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珍藏了二十三年的清白被他给看光了,程七七就愤怒的捶枕头。
贺年年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枕头,便转身抱着被褥出了门。
余致渊房间对面是间空房间,贺年年抱着被子走过去,正要扭开门把时,就看到张姨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诶?太太,刚刚先生已经同意您睡在他房间了。”
“啊?”贺年年委屈了,这张姨的动作怎么这么快呢!
“你直接抱着被子进去就行了。”张姨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打开余致渊的房门。
贺年年从外面看到里面整齐的陈设,有些不敢进去。
“天儿不早了,太太您快点好好休息去吧。”张姨一边柔声说着,一边轻轻把她推了进去。
贺年年抱着被子坐在床边,犹豫着不敢铺被褥,但是刚刚张姨已经说了,他已经允许了。
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虽然心里不断地在给自己打气,但是她依旧很怂的只把褥子铺在了床边,拢共就占了床的四分之一。
于是,余致渊进房间一开门就看到贺年年缩在角落的模样。
他本能的想要走近她身边,但是突然想到什么后,他就停下了脚步收回手去解衬衣的扣子。
贺年年一直都是在装睡,且不说她有个一换床就睡不着的怪癖,就单说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鼻尖闻到特有的男性气息,是个人大概都会睡不着吧。
余致渊看也没看她,旁若无人的将衬衣褪下扔在一边,然后动手去解裤子的拉链。
贺年年面对的正好是他那边,这下怎么也装不下去了,就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去面向墙壁。
过了片刻,她感觉身边的位置往下一沉,还有一股温热的气息对着她袭来。
最恐怖的就是这种看不到,却能感觉到的感觉。
她不敢睁开眼睛,继续闭着眼睛装睡,下一刻就感觉有什么温温的湿湿的东西在tian舐她的耳尖。
不自觉的战栗了一下,她将眼睛闭的更紧。
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战栗,他轻轻笑了笑,手上却也没闲着。
“久旱逢甘露?”
他在她耳边轻轻开口,温热的气息让她觉得痒痒的。
贺年年听到他这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都怪Rachel这个没心没肺的臭丫头,这么大人了还口无遮拦的!
在她失神的功夫,他的大手沿着睡衣下摆往上蜿蜒了上去。
手上抚过细致的皮肤,惊讶于她皮肤的细滑,对如此美好的触感有些爱不释手。
贺年年现在晚上经常穿运动内,将她衬托的更加包满。
手停在他向往很久的地方,触着她细滑的皮肤,他眸光幽深了一些。
“怎么,今天准备例行公事吗?”
他趴在她耳边笑着说出这句话,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就是让贺年年感觉特别冷。
似乎没有准备听她回答的意思,他大手一推将她放平,看着她还带着疑问的眼睛。
“我准备试试我会不会被累垮。”他的唇角荡着残忍的笑意,说是笑意,但是笑不达眼底,他的眸光还是一片森冷。
第二卷 第180章 怎么我老公看到我就像是看到鬼一样?
不容她推拒,他已经翻身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从上面俯看着她。
她有些羞怯的遮住脸不敢看向他,只听到他窸窣的动作。
余致渊黑眸凝视着shen下人美好的容颜,她的脸就像三月的桃花,带着微微的酡红,让他迷醉不已。
动手除去两人之间碍事的阻碍,他动情的看着她,眼里仿佛带了火一样。
贺年年想抓过被子盖住自己,可是扯拽之间却把他也一道拽了过来,他伏身趴在她身上,两人坦诚相贴,他火热的皮肤无比的烫人。
窗外夜凉如水,但是房间里却是一片火热。
事后,余致渊翻身走下床,伸手拿起衣柜里的浴袍披在肩上,然后神色淡漠的拿起香烟走进浴室。
他的抽身离去让贺年年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她迷迷糊糊的拉着被子坐起身,看着浴室的方向。
折腾了一整晚,这会儿天已经有些亮了,而她还是了无睡意,便拿起一边的睡衣穿好,然后起身走下床。
余致渊坐在马桶上抽了两根烟,听到浴室外面有脚步声他也没细想,直到开门走出来才看到床上已经没有了贺年年。
她已经把床收拾好,弄脏的床单也已经被换下,而她的被子也已经抱走了。
深呼了一口气,他感觉脑袋有些昏沉,将目光从整齐的床铺上收回来,他直接走到衣柜边换衣服。
换好衣服下楼时,贺年年已经带着花生和小鱼儿出去散步了,云姐正为贺年年打扫客房,而张姨则在厨房忙碌着。
她煮了粥,又做了几个可口的小菜,刚盛好粥摆上桌就看到贺年年他们走回来了。
贺年年穿了一身运动服,也许是因为一大早就运动的缘故倒是看不出一夜没睡来,相比余致渊来看显得精神许多。
“太太回来的正好,早饭已经好了,您快去洗洗手过来吃饭。”张姨一边往饭厅端小菜一边笑意盈盈的招呼贺年年。
贺年年一边飞快的应着一边在洗手池边洗洗手。
“太太,您那朋友起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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