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番激烈的斗争,最后决定把尸体拖到路上。
林静也不敢离开,就藏身在附近,天亮后,有车经过,发现了吕芳的尸体,打电话报了警。
小青再次拉快进度,她知道要到关键的地方了。
林静知道朱克厚是杀人凶手后,就以朋友失踪心情不好为借口,与朱克厚保持距离,朱克厚的老婆心脏衰竭,时刻面临着死亡,他也没有心思再跟林静搅和到一起。
林静有意无意地打听朱克厚在吕芳失踪那天的行踪,从同事口中知道了他早上去视察过桥梁,跟她说的就是那位小伙子。
林静是建筑专业出身,知道合拢的重要性,老师上课曾当玩笑跟他们讲过合拢要用尸体镇桥的事,她一直认为只是传说,并不是真的,可吕芳分明就是被拿来镇桥的。
林静浑身冒冷气,每次看到朱克厚都觉得他面目可憎,终于狠下心去报警。
下班后,上了公交车,准备去警局,可她没看到尾随在公交车后面的雪佛兰。
朱克厚的脑子转的很快,林静的反常早就落在眼里,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见她下了车后,朝警局的方向走,朱克厚的眼里迸现出杀意,他按了下车喇叭,摇开车窗,笑着问林静,“你朋友还没有找到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警局?”
林静完全没料到朱克厚会跟过来,顿时愣住了,也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朱克厚从车上下来,抓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拉上了车。
“你干嘛,放开我!”林静推他,可是朱克厚已经用尼龙绳绑住了她的手腕,“老实呆着,不然我保证你跟吕芳同一个下场。”
林静破口大骂,朱克厚完全不在意,又绑上她的双腿,锁上车门,开车朝来仁路南口奔去。
人迹罕至的来仁路南口真的是杀人的好地方,加上夜色的掩护,真当是神不知鬼不觉。
林静苦苦哀求,她不报警,只求朱克厚放过她。
朱克厚抚摸着她的脸,“多漂亮的小脸蛋,我也不舍得,可谁让你不识时务呢,吕芳死了就死了,你干嘛非要找她呢,你看,你自己也得下去陪她。”
朱克厚桀桀怪笑,又抚摸她胸口,“心脏跳的真有力,反正你也快死了,就把心脏给我老婆吧,我会让我老婆好好爱惜这颗心脏的。”
林静只是哭,这样的朱克厚是她从没见过的,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她知道今晚逃不过了,可她恨,三年的感情他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最看重的还是他老婆。
朱克厚戴上手套,拿出手术刀,还有一个特质的放心脏的箱子,看来他已经准备很久了。
锋利的手术刀切进姑娘年轻的身体,林静厉声尖叫,几乎变了调,那几乎不属于人的声音。
朱克厚的手顿都不顿,继续下刀。林静叫的越来越微弱,身体不断的抽.动。
朱克厚满手鲜血地捧着那颗跳动的心脏,疯狂地大笑。
邵长安见过那么多的生死,此刻却是愤怒达到了极点,若是朱克厚在面前,他肯定会一枪崩了他。
林静的双眼无神地瞪视着车顶,嘴巴大张,身体诡异地弯曲。
朱克厚收藏好心脏,背着林静的尸体抛进水里,噗——声音低沉,犹豫掉进去一块大石。
邵长安注视着河面,林静的尸体已经沉了下去。
小青站在他身边,仰望着天空的月亮,想起了《道德经》上的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只不过是比世人多活了些年月而已,他们只顾自己过着安逸享乐的生活,从来不问世人苦不苦,愿不愿意当人。
有的时候小青会想,她修炼成人到底是对还是错,若她只是一条蛇,她就不会懂得人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也不会亲眼目睹这样的杀戮,她只是蛇罢了。
重重叹了口气,拉住邵长安的手,“我们该走了。”
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还是那个月夜,时间只过去了十分钟,而在这十分钟里,他们目睹了两个姑娘的惨死。
林静是因为怨恨才召集行尸报仇,她最后死亡的地方又在车上,在无法找到朱克厚的前提下,把怨气发泄在了司机身上。
她已经成为行尸,没有了人的思想。
邵长安回到警队后,拿到了对朱克厚的搜查令,搜到了作案的凶器,在雪佛兰里找到了林静的DNA。
直到被带走,他的妻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儿子正面临小升初,本来打算去国外读初中,如今连好一些的私立学校也不能去了。
邵长安成功破获命案,小青是功臣,他打电话请小青吃饭,让她戴上木槿。
木槿摆手,她可不去当电灯泡。
小青笑眯眯地道:“算你识相,不过你看我变成什么样比较好?”
“人家邵队长不是肤浅的人,你变个美女他就喜欢,变个丑女就嫌弃,你原来的样子就挺好。”
小青深以为然,她自己看中的,能错吗,于是她就以最原来的面目去见邵长安了。
推开包房的门,小青登时愣了,不是说请她吃饭吗,叫这个丫头片子来干嘛,不是纯粹给她添堵吗。丫头片子还把手伸到邵长安的臂弯里,小青登时火了,几步走了过去,正要发难,那丫头立刻站起来叫了声小青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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