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冷静一下,这时候别轻举妄动,你先去找个懂法律的朋友咨询一下,然后再从长计议。”
宁远有个会要开,现在所有的高层都在等他,他决定还是先把她送回酒店去。
贺年年抬头看了看楼上,虽然心里有些不甘心,但是目前也没有办法。
带着浓浓的不甘心,她坐进车子里。
他们离开后,隐藏在窗台边的余致渊才敢露出脸来,他心有余悸的拍了拍月匈口,刚刚幸亏他躲的快,不然肯定就会被贺年年看到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激怒贺年年,但是莫名感觉心里很舒爽,这种感觉就像是抓住了贺年年的软肋,让她不能轻易的离开。
至于为什么不想让她离开,他自我解释道,这肯定是出于报复的心理,凭什么她身边已经有了别人,凭什么她说离婚就离婚。
她当他是什么?可以随便抛弃的流浪猫狗?
余致渊所有的表情都落入了宋瑶眼里,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不祥的预感。
难不成重来一次她依旧得不到他的心?
宋瑶面色冷凝,她眉头轻轻皱了皱,牙紧紧的咬了咬,她才不信她一定要重新改写自己的命运!
心里打定了主意,她便拿着大衣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余致渊的身边,轻轻给他披上。
余致渊吓了一跳,他条件反射的往旁边一躲,扭头看到宋瑶有些尴尬的脸:“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走廊有些冷,咱们还是回病房吧。”说话间她朝着楼下看了一眼,楼下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影了。
余致渊点了点头,率先走在了前头,看着他的背影宋瑶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
半夜里,贺年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她想了半天还是爬起来拿着房卡走出了门。
街上的出租车已经不算多,她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一辆,跟司机师傅报了地址一样她就头疼的靠在椅背上,今天她头实在是太疼了。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司机师傅才把她叫醒,随手从口袋里拿出钱给了司机师傅后她就下了车。
她怎么想怎么不甘心,最后还是回到了医院里。
深夜的走廊空荡荡的特别寂静,她的脚步声显得特别突兀,她刻意压着步子悄声接近病房。
宋瑶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舍得回去了,就叫来护工照顾余致渊。
贺年年鬼鬼祟祟的把门推开,然后从黑漆漆的房间里顺利的摸到了余致渊的床边。
在余致渊的床上一阵胡乱的摸索,她的手指彻底的把余致渊给弄醒了,不过幸亏他醒了低呼了一声,让她顺利的找到了他的嘴巴捂了上去。
捂住余致渊的嘴,她低声在他耳边说:“闭上嘴!你听我说……”
余致渊哪里肯束手任由她的摆布,就挥开手使劲的挣扎起来,他胡乱的挣扎中正好不小心打到贺年年,让她直接摔在了他身上。
随着一阵熟悉的馨香传来,她趴在了他的身上,她比她看起来还要轻,压在他身上时让他丝毫都感觉不到重量。
他的手条件反射的去接住她时,没有接住她的人,却只抓到一团软软的东西。
还来不及意会到那是什么,就听到‘啪’地一声,病房里的灯已经被打开了。
在一边的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男护工听到有声音传来时,就下意识的打开了床头灯的开关,却没有想到面前竟然上演着这么火辣的场面。
呆愣了几秒钟,这护工才反应过来,他竟然直接又把灯关上了!
刚刚适应了光亮的余致渊又重新陷入了黑暗里,不过在他接受光亮的短短一刹那间,他也看清了此刻自己身处的场面,也更加明白了自己握在手中的是什么。
短短一瞬间,他除了看清自己身处的何种尴尬境地外,还看清贺年年绯红的脸。
那张脸就像三月的桃花一般,粉中透白,白中透红。
“把灯打开!”听到他的命令,护工又赶紧开了灯,本来想要别开目光的结果却看到他们两个人已经分开了。
贺年年整了整衣襟,有些无措的站在床边,而余致渊则环着手坐在她对面的床上打量着她。
“你贱不贱啊?怎么连这种招数都使?”余致渊冷冷的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个来回,目光中夹带的轻蔑让她遍体生寒。
“我用什么招数了?”
“你以为投怀送抱我就能把孩子还给你?不对,看你这意思不光是要孩子吧?”他暧昧的笑笑,一脸了然的看着她。
“我只想要孩子。”贺年年怎么会啊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便隐晦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暗示他自己没有打他的主意。
余致渊立刻就明白了贺年年的意思,他的脸色更加冷,直接反唇以讥:“你这样的,白送上门我也不要。”
贺年年脸色一白,僵硬的反驳:“那就谢谢你高抬贵手了。”
被余致渊气的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了,等到贺年年想起来自己究竟是来干什么的时候,她再想回旋已经来不及了。
余致渊招呼护工将她推出门口,她狠狠的拍着面前的门板,可是门板却纹丝未动,里面的人也沉得住气一点声音都没有。
反而是旁边病房的人被巨大的敲门声吵醒,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干嘛呢!干嘛呢!大半夜的不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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