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致渊不再理会她,径自掏出手机来玩起了游戏。
大多都是在酒吧嗨了一整夜的人,这会儿正是倦意最甚的时候,所以人群大多都回房间休息了。当然也有几对男女正坐在吧台前调情,贺年年巡视的眸子在看到一个孤单的身影时就放佛定住了一样。
她的目光紧紧锁在远处吧台边正在喝香槟的夏何身上,刚刚还说没有熟识的人,这会儿就遇到了。
贺年年抱着帆布包起身,想继续走过去,脚步却不由得的定住了,不知道到底是进还是退。
这时,余致渊感觉身边一空,正抬着头用漆黑的眸子盯着贺年年的侧影,随着贺年年的眼神看过去,便看到了吧台边的夏何,沉吟片刻之后余致渊便大约猜出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贺年年这个白痴什么时候这么专注的盯着过别人?自己每次见她,她要不就是畏惧瑟缩,要不就是大义凛然,这种充满爱意的眼神,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贺年年正踌躇着的时候,正巧夏何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傻愣愣站着的贺年年,他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喜眼睛晶晶亮亮的,立刻挥了挥手示意贺年年过去。
贺年年微微一笑,抬腿想要过去时,衣领竟被人狠狠抓住。不用回头也知道后面是谁,贺年年有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嗨,夏何!”余致渊手提着贺年年的衣领冲着夏何走去,将贺年年一把就丢在一边的吧凳上,贺年年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夏何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时候,连她衣角都没碰到就被余致渊不着痕迹的轻轻推开了。
夏何看着明显有些宣示主权意味的余致渊,摸摸鼻子略微尴尬的笑了笑,便回到自己座位上。
“怎么,夏何你们是认识吗?”余致渊单手撑在吧台上,将贺年年和夏何阻挡在自己两边,这话时对着贺年年说的:“可以啊贺年年,在这京城有头有脸的人你认识的可不少了。”
这话听在贺年年的耳朵里,颇有点讽刺意味,不是,应该说余致渊就是摆明了在讽刺贺年年。
“余少也认识年年吗?”夏何温煦的笑着介绍:“这是我的小学妹,和我妹妹夏青也是好朋友。”
夏何和这些公子哥儿是不太相熟的,早几年他们泡妞的时候他多半在认真学习,起初他们还邀请过他几次,碰了几次壁之后就不再理会他了,这次要不是爷爷一定要让自己和余致渊他们好好相处,自己八成也是不会来的。
“算不上认识,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
听见余致渊这样说,贺年年立刻连声附和:“我怎么可能有机会认识余公子这样的大人物呢?恰巧我们杂志社有个采访需要余公子的配合,要不是有这机会我恐怕是不可能和余公子共同坐在这里的。”显然这话的意思是告诉余致渊,若是没有采访这回事,自己是断断不会和他有所纠缠的。
余致渊自是听出了她的意思,狠狠瞪了正对着他灿笑的贺年年一眼。
正在这时,一边走来一个侍从,那侍从走到余致渊身边,贴着余致渊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听完他的话之后,余致渊显然很高兴,又提起贺年年来。就这一会儿功夫,贺年年已经被人像拎行李一样拎了好几次,当下正是想要发作的时候。
可是还未等到贺年年发作起来,余致渊已经拎着她到了甲板上,甲板上有几个人正惬意的坐着喝红酒,三三两两的人在拍照,除此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游轮旁边停着一搜小游艇,余致渊拉着不知所措的贺年年跳上了游艇,那几个人也注意到了这边,都渐渐往这边聚集起来。但是侍从拦住了他们,贺年年回头时还能听到侍从在说话:
“我们家少爷说了请各位公子和小姐尽情玩,所有的一切都记在他账上,他就不奉陪了。”
贺年年回头,看见夏何正站在甲板上看着这边,风吹着他白衬衫衣角翻飞,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目光紧盯着这边,脸上似乎闪着担忧。
“你到底想干什么?”贺年年情绪终于爆发,她恨恨的抓着余致渊的手臂,一方面坐游艇害怕,另一方面也是实在不明白余致渊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要在海上杀人灭口不成?
余致渊交叠着双腿,侧头看着贺年年额头泛起的汗意,忽然想到贺年年晕车那么严重,估计坐游艇也不会舒服,于是抬腿踢了踢前面开游艇的小青年。青年是个有眼力见儿的,立刻会意过来,这余公子八成是怜香惜玉了。以往每次上海边来,他们哪个不是随着余致渊冲浪板摩托艇玩的贼6。
小青年低头看了看速度,一向无快不欢的余致渊今天竟然这么个速度就嫌快了?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后座上那个姑娘受不了这速度,于是小青年只好将速度慢了下来。
几分钟之后,游艇停在了一个光秃秃的小岛边。
“竟然又被我找到了!”余致渊率先跳下游艇,向着小岛奔去。走了几步又想起了贺年年,回过头来拉她。
贺年年见到他回来,立刻警觉的紧抓着游艇边缘,怎么也不肯下去。
见她不肯就范,一边的小青年作势要过来推她,贺年年自知肯定敌不过两个人的力气,只能威胁小青年:“你知道你这是助纣为虐吗?你这是妨碍人身自由!我可以告你!你要是现在把我送回去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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