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太欠揍,说出的话讨厌的不行。
许桉柠气的脸色通红,跳起来打他,“你好,长那么高,有什么用?进门都要撞脑袋,本来就蠢,越撞越笨,再过几年就变成了个大傻砸……”
应期偏头,“你再说一遍?”
两人边吵边闹,不知不觉已经挤过了人群最多的地方,冷风吹过来,女孩子帽子上白色的绒毛随风飘荡。
许桉柠仰着下巴,“说就说,你越来越笨,再过几年就成了个……”
话还没说完,焰火就尖叫着升上天空,在月亮的旁边炸出一朵大大的绚烂的花儿。
不远处的人群霎时欢腾起来,夜空被烟花侵占,星空都变得暗淡。
广场上美的像是幅画儿。
孤狼团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旁边是座很高的花灯,上面画着鹊桥相会。
应期抬头看了眼天空,又垂眸,拉低了许桉柠的帽檐,自己凑过去,在她耳边低低地问,“敢再说一遍?”
气氛太美好,空气中流淌淡淡的甜蜜的味道,是棉花糖的果香。
许桉柠嘟囔着推开应期的脸,看见有个小孩子站在他们的后面,手里拿着一朵大大的棉花糖。
绿色,看样子是哈密瓜的味儿。
“阿期,”小孩子被妈妈抱走,许桉柠的目光恋恋不舍地追过去,转眼就忘了刚才的争吵,她眼巴巴地仰脸,“我也想吃了。”
“你亲我一下。”应期捧着她的脸,眯着眼诱哄,“要不然什么都不给你买。”
许桉柠抿抿唇,犹豫了下,轻轻嘬了下他的脸颊。
“不行。”应期点点自己的唇,“这里。”
女孩子害羞起来,扭捏着不肯答应,“别嘛,好多人。”
“那就算了。”应期挑眉,直起腰,伸出手,“羊肉串也还我。”
许桉柠看了看手上的东西,有点舍不得,她眨眨眼,想再打商量。
应期手插进兜里,冷淡地背过身,抬步要走的样子。
许桉柠急了,慌慌地拉住他衣服的后摆,“哎,我亲,我亲还不行吗?”
他低头,女孩子睫毛颤颤的,两只手里都提着满满的东西,张着翅膀的样子像只小母鸡。
应期配合地俯下身,闭着眼,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儿。
“就一下,一下换一朵棉花糖,多了我不干。”
“昂。”
应期答的散漫,许桉柠努努唇,小心翼翼地贴上去。
他的唇有些凉,不过很柔软,四唇相碰的时候,像是有电流经过,心一瞬间就变得酥酥麻麻了。
她颤了一下,扭头就想躲开,又被应期按着后脑压回来。
他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她的下唇,语气暧昧,“阿柠,喜不喜欢我?”
许桉柠“唔”了一声,还没说话就又被咬了一下,“你要是说不,你就玩蛋儿了。”
女孩子的眼睛亮晶晶的,哼唧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嘿服雷啊……”
应期笑起来,再啄吻几下,才舍得抬头。
他们刚才离得太近,呼出的热气氤氲的脸颊绯红,许桉柠用胳膊撞了他一下,扭头跑开。
她觉得自己有点亏,怎么就为五斗米折腰了呢?是不是太没骨气。
应期在后面跟上,手指摩挲了下唇瓣,心满意足。
走了几步,就被人拍了下肩膀,他回头,是笑的得意洋洋的疯狗团。
鲁深把单反从脖子上摘下来,指着屏幕给他看。
漫天的灿烂烟花下,高瘦的少年俯身亲吻着女孩子,闭着眼,浪漫旖旎。
应期用手指点了点屏幕,挑眉,“干的漂亮,回去发给我。”
鲁深咧嘴一乐,“得有条件来换。”
“什么?”
“你得给我录个视频,不用太长,一分钟就够。”鲁深抱着单反,目光灼灼。
“内容不限,主题就是——劳逸结合才更有利于青少年的茁壮成长,一味的填鸭式教育只会害了可爱的孩子。”
宋承予在旁边接茬,“过年了,给孩子放个假吧!”
两人话音刚落,电话铃声就响起,鲁深没敢接,宋承予也没敢接,过了一会,后面一个男生的手机也响了,他接起来,是宋承予的妈妈。
“小予呀,妈妈按着阿期给的书单,刚给你买了一本王后雄数学题解,你什么时候回来?”
应期沉默。
他到底是给这两匹孤狼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
现在的应期还不知道,家里正有一位不速之客等着他,翘首以待,时刻准备着拼死一搏。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等他好不容易把孤狼团弄走,过去找许桉柠的时候,她正拿着棉花糖站在一边,在接电话。
什么叫颜即正义,就是好看的小萝莉买东西,可以无条件赊账。
应期掏钱包跟卖棉花糖的老大爷付钱,刚接回零钱,就被许桉柠扯了下袖子。
她很高兴,“哎,阿期,我奶奶来啦。”
应期也高兴,“那快点回去,要不要再买一斤烤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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