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贺年年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余老爷子。
她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她竟然开始怀疑自己那天有机会的话会不会真的上飞机。
院子里突然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然后有车灯晃了下她的脸,朝着车库开去。
贺年年一愣,知道是他回来了,然后就从沙发上起身往饭厅走去。
他们现在住的是云水苑的别墅区,在贺年年搬过来之后余致渊就很少回来了,就算偶尔回来也是吃顿饭就离开,如今恐怕也是回来吃饭的,这样想着,她拿着勺子盛饭的手一顿。
饭桌上
看着余致渊冷淡的面容,贺年年这饭吃的如同嚼蜡。
小鱼儿仰头看了看身边的父母,倒是笑的开心。
余致渊看着一边拿着勺子大口吃饭一边眯着眼睛笑的开心的小鱼儿,便伸手夹起一块糖醋排骨放到他的碗里。
面对小鱼儿时他脸上总带着笑意,和面对贺年年时的样子完全就是两个人。
“谢谢爸爸!”小鱼儿笑的眼睛弯弯的,脆声说。
余致渊看着儿子笑起来跟贺年年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般的大眼睛,微微愣了愣神,才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鱼儿打小儿就讨厌别人碰他的头发,这动作要是换了别人,他必定是要炸毛的,可是看着余致渊,他依旧笑的像只柔顺的小猫。
贺年年看着他们俩相处融洽的样子,心里一酸,端着饭碗继续大口扒着饭。
余致渊眼角瞥到她,看出了她情绪低落,但是依旧面无表情,没有理会她。
吃过晚饭后,贺年年以为余致渊照例是要离开的,毕竟这几天他都是这样的。
所以当他走出饭厅时,贺年年只当他要走了也就没有理会,趁着小鱼儿在楼下客厅看电视的时候,她赶紧回主卧去洗澡,免得一会儿熊孩子又要来缠着她讲故事。
刚刚洗完澡,贺年年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没想到欧式大床上竟然坐着一个人,他手里还拿着什么在认真翻看着。
贺年年皱着眉朝着他手里的东西看过去,甫一看清她就脚步不停地飞身而去。
余致渊正看的认真,没想到手中的日记本被用力一抽,他条件反射的用力一抓,两人各执着笔记本的一角面面相觑。
余致渊凝视着眼前刚刚沐浴完,身上还盈着一层水汽的娇美胴—体,她一头柔顺的黑发随意的搭在肩上,发梢还滴着水。
一双大眼睛更是波光粼粼的,脸颊因为热气氤氲的微微泛红,此刻樱花般的嘴唇轻轻抿着,含羞带怯的样子。
余致渊眸光一暗,赶紧滑下视线,结果看到她娇小的身子被包裹在浴巾里,只剩细瘦锁骨的样子,浑身又是一紧。
贺年年本来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日记本上,这本日记是她当初怀着小鱼儿时写的,当时历历心酸都被写了进去,从她第一次孕吐到第一次胎动,再到小鱼儿出生。
那是她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光,她初为人母,手忙脚乱的顶着新手妈妈这个名称上路,中间的许多坎坷和波折她又能说给谁听?只有在每个深夜里辗转反侧的时候写进日记里。
余致渊一直注视着贺年年,心里陡然升起一股燥热感,这会儿手里一松,日记本已经完全被贺年年夺回了。
贺年年把日记本抱在怀里,警惕的看着余致渊。
余致渊看了看她月匈前的日记本,看着那浴巾下鼓起的地方,竟觉得有些羡慕那个日记本。
他眸色渐深,看着贺年年的眼神也越来越zhi热,看的贺年年不自觉有些发毛。
贺年年顺着他的眼光看向自己,看到自己如今的囧样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老脸又是一红。
看着欺身过来的他,她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不由得往后退去。
直到退无可退她背贴着冰凉的墙壁,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
余致渊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眼神里有读不出的意味。
贺年年看着他越靠越近,直接伸出白皙的小手推拒着他,温热的手心隔着衬衣撩乱他的心房,就像一只小猫在用爪子抓他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又痒又舒服。
余致渊心里发出一声喟叹,只手撑在贺年年身侧的墙壁上,把她困于自己的桎梏中。
贺年年小手下是他坚硬的月匈膛,手心似乎还能感觉到他如鼓的心跳声,这让她片刻就又红了脸庞。
她吓得缩回手,但是刚一离开,她的手半途中又被抓住。
她瞪大眼睛脸颊红红的看着他,一脸不解的样子,简直就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余致渊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动作却未停,直接拿着她的小手放回原处。
手心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贺年年挣扎着想抽回手,结果被他大手包住。
他掌心凉凉的,而她暖和的小手竟让他莫名觉得舒适,他不自觉的抓的更紧。
贺年年几次挣脱都挣脱不过,也就作罢了,傲娇的想,他爱牵就让他牵好了,反正又不会少一块儿肉。
心底虽然这么想,但是眼睛看着他灼灼的眼神时,还是莫名觉得一阵羞臊,他眼里仿佛藏着一团火,大有顷刻间就把她烧着的感觉。
余致渊看着她绯红的小脸正是忘情的时候,她突然就伸手一推,他没有防备果然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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