腾腾的笑容一滞,小黄问:“头儿,怎么半天才开门?”
徐景行整个人像是一根拉紧的弦,冷硬地挤出两个字:“洗澡。”
负责痕迹鉴定的黄健翔专业素养很高,他分析:身上的湿是对的,可是味儿不对啊,犯罪根源是...?
徐景行一敲门框,打断他的思路,“什么事?”
“噢。”黄健翔收回浪到火星的遐思,“韩可回来了,说实体店没查出定做大码高跟鞋的可疑男人,倒是有一个线索,一个老鞋匠说三四年前不时有个男的去他那买鞋,后来再没去过,估计网购去了,老鞋匠也忘了那人的模样。”
“那就继续查网店。”徐景行咬着下颌,就这事半夜硬要敲开他的门?
“嘭!”的一声门关了。
黄健翔和小刑警一脸莫名其妙,走了一段又想起来不对,还有事儿没说,一溜烟又跑回来,啪啪啪地敲门。
这次门很快打开,只是,队长的脸更臭了,连额角的青筋都爆成两个小凸,在队长冷凝又火爆的注视下,黄健翔拘谨地推了下眼睛,“韩可给大家带了夜宵,是老街口—”
“嘭!!”的一声巨响,“烧烤”两个字被砸回黄健翔嘴里,他摸了摸鼻子,烧烤还没吃呢,火气怎么这么大?
徐景行大步走进卫生间,一把扯掉扎在腰上的浴巾,再将她身上的浴巾也扯了,双手按在她的膝盖上往外一掰,就这么冲进去。
“唔...涨。”颜子意一颤,脚趾蹦紧。
“乖。”徐景行扣着她的腰开始律动,“忍不了了。”
......
完事后,徐景行将她塞进被窝里,自己站在床头穿衣裤,笔挺的黑色西裤裹着他修长的腿,拎着件白衬衫往身上套,颜子意看着他从下往上系扣子,露出的胸膛、腰腹,线条流畅完美,让人移不开眼。
徐景行眼角一眯,一边膝盖顶在床上挨到她面前,“喜欢看?”
颜子意点头,指尖顺着他的腹肌线勾画,戳了戳,硬且有弹性,抬起盈盈亮的眼,“怎么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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