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玄逸怎么可能让这种事发生,他用折扇一敲上官婉如的手,上官婉如便缩手了。
上官玄逸无视众人的视线一把抱起晓儿往升平侯府的马车走去。
上官婉如想跟上去,坐晓儿的马车。
傅然慧走到上官婉如身边拉住了她:“走吧,你也不想走到半路,被六皇子踹下马车吧。”
上官婉如想到上官玄逸那黑透半边天的脸,觉得很不可能,才作罢。
灵儿郡主看着上官玄逸将晓儿抱走,忍不住骂了一句:“臭不要脸!”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傅然慧满脸风凉地开口道。
灵儿郡主听了这话,觉得憋屈极了,狠狠地瞪了傅然慧一眼,生气地向自己的马车走去。
上官玄逸抱着晓儿一起上了马车。杨柳坐到了赵勇的身侧,有上官玄逸在,杨柳都是远远避开,等待吩咐的。
马车里,晓儿拿出一瓶药丸递给他:“上官大哥,手还痛吗?”
上官玄逸摇了摇头:“不痛了,药丸留着,别随便用了,回府后我让小福子帮我擦点药酒就好。”
丫头的药丸关键时刻可是救命的,发生上次没药救她的命的事故后,上官玄逸对药丸是非逼不得已都舍不得用了。
晓儿也知道他的心思,她也有药酒,只是效果没那么快,要两三天才会痊愈。
晓儿拿出一小瓶药酒和一块姜:“你将衣服脱了,我帮你擦药酒。”
丫头愿意帮自己擦药酒,上官玄逸又怎么会退而求其次让小福子去做这事,只是:
“我手痛,自己脱不了衣服。”
“谁刚才还说不痛的?现在连衣服也脱不了了!”这人的脸皮在自己面前是越来越厚,越发的蹭鼻子上面了。
“此一时,彼一时。”刚才是不想她担心,现在她愿意帮自己擦药,自己也是期待的,当然不再藏着掖着了,不对,就算不痛也得说痛。
晓儿也知道他的手为了救自己绝对是拉伤了,嘴上虽这样说,但还是动手帮他解开衣服,先露出一条胳膊和半边肩膀出来。
“刚才你就不该再抱我的!万一伤上加伤怎么办。”晓儿埋道。
“不会。”就算受伤也要抱。
上官玄逸嘴角微微上扬,满目深情的看着她帮自己涂药酒,心中无限满足。
晓儿也不知他拉伤那里了,涂完右边后,决定将左边也帮他涂上药酒,然后才帮他将衣服拉好。
“好了,晚上洗完澡再让小福子帮你擦一次,明天应该会好很多了,其实你自己擦也是可以的!”
抱人都不怕痛,还怕擦药吗?
上官玄逸不置可否,他决定晚上再去找她帮自己上药好了。
“当时灵儿郡主可是故意的?”上官玄逸当时顾着用飞镖射老鼠,并没有留意到灵儿郡主的表情。
晓儿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不是吧,她也不可能知道护拦会断掉。”
“可她也有可能借此挥手,故意打你或者推你,那样你也是有可能掉下去的。”
“灵儿郡主嘴上占我一点便宜,因为她气不过我抢走了你,但要说她想故意推我下去,她还没有那个胆。”
上官玄逸没有说话,谁知道有没有那个胆,这后宅的妇人,贵女,心思歹毒的也不是没有。
为了一己之私,家国也可以不顾的人,也不是没有。
“谁让你这么好,让她对你念念不忘,你又不理她,她便只能找我这个抢走她心上人的人出气了。”晓儿继续道。
“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她的,何来抢走一说!再说不是你抢走我,是我自己走向你的!你不用管她,她若让你难受了,我便想法子让她永远也不能出现在你面前。”
永远也不能出现在自己面前?晓儿吓了一跳。
“我是大赢家,有时候没必要和她计较。她越是找我不自在,证明她心里越憋屈。我只要高兴和幸福给她看,她就能自己气死自己了。”
灵儿郡主憋不憋屈也不关他事,若是这次丫头从塔上掉下来这事,他查到与她有关的话,他便想法子让她去和亲去。
这样就永远不用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正文 第五百二十章
第二天,上官玄逸正在处理公务,小福子敲门进来。
“查清楚了?”上官玄逸头也没有抬地问道。
“回主子,查清楚了。”
上官玄逸将最后几个字看完,然后按上一个印章,才抬起头看向他。
“说吧。”
“那天负责灵仓塔第七层打扫和检查的人是一个叫邓伟的人,他明面是仓圣县令的亲属,其实和县丞大人暗中关系甚密,……”
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的:仓圣县的县令和县丞,两人政见不合,县丞有些背景,早就看不惯县令行事一板一眼,并点不越雷池的作风了。
他自己不贪,又压制着底下的人也不贪,这令一心想升官发财的县丞怎么受得了!
这次仓颉庙庙会,他靠着他的背景收到消息有贵人会来。
所以当下属来报说灵仓塔第七层的护拦有白蚊蛀过的痕迹时,他故意将这事压下,说这几年第七层都没有人上去过,想来今年也不会有人上去的,第七层塔是对贵人开放的,做那护拦需要用上等的木材,还需要雕花,若是换新的绝对赶不及在谷雨前做好,他让人先漆上一层新漆,待庙会过后,再重新将护拦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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