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在重兵的维护下,徐徐朝城门使出!
南书儿凭着标志,猜出是当今太子慕容天。
这也难怪……
这个想法落定,却见那辆马车忽而停了下架,她的眉色一顿,朝不远处的道路走去。
那里恰好有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和慕容天的马车相遇,两辆马车皆是停了下来。
不同的是,慕容天亲自从马上走了下来,朝对面的马车行礼,可能是顾忌什么,改了称呼。
果然,对面的马车听了声音,走下来一个人,正是程安澜,两个人寒暄了两声,显然准备别过了。
恰在此时,遮掩的密不透风的马车,突然探出一只手,撩起了古朴的车帘子……
第五百六十三章 :是她
南书儿来不及避开的眼睛,就这么对上一双清淡悠远的眸光,似高山流水而下,似日月轮回之境,定定的落在她身上。
慕容天和程安澜显然也注意到了不对,皆是朝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南书儿心脏噗通一跳,几乎想也不想的侧过身子,避开了他们的眸光。
下一刻,帘子放下,视线消失不见,马车轱辘的声音响起,渐行渐远!
慕容天也回了马车,朝城门外行驶,离开!
马车里!
程安澜进来后,看见程蝶衣欲言又止,暗暗警告的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别打扰主子看书。
可程蝶衣却是跟在玄冥身边有一些时日了,刚刚虽然只是随着他的视线一瞥,也认出来了!
此时她无视程安澜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手执书卷的主子,抿着唇色开口:“主子,是她?”
玄冥像是没有听到,眉眼依旧,眸色专注,气息风华。
“是辰王妃对不对?”程蝶衣不怕死的又问。
程安澜的神色难看,却是不敢随意开口,只能用眼神瞪着她。
程蝶衣却是恍若未见。
以往一般玄冥不愿意多说的话,她都很识趣的闭嘴,如今却是实在忍不住了。
那个女人,既然把自己弄成那副模样,哼,这样干起坏事来,也是心安理得了。
“嗯,她从北斗回来了!”玄冥这次放下了书本,看向程蝶衣,无色无欲的眸光,散发着压人的气息,如雾淡淡的语气:“你想问什么?”
程蝶衣咽了一口气,话都问出口了,现在也不是退缩的时候,她开口道:“主子既然知道她去做那伤天害理之事,为什么不阻止?”
话说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不是质疑主子吗
程安澜更是上前一步,抢着出声:“蝶衣,不得放肆!”
程蝶衣撅嘴,弱声道:“那个女人就是祸水,从我们认识她开始,她除了杀人还是杀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杀了自己的亲哥哥……”
程安澜见她喋喋不休,瞥了一眼神色未有一丝松动的玄冥,一颗心提了起来,警告的打断:“你别胡说,她根本不认识南澈,况且鬼域地狱里修罗场上只有生死,不是南澈死,就是她死。”
“可也改变不了她杀了南澈的事实,不是吗?”程蝶衣鄙视嫌弃的反驳,昂起尖尖的下巴,带着几分小女子的冷傲:“如果是我,无论如何也对自己的亲哥哥下不去手。”
“你是你,她是她!”
却不想,一直沉默无言的玄冥出声了。
程蝶衣脸色一变,一时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声音明显低弱了几分:“主人,你也很清楚她是什么个性吧,这种女人生来就是黑心肝的。”
“哦,为何如此说?”玄冥不见任何情感的问。
“主人!”程蝶衣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可心里实在不甘心那个女人如此逍遥法外,顿时不管不顾的说:“那个女人易容成这样,这个时间点出现在皇城,定然是在外面又杀了谁,主人,这种人根本留不得,她现在只是杀杀人,改日她就可以放火,指不定那天就祸害苍生了。”
别说玄冥了,程安澜都听不下去了,脸色发黑:“闭嘴,别胡说八道。”
程蝶衣冷傲的脸上写满不服气:“我那里说错了,这皇城里只要响起那个女人的名声,除了出风头,还有什么?”
除了出风头还有什么?
程安澜的神情顿时变的有一些难以言喻。
他该不该说,他肯定的知道,出这样的风头,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好吗?
为什么?因为她看在眼里的从来都是兵不刃血的杀招。
而程蝶衣不知道,可贴身跟随在主人身边的他,却是一清二楚的知道。
更确确的说,蝶衣说错了,这压根不是主人不阻止这个女人的行事之端,也不是这个女人根本没有任何威胁。
而是这个女人太危险了,并且主人根本批不出她的命格,甚至她做的一些事,他们根本不能阻止。
例如……当初鬼域地狱修长场上抢夺昆仑镜,他们就没有插手。
因为,就算他们的人插手,上台和她比试,迎接的下场也不过是他们损失一个高手。
可见那个女人有多深不可测!
蝶衣这些话,真是幼稚的可笑!
“我知道她以这个模样去做了什么事。”玄冥却是点头回答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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