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兰骄阳擦了擦泪珠,疑惑的问:“什么第一次?”
皇帝却是暧昧一笑,不再说话,朝大床走去。
那兰骄阳看着他的背影,看着那赤身一条,面色瞬间通红,别过脸:“父皇要休息,骄阳先下去了。”
可她的步子还未踏出一步,身子就软了下去,接着她便感觉体内的灵气蠢蠢欲动,让她心神不宁,额头冷汗直冒。
那天她被南书儿一刀割到要害,却是没有死,是她自己用了灵气自救,只是暂时昏了过去,之后是父皇用灵气把她救醒了过来!
结果她就被囚禁到这里,说闭门思过。
今晚,她早早就睡下,醒来却发现自己被扒了干净,眼前还站着最宠爱她的父皇。
当时她就被他身上的阴暗气息吓坏,此时她才察觉不对劲!
父皇为什么会在深夜出现在她宫里,还在她床上睡下?
少女无知,再不懂情事,此刻不由也被自己脑海的想法吓到了。
她捂着胸口直摇头,这不可能,因为她天赋异禀,父皇最宠爱她……
天赋异禀……
死去的十个皇后,皆是天赋异禀的少女!
这个想法狠狠刺激到她,她害怕,她想尖叫,可发出的声音却是咿咿呀呀,妩媚浪叠。
这个发现,另她一瞬跌入地狱。
皇帝一直在床上等着她,此刻也是等的不耐烦了,下了床,直接朝她走来。
那兰骄阳被他打横抱起,绝望蔓延全身。
南书儿此刻已经震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那兰胤见四处无人,回头看着趴在屋顶上,一动不动的女人,不由蹙起眉头。
他耳聪目明,屋顶下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顿时想也不想,拉着南书儿起来就要离开。
第一百零九章 :嫌弃?
南书儿傻傻的任由他拉着,窝在他臂弯,随着他腾飞而起,闭着眼睛感受夜风!
他们直接回了洛水宫,那兰胤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她回房好好休息。
南书儿胡乱嗯了一声,带着乱糟糟的心情回了房间。
她是杀手,她无情无欲,可并非毫无人性。
可刚刚她看见的一幕,却是实在恶心到了她。
这样的人怎么配当一国之君,领导万民。
宴会当天,贵妃娘娘送来一套鹅黄色宫装,很普通,却也很别致,应该是出自宫中绣娘之手的原因。
那兰胤那天也没有再出去,两人吃了早餐,那兰胤去后院练剑,南书儿就在树下搭了秋千,看他练剑。
正看的兴起,他手中的剑却突然朝她刺来。
南书儿眼眸微眯,不躲不闪的看着眼前的剑,却是在他触极眼前时,侧身躲过,手里捉着绳子,一个跳跃便踩上了他的剑。
那兰胤面色平静,可手中的剑却是注入千金力一般,南书儿不得跃下剑身,落到他身侧。
他像是有意一般,手中的剑突然转换,速度却不快,南书儿一眼就记了下来,接着捡起地上的树枝,跟着他做了同样的动作。
那兰胤眼底划过赞赏,面上却不动声色,剑起突然又朝她袭来。
南书儿的动作跟他一致,随着他指向她,她也指向他。
一剑一木,樱花树下相互纠缠。
一个早晨的时间,眨眼过去了,南书儿丢下树枝时,双手已经起了满手的水泡。
可她脸上的神情却异常兴奋,仰头看着眼前喝水的男人,眼巴巴的问:“这是什么心法?”
这个世界灵力称霸,可她却是记得在打斗过程中,招式也很重要。
比如刚刚那兰胤教的招式,就是二十一世纪,以及她来到这个世界后,都不曾见过的。
南书儿的脑袋只能到他的肩膀,此刻靠近,那兰胤有一些不适应的退后一步,自然的收起手中的水壶。
南书儿见他转身要走,抬起脚步就要追上去,听到他背影传来一句话。
“这是雪山最简单的内门心法,你先练着,等熟练了,我再教你别的。”
雪山内门?
他竟然教她一个外人……
南书儿眨巴再眨巴眼睛:“可我没有灵力啊。”
如果不是没有灵力,她又如何会被人欺负成这样。
想到这个,她就有一些黯然神伤。
他的脚步不停,话语一贯的高远清冷,让人听着就想到冒冷气的冰块。
“随便你!”
南书儿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风中,转角处,脚步声走远。
她怔怔的看向脚下,那是一把剑,通体银色,盛着无边寒气,让人联想到它主人的气息。
冷若冰霜!
她蹲下身子,伸出手就要捡起地上剑,却在即将触碰时,狠狠一个抖索。
好冷!
她的手在衣服来回摩擦,才伸出去捡地上的剑。
南书儿对这把剑的印象并不陌生,每次那兰胤杀人时,这把剑如有生命一般,在他手中杀伐狰狞。
此刻他把剑留下,是借给她吗?
南书儿想到他临走时冰冷的话,胸膛却是一热,拿着沉住的剑,缓慢的比划着。
她照着那兰胤教的动作,比划了一次又一次,直至太阳高升,她拿剑的姿势明显轻松了很多,而那一套简单的动作,她却完全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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