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优:“……”
“妈,我没有怕。”
颜太太尴尬得咳嗽一声,“你睡在这里不怕?”
优优这才发现睡在一楼,遂,笑了笑,“我经常梦游,有的时候早上醒来会睡在客厅。”
“可是……”她从来不会梦游,跟不会大晚上的自己睡到地板上。抬头朝颜开山的房间看了一眼,他才死,不会诈尸了吧。
颜开山的死还在瞒着,颜太太还没有想出应对的策略,只能任由尸体躺在家里。
害怕吓到女儿,颜太太没有说别的话。拉着女儿上楼,去敲颜棕亭的房门,敲了许久也不见他来开,颜太太叫他,“棕亭,棕亭。”抓住门把手一拧,门竟开了。
房间里的窗帘拉的厚厚的,颜棕亭躺在床上,一点儿声息都没有。
颜太太的心中一禀,松开女儿,快步走了过去,只见颜棕亭的脸色蜡黄,满头冒虚汗,她摸了下他的额头,滚烫的吓人,颜太太登时慌了,“丽丽,丽丽。”
女佣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太太。”
“打电话叫医生,棕亭病了。”
丽丽立刻去办,颜太太坐在床边,不停地摸颜棕亭的额头,眼泪汪汪的。
优优喊了声妈,颜太太摆摆手,“你去洗脸刷牙,下楼吃早饭,让司机送你上学,我得守着棕亭。”
优优深深看了颜棕亭一眼,出去了。
小青的两只眼睛冒着绿光,在隔壁看得真真的,还将昨晚的事如数告诉木槿,“看来他们颜家背地里不知道藏着多少事呢。”
木槿就想起炎彧说的,豪门尽是龌龊的事来,“反正与咱们无关,只要毒疮不再复发,咱们就可以走了。”
“你就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她可是满心看好戏的。
木槿失笑,“你爱看就多留几日,弄个明白。”
小青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晃晃悠悠地下楼去。
优优正在吃早饭,小青跟她打招呼,故意惊讶地问:“你妈妈和叔叔呢?”
“叔叔病了,妈妈在陪着他。”
“哦,请医生了吗?”
“医生马上到。”优优喝完牛奶,拎起书包,叫司机送她去上学。
小青冷笑,他们这出鸠占鹊巢,演的真精彩。
医生很快到了,给颜棕亭量了体温,打了退烧针。
小青撇嘴,被鬼吹的,打针就好了?且好不了呢。她慢条斯理的吃饭,一口气吃了四个包子,还不觉得饱,又喝了一大杯牛奶,招呼木槿一起来吃,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木槿对她这种自来熟的性格只能扶额,不过这一家人一堆烂事,也顾不上招呼她们。
吃完饭,佣人收拾碗筷。
医生从楼上下来,颜太太送他出门,又叫佣人端碗粥到颜棕亭的房间。
小青啧啧出声,“无论是唐朝还是现代,富贵人家永远是使唤奴仆。”
“别在那酸溜溜的,办点正事。”
“什么事?”
木槿拿出装黑蛇的瓶子,往外走,小青晃晃悠悠地跟着,“讲真,你还是先不要管,让他们尝点苦头再说。”
“我只是想弄明白黑蛇从哪里来。”走到院中,掀开瓶塞,将黑蛇放了。
黑蛇先是盘曲在地上装死,过了会儿,三角形的脑袋抬了起来,吐了两下信子,弯弯曲曲地爬,它所去的方向不是别处,正是别墅。
木槿啊一声,“难道作怪的在房间里?”
“这家人没有一个好鸟,说不定贼喊捉贼。”
黑蛇爬到了台阶,找到一条小缝,钻了进去。
“下面是哪里?”
“你等等,我放神识下去看看。”
小青的神识追随着黑蛇,进入黑兮兮的地下,地下有一条通道,弯弯曲曲,大概婴儿的手腕粗细,跟事先挖掘出来,留给蛇爬行一样。
黑蛇越往里爬越深,大概到了十几米处,停止了爬行,盘曲起来,昂着脑袋吐信子。
突然,地下的土松动,有一只长满鳞片间或点缀着白毛的手露了出来,小青啊一声,别墅底下竟然埋着人。
立刻收回神识,讲给木槿听。
木槿猜测道:“颜家人生毒疮会不会跟底下埋的东西有关?”
“有可能,那只手确实是人手,可是很奇怪,尸体在特殊的情况下会变成白毛僵尸,这可以解释它手上的白毛,可那鳞片是怎回事?”
“什么样的鳞片?”
“就像就像……”小青突然伸出手,白皙的手掌上很快布满青色的鳞片,“很像这样的。”
“莫非是变成了蛇?”
小青一拍手,“很有可能,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些黑蛇会出现在别墅里,一定的受了它的驱使。”
木槿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观点。
“那要告诉他们吗?”
“再等等,看看这只蛇化的僵尸要做什么。”
……
颜太太一直守着颜棕亭,颜棕亭的高烧不退,下午又打了一针,还是没有起色。他的手滚烫,放个鸡蛋估计都能煎熟。
颜太太很着急,也顾不上掩饰,握着颜棕亭的手,哀哀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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