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这不有病吗?!
但是满身沙子,特别是胸前已经湿透的贺年年如今却不得不穿上他的衣服。
贺年年从他的专门放衣服的皮包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翻到一身适合自己的衣服。
最后只能把目光锁定在一件白色长T恤上。
换上纯白的T恤,贺年年依旧穿着自己那条溅着泥点子特别个性的裤子,T恤的长度正好能遮住脏的地方。
换掉自己那身衣服,贺年年整个人都觉得舒爽极了。
重新扎了扎马尾,贺年年觉得那个青春活力的自己又回来了。
一切收拾妥当不久后,果不其然就有人来接他们了。
这次不只是那个小青年,还来了好几个年轻男人。他们在余致渊的吩咐下,都撸起袖子搬起东西来。
他们没多会儿功夫就已经收拾完了,而贺年年和余致渊上了那个小青年的小游艇。
看着小岛越来越远,贺年年对自己还能活着离开这小土包还是觉得很讶异的。
更加让她讶异的是这两天余致渊的表现,根本没有把她荒岛分尸的意图啊,倒像是两个人一起散心,过一过与世无争的生活。
这里没有大城市的烟火气,而大城市也没有这里的宁静永恒。
余致渊在海风的吹拂下站了起来,今天他正好穿了件白色衬衫。
风吹起他衣角的时候,贺年年恍惚间似乎看到了那天在栏杆处远望着她的夏何。
从相看两生厌到两情相悦时需要多久? 第27章 不属于他(上)
回到游轮,果不其然已经许多在宴会厅等着他们了,大家看到贺年年身上的衣服后,立刻暧昧的笑了起来。
隔着一层层人群,贺年年似乎都能听到人群里小声的议论和窃笑声。
贺年年跟在不发一语的余致渊身后,努力忽视着人群。
温宁举着红酒杯,隐在人群身后,看到贺年年时一双美目阴翳的眯起。
这两天虽在游轮上得到了一个二世祖的垂青,但是他们哪个能比的过余致渊?
而贺年年那个土包子凭什么让余致渊丢下这么多人,和她共度二人世界?
温宁脸色越来越沉,握着酒杯的手指倏地攥紧。
“宝贝,在想什么?”段衍自身后环住她灵蛇似的纤腰,将头埋在她颈窝处大力嗅着她身上的馨香。
温宁眸光一冷,立刻换上一张妩媚的笑脸,回身扑入段衍怀中,在他胸膛处吐气如兰。
“人家哪有在想什么啊?”温宁一双白嫩的纤手顺着他敞开的衣领摸了进去,在他结实的胸膛打着圈圈,暧昧的开口:“人家都快累死了,哪里还有功夫想什么啊。”
段衍看着温宁红唇微微嘟着,靠在她胸膛撒娇的温宁,也是颇为得意。
他自然知道她言下之意,他昨天就跟要不够她似的,把她折腾了个半死。
想到温宁那张掺着痛苦和浓浓快意的小脸,在他身下轻柔婉转的嘤咛,段衍瞬间就有了反应,立刻拉着温宁就要回房间。
温宁脸上划过一丝厌恶,但是顷刻间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花的笑脸。
她被段衍半拉半拽着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回头去看贺年年,见她还躲在余致渊身后,拉着他的衣角。
温宁强忍怒意,眸光深沉,愤愤的回过头来,任由段衍拽入了房间。
余致渊与人寒暄了好一会儿,贺年年只是有些无措的站在他身后,刻意闪避着众人的目光。
余致渊应酬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贺年年,挥手叫来一个女侍吩咐了几句。
女侍甜甜的应下后就带着贺年年离开了宴会厅,贺年年疑惑的眼神回头看向余致渊时,他已经转身和别人继续交谈了。
于是贺年年只能垂着手,跟着女侍离开。
女侍将她带到了余致渊私人的更衣室,更衣室里琳琅满目都是余致渊这个骚包男的衣服。
女侍恭敬的对贺年年弯了弯腰:“贺小姐,请您稍等一下。”
贺年年立刻弯腰回应:“好的。”
女侍面不改色,心里却对贺年年好奇极了,纵观余少历任女朋友。先暂且不说是不是女朋友,哪个不都是得意的鼻孔朝天的?恨不得个个都在脸上刻上‘我是余致渊的女人’。
对待她们这些底下人,哪个不是颐指气使的?倒是贺年年,如今因和余少共度荒岛两天而名声大噪,却对她们依旧客客气气的。
这样想着,女侍不由得对贺年年多了几分好感。
女侍在余致渊的衣柜里翻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余致渊说的东西。
贺年年见女侍捧着个盒子出来,心下觉得好奇极了。
“这是什么?_?”
“余少特意吩咐人去巴黎找设计师给你定做的礼服。”女侍笑的温婉,刻意加重了‘特意’二字。
贺年年在女侍羡慕的目光中缓缓打开盒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纯白的晚礼服,在开着灯的更衣室借着灯光乍一看仿佛发着光一样。她伸出手,将礼服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这件礼服是露肩的款式,上围镶嵌着大大小小的数不清的钻石,bilingbiling的。下摆呈不规则状,前面短至膝盖上方,后面长及脚踝。
在贺年年的强烈要求下,女侍带着贺年年去更衣室內间梳洗,过了许久贺年年才梳洗整洁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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