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朝电梯走去。
南书儿感觉浑身不舒服,搓着手臂:“你喷了什么香水?”
“没有香水,可能沐浴露的味道吧。”徐微安故意把话说的暧昧不明,还美滋滋的闻着身上的问道。
南书儿狠狠打了个激灵:“洗完澡还有沐浴露的味道,徐微安,你这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洗澡吗?”
徐微安脸黑了,大声朝她吼道:“我洗的很干净啊,南书儿你不能污蔑我的清白。”
南书儿嗯嗯了几句,一副你是小孩,不和你吵的走进电梯。
回到车上等人,两人一直斗嘴,远远看见朝这里走来的徐峥森,不约而同闭上嘴巴。
徐峥森坐进来,空气有一瞬的冷。
徐微安从小就怕他哥,刚刚在门口的事情,他自觉有一些心虚,不由出声道:“哥,刚刚书儿有一些不方便,不得已我才……”
“不必解释!”冷而沉的声音,带着近乎无情的冷漠:“明日绕着军区跑三圈!”
在两个钟前,这个男人还温热犹如正常人,此刻的徐峥森才是他本来面目吧。
铁血,冰冷,纪律严明,甚至带着一丝近乎不近人情的冷漠。
徐微安嘴里的话霎时卡住,习惯性的没有反驳,绝对服从:“是!”
南书儿恍惚才看懂这个男人一般,嘴里的话已经说出口了:“他这么做是帮我,错的应该也是我来承担。”
“所以,体罚我来吧。”
她的语气冰冷,冷漠不比他少一分。
车镜子倒映出的男人,冰冷无情,连着嘴角都是冷的:“既然这样,南小姐希望你撑的住。”
徐微安要开口阻止已经来不久,只能扯着南书儿干瞪眼。
南书儿倒是没说什么,靠着车座懒洋洋的闭上眼睛,美丽动人的容颜,浮着几分玩世不恭。
玩世不恭?
徐微安想,一个女孩子拥有玩世不恭那是什么样子的?
一定是错觉。
车子到军区大院时,徐微安气急败坏的扯下南书儿:“我让周楠木来接你。”
“徐微安,你很怕你哥?”南书儿突然开口道。
徐微安神色一僵,却并没有逃避的回答:“是,我怕他,他为兄长,他为首长,我怕他不是天经地义?”
南书儿哦了一声,慢条斯理抽出手:“他是你的兄长,你的首长,并非我的,明白吗?”
所以我没理由怕他。
徐微安也没真想她说那话是真的,此时见她如此顽固不化,因为担心怒火也上来了,不由吼道:“你知道军区有多大吗?绕着跑一圈都非得废了你的腿。”
更何况是三圈。
南书儿懒得理会他,慢悠悠朝里屋走去:“好困,先睡觉了。晚安!”
他的话犹如拳头打在棉花上,你不痛我不痒。
第二十一章 :一个女人
徐微安却是怒火一瞬浇灭,暗松了口气:“好,那你洗洗睡吧,明天不用那么早起来。”
南书儿半夜照常起来厨房倒水喝,却是意外的撞见一个人。
大理石前,那个男人倚靠的姿态颇懒散,跟他平时挺直站姿有着判若两人的错觉,意外的很好看。
手中夹着烟雾缭绕,他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站在灯影下,眉眼间尽是逼人的英气,巨大的黑影投落在地上,被光线拉得很长。
南书儿的脚步下意识顿住,经过晚上的事,她觉得跟这人,是没什么必要打招呼了。
虽然以前也没有打过招呼。
她这人脾气就是这样,不爽了,管你什么军区中将上将,关老娘屁事。
无视男人暗黑强大的气场,南书儿拿着杯子放在大理石上,想拿水壶煮水,这才发现水壶正烧着,而一旁放着好大一个茶壶,只能等在一旁。
她一如既往的不出声,不代表他一如既往的沉默无视。
“南书儿。”低沉冰凉的声音响在耳侧。
南书儿:“……”
水壶滋滋的声音正好烧开,南书儿见他无动于衷站着,不由端起水壶把他的茶壶倒满。
徐峥森看着她的动作,再次声沉如水的开口,话语微刺耳:“南书儿,你眼睛瞎了,耳朵也聋了吗?”
南书儿:“……”
她动手把剩下的开水倒掉,打开水龙头接水。
“你是被我弟什么吸引了?家世,样貌,还是甜言蜜语?”他的话一句一声都带着轻讽。
这是保护他弟弟的姿态?
南书儿放好水壶,这才转过身来,看着他,忽而笑了。
徐峥森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是觉得很压抑生气。
当这种来路不明的怒火,对上她披头散发仍旧挡不住的美丽容颜,和那一身无形散发出的狂妄气息,让他有一瞬狼狈显形的错觉。
他从未有的感觉。
南书儿前身是杀手时,一直有个的观点:有种人最好不要惹。
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属于‘有种人’。
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是一个军队,甚至是一个国家作为后盾。
你惹了他,不杀他,不斩草除根后患无穷,毕竟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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