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挂了电话,跑到屋内,要下跪,被木槿的脚背抬住膝盖,无论怎么用力都跪不下去,也顾不得疼了,嘤嘤哭道:“大师,求求你,只要治好了我们,我多给你一百万,不,两百万,多给你两百万。”
小青嘿一声笑,“你做的了主吗?”
“做的了,老颜最听我的话。”
小青摇手指,“记得了,治好你们,给我们三百万。”
“一定一定,大师,你快施法。”
木槿从乾坤袋里掏出朱砂和毛笔,将一滴血滴入朱砂中,搅匀了,毛笔轻轻沾上,掀开颜开山的被子,颜开山赤身裸体,毒疮将他侵蚀的看不到任何人的样子。
木槿撇转头,扯过一条枕巾盖在颜开山的私密部位,提笔运气,从脚尖开始写经文,那些毒疮一沾到带血的朱砂,便流出大片脓黄色的液体,每写一笔恶臭便增加一分。
直熏得木槿头昏脑涨,“打开窗户。”
颜棕亭拉开窗帘,将窗户打开,带着潮气的风灌了进来,冲散了房间里的恶臭。
木槿扔给小青一支毛笔,“你也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小青用眼神示意,意思是我能行吗,木槿颔首,以妖对妖,没有任何不可。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床边,笔尖飞舞写下一串串经文,毒疮不断的破裂,不多时,颜开山的身下已形成一滩黄水。如此写了半个小时,颜开山的身上除了手臂,其他部位布满朱红色的经文,手臂上的血脉蜿蜿蜒蜒,好似无数条虫子在不断扭动。
木槿拿出匕首,在颜开山的手腕处割破一道口子,蜿蜿蜒蜒的东西齐齐往口子处涌,随着黑色的血一起掉落下来。
颜太太啊一声,掉落下来的竟是细细小小的黑蛇,蛇头呈三角形,不断吐着信子。
小青嘿一声笑,上去一脚踩暴,黑色的鲜血溅在地板上。
木槿翻白眼,“能不能不要这么粗暴?”
“害人的东西,留它们作甚!”又是几脚,黑蛇全部丧生在脚下。
颜开山身上的毒疮不再流出脓黄,结了痂,也不再散发出恶臭,腹部深深的凹陷下去,脸上亦然。
木槿怔了下,伸手搭住颜开山的脉搏,脸色有些难看。
颜太太正因为消除了毒疮而高兴,见状立刻紧张起来。
木槿掀开被子,颜开山腹部的塌陷更加明显,肚皮几乎挨到了背上,“颜先生腹部的脏器已经全被黑蛇吃光了,原先的气息全靠黑蛇在支撑,黑蛇尽去,颜先生的命也跟着去了。”
颜太太大惊,颜开山虽年近五十,但是注重锻炼,身强体壮,从未想过立遗嘱的事,他突然去世,公司怎么办,偌大的财产怎么办。
颜棕亭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又很快黯淡下去。
小青极轻地笑了一声,木槿警告地瞥了她一眼,她扬了下唇角,抬头望向天花板。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颜太太深吸口气,“请大师帮我治下毒疮,我答应的事绝不会失言。”
颜太太带着木槿和小青到了另外的房间,脱掉衣服,让她们写经文,也从手臂处逼出黑蛇,这回小青没有踩,任由木槿用符纸烧死。
颜太太去摸自己的小腹,做了几次深呼吸,确定各个脏器没有问题,这才笑盈盈地道谢,开了张支票,连程大发都拿到了十万块的劳务费。
程大发甚是满意,这一趟虽然颇费周折也算圆满解决,剩下的事便与他没有关系了。他跟木槿告辞,告诉她再过些时日便是道教协会彼此交流的日子,届时希望木槿能出席。
木槿摆摆手,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到时再说。
程大发也不多言,拎着行李离开了颜家。
木槿将支票揣进乾坤袋,暗搓搓地想,原来有钱人出手这么阔绰,那她上次给连觉起掉母子尸,他才给了两万,岂不是太便宜了,他的身家不比颜开山差吧,家里好像也是开公司的。
符纸只卖给他两千块,也亏大发了,若是下次他再有事情,没个百十来万的,她绝对不给他办。
颜太太请木槿和小青住下,过两日毒疮彻底好了,再离开,她怕毒疮复发。
小青自然没有异议,只要有游戏玩,在哪里都可以。
木槿给炎彧发信息,说要多留两日,炎彧发过来一个大哭的表情,木槿乐,【最多两日就可返回,你莫要哭。】
炎彧:【照顾好自己,豪门里的事都很龌龊,不要随便插手。】
木槿纳闷,能有什么龌龊事。
晚饭准备的很丰盛,荤素搭配,还有汤,小青这个肉食动物,几乎干光了所有的荤菜,木槿跟她一比饭量就显得小多了,吃完饭,又跟炎彧发信息,【小青才是大胃王。】
炎彧乐,【你跟一只妖比,她能吞下一头牛。】
木槿嘿嘿地笑,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晚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一辆黑色的跑车开了出去,木槿下意识看了眼,又继续跟炎彧聊天,【还在拍戏?】
炎彧:【是啊,今晚要到十二点。】
木槿:【拿好棺材钉,别让那东西近身。】
炎彧发来一个捂脸的表情,【小姑娘不要这么操心,我自己完全可以照顾自己。】
木槿撇嘴,老把她当孩子,她已经是大人了,若是在唐朝,可以成亲了,想到炎彧穿一身大红喜袍的样子,木槿的脸上火辣辣的,身子一转,坐在栏杆上,双腿晃来晃去,硬逼着脸上的火辣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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