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年微笑的点了点头。
他又问:“我爸爸呢?”
“上班去了。”
“那,花生呢?”鱼儿似乎问的心翼翼。
果不其然,他问出口后贺年年就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也像是僵住一样。
“花生它……是不是……”他那天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花生一片鲜血中,它紧闭着眼睛。
它从来不是这样的,只要有他在,它再累也不会闭上眼睛的!
不等贺年年话,鱼儿直接跑向花生的房间。
猛的推开门,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屋里陈设没变,它的垫它的床它的饭盆什么都在,唯独没有它。
贺年年站在他身后,这也是她这几天来第一次打开这间房的门。
余致渊怕触碰她的伤心事,一直没有提起过花生,张姨也是,所以她就也不开口提起。
但是孩不懂那些的,就比如正站在门口的鱼儿。
他突然大哭起来,眼睛泪汪汪的看着贺年年,不敢相信的一直摇着头。
“妈妈……”从他懂事以来,他从来没有这么哭过,眼睛里满是泪水,让贺年年也跟着一下就红了眼眶。
“鱼儿……”贺年年蹲下,声音哽咽的耐心道:“花生它去了一个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它过它非常爱你……”
鱼儿已经是开始明白什么是离开的年龄了,的他趴在贺年年的肩膀一直泣不成声。
他的肩膀一耸一耸的,贺年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他,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的睡了过去。
蹑手蹑脚嗯将他放在床上,贺年年心酸的看着睡梦中鼻还一抽一抽的他。
程七七一直倚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切,她的脸色也不太好。
轻轻关上房门,贺年年跟程七七一起下楼,两人坐在长桌边,张姨给她们倒了一杯水。
“鱼儿跟你一模一样的闷葫芦性格,他这几天一直没有提起过花生,我还以为他根本就不知道……”
贺年年听了话,拿起玻璃杯轻轻喝了一口水:“他那天看到了。”
虽然她特意捂住了他的眼睛,但是他还是看到了。
没有什么比让一个这么的孩,明白什么是离开是死亡,更残忍的事了。
“对了,你跟魏宁安怎么样了?”以她的了解,程七七一旦找到确定魏宁安是她要找的人,肯定会按耐不住的。
“我俩在一起了……”打儿没有脸红过的程七七,脸上突然浮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这么快?”贺年年庆幸刚刚喝的水已经全咽下去了,不然她肯定会被呛到。
“怎么这么突然呢?你好歹也得接触接触,才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那你当初跟余致渊接触了吗?”程七七这个特别较劲,是典型的顺毛驴,只要是的话她不喜欢听了,她就一定会回怼。
“我们一早就接触过啊,那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个东西啊。”贺年年的煞有介事,简直是要敲着黑板画重点。
余致渊一进门就听到这句话,他脚步一停,浓眉轻轻一挑,他没有听错吧?贺年年是在他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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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9章 ‘暗夜’
“那你为什么还和他在一起?”程七七来了兴趣,双手搭在桌面上一脸兴致盎然地看着她。
“因为啊……”贺年年顿了顿,似乎在冥思苦想,绞尽脑汁的想了好久她才好像想到了什么。
“因为他对我好啊,我不管他对别人什么样,好不好,我只知道他对我好就行了啊。”
余致渊听到贺年年的这句话,嘴角往上轻扯了扯,心情看起来愉悦了不少。
然后他大步从玄关处走过来,贺年年余光看到他突然出现,心被吓得漏了一拍,她感觉心都被提到嗓眼儿了。
可以肯定的是余致渊一定是听到她前面那番话了,不然他不会在门口站那么久。
她吓得赶紧站直,却见他头也不回的直接往楼上走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上楼时路过她这边,还故意撞了她的肩膀一下。
贺年年本来心里就有些发慌,被他这一撞,吓得哆嗦了一下。
程七七看了看贺年年的苦脸,又看了看正走上楼的余致渊。
“看把你吓得!”她本来正要嘲讽她几句,然而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电话是阿峰打来的,她看到来电显示就赶紧接了电话。
跟阿峰仔细交代了几句,她才终于挂了电话。
“年年,你跟我出去一下好不好?”
刚刚她明明还是一脸揶揄她的样,怎么突然像是有求于她了?
“去哪里?”
“一个酒吧。”
贺年年听到她的话,眉头轻轻皱了皱,然后还不等她话,程七七已经拽着她往外走了。
张姨正在花房里修剪花枝,看着她们往外面走就放下剪刀:“太太,这是准备出去啊?”
“嗯嗯,张姨麻烦您一会儿去我房间看看鱼儿,他这会儿正在睡觉呢。”
“好的,知道了。”
程七七很自发的开了车库里的迈巴赫,本来贺年年准备打车的,但是看到程七七已经上车了,就只能无奈的看了看二楼窗口,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感觉窗口有人正在看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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