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诧异地喂了一声, “请问是孔雀大明王灵异工作室吗?”
木槿更诧异,“您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你们发的传单,你们真的解决能那些问题的吗?”
传单?木槿想了会儿才想起来是为了找到汪东斌的魂魄时用来做幌子发的传单,她都没有想过会有人真的按照上面的电话打来,“能先问下您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电话里说不大方便,木小姐可以来K市吗?”
K市就是举行道教协会的城市,只是想不明白,她的传单貌似都发到老头老太太手里了啊。
见木槿好久不说话,对方以为她不愿意,“我不会让木小姐白跑的,如果能解决我们的问题,我们会给相应的报酬,我也打听过价格了,只会多不会少。”
木槿望向飘洒的雪花,有句话叫有钱好办事,去趟K市也算不了什么,炎彧还有半个月才走,她应该赶的回来,“好的,那我就去一趟,你地址发给我。”
“你直接到K市机场,我来机场接,我叫蒋帅。”
又说了些怎么联络的话,就挂了电话。
去K市当然要知会炎彧,她最近总是跑来跑去的,炎彧估计也习惯了,让她自己当心,最好带上小青一起去。可是小青正卯着劲追邵长安,再过半个月就要走了,她是一秒钟都舍不得。
炎彧只好让从新跟着去,万一有事有个照应,现在的从新也能算个高手了。
从新很高兴自己有了用武之地,跑前跑后的忙活。
订机票的时候还在下雪,怕第二天飞机不能飞,还好天快亮的时候雪停了,到处白茫茫的,除雪车一大早就在工作,公路上的积雪已经全部清除掉,是以,车子畅通无阻。
因为昨晚导演想多拍点雪景,凌晨炎彧才收工,这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强撑着起来送木槿。
木槿摸了摸他苍白的脸,很是心疼,他这工作表面看起来光鲜,实际上天天累得跟狗似得,木槿突发豪言壮语,“等我赚多了钱,就养着你,你别工作了,看给累的。”
炎彧的瞌睡虫顿时吓跑了,她说啥,养着他?!难道他长得很像吃软饭的?!
炎彧觉得她的思想务必改过来,于是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小槿,我是男人,该养家的是我。”
“我知道啊,可我心疼你太辛苦啊。”
心疼他就让他吃软饭?那他还要不要混了!
木槿叹口气,“等我有钱了,开家电影公司,咱们想演就演,不想演就不演,你看你连个囫囵觉都睡不了。”
炎彧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电影公司本来就是他家的,可他从来没当自己是少爷过,他是个演员,演员的职责就是演戏,更何况他很享受演戏的过程,不觉得累。
从新催着该走了,木槿朝炎彧摆手,要他注意休息。炎彧让她早去早回,到了打电话,别让他担心。
真当是依依惜别。
一路无话,到了K市,接机大厅里有很多人举着牌子,木槿在一众牌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举牌子的是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穿的很单薄,人也很精神。
蒋帅大概没想到木槿这么小,怔了下,才朝她伸出手,快速地握过了,去接从新手上的行李,从新没让,这都是他的,人家木槿没有行李,他怎么好意思让别人拎呢。
蒋帅也不在意,带他们上了车。
车里的空调开的很足,木槿把大衣脱了——天实在太冷,她怕自己那身单衣太扎眼,故意套了件大衣。
车子进入别墅区,道路宽阔,街边的树上落满雪,乍一看跟银树似得,特别漂亮。
木槿看得出神,没有听到蒋帅的话,从新碰了她一下,木槿疑惑地挑了下眉,从新朝蒋帅努下巴,木槿失笑,“抱歉,你说什么?”
“出事的是我们董事长的老幺,董事长老来得子特别宠,出事后,找了好多人,都没有办法,那次我回老妈家,听她说了斌斌的事,她又拿你们的传单给我看,把你们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我就跟董事长说了,董事长说只要能治到老幺,要什么都可以。”
从新立刻来精神了,什么都可以?给个公司也行么。
木槿禁不住笑起来,“到了看看再说吧。”她也不是谦虚,师父说话不能说太满,万一解决不了容易打脸。
蒋帅也不再多说,不一会儿停在一栋独门别墅前,大门缓缓开起,车子驶了进去。
这位蒋帅应该很得董事长欢心,停好车后,径直带着他们进了屋。
佣人拿来拖鞋,三人依次换上,将帅问:“董事长呢?”
“在楼上,老幺又犯病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咆哮,那声音似兽非兽,充满了狂野与愤怒,接着二楼的门被撞开,一个身穿蓝色丝绸睡衣的少年冲了出来,抓住栏杆,纵身一跃便跳了下来,朝门口狂奔。
紧跟着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姑娘,那男人喊:“蒋帅快抓……”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黑色的影子便掠到了少年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迟了
第75章 简棠
少年猛然停住, 转身朝另外的方向跑, 木槿随即转身,伸手抓住他的肩膀, 少年就地一趴,从木槿手中挣脱, 四肢着地快速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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