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海生也十分震撼,自己的女儿竟做出这样的事,痛心疾首的对韩原道:“女婿,是我沈海生不会教女儿,才会养出这样丢人现眼的女儿,从今天起,我沈家没有这样的女儿,今天这事,任凭韩家怎么处置。”
“我没有,我跟周博清清白白。”沈初夏对上一脸肃杀的韩原,急急道:“韩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跟周博真的什么也没有,我是你的妻子,怀着你的孩子,我怎么会跟周博有私情。”
“沈初夏,你当我是傻子吗?刚才的事,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韩原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十分用力,她嘴角的血映在他冷锐的眸子里,一片猩红:“这不是你跟周博第一次了吧,你们俩人在南湾的房子里是不是也经常约会,沈初夏,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想杀了你的心都有。”
沈初夏确确实实在韩原的眼里看到了杀气,别说现在这种情况她解释不清楚,哪怕解释清楚,他也不会信自己。
她爱恋了十余年的男人,从来就没有信过自己。
“韩原,你松开,初夏可还怀着你的孩子。”周博酒全醒了,怒道:“我跟初夏什么都没有,我是喜欢初夏,可她的心里装的是你,我几次劝她离开你,可她死心眼就是不肯,你是她爱了十余年的男人,为了你,她卑微到尘埃,为什么这些你从来看不到。”
刘琴说:“谁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周博暴怒如狂,指着刘琴:“你他妈的给我闭嘴,谁要是再敢胡说一句,我就撕了谁。”
周博越是维护沈初夏,韩原的脸色愈加冷,周身弥漫着凛冽之气,盯着沈初夏的眼神也是恐怖:“孩子到底是谁的?”
第9章:没有怀孕
沈初夏怔住了,脑袋就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撞了一下,愣在那里,眼神哀伤的盯着韩原。
她前脚来休息室休息,没一会儿周博就醉醺醺的进来,那神态明显就不对劲,接着眼前一行人撞门进来。
如此拙劣的戏码,韩原他都看不清。
周博大怒:“韩原,你他妈的说什么呢,这不是你的孩子还是谁的。”
韩原大喝:“是谁的谁心里清楚。”
只要一想到刚才的情景,之前沈初夏与周博在南湾的房子里共度一夜,韩原心里开始不确定。
“韩原,我草你祖宗。”
周博抡起拳头就要开打,他并没有完全想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闯进了休息室,可有一点他清楚,不能让人欺负沈初夏。
“哈哈哈……”沈初夏忽然笑了起来,悲戚的,疯狂的,肩膀抖动,眼泪肆意,看得房间里一众人心惊胆战。
周博停下了动作,担心的喊了一声:“初夏。”
韩原看着沈初夏癫狂大笑,心开始有一丝慌。
沈初夏笑了许久,才缓缓停下来,被眼泪洗涤过的清澈双眸,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渐渐变得凌厉,就像冬日里一把凛冽的寒刀,刮在每一个人的心口上,扫过沈初媛时,目光多停留了片刻。
沈初媛感觉脖子后面一阵凉风掠过,下意识的垂下眸子,不敢看沈初夏。
沈初夏冷冷扯了扯嘴角,对上韩原淡漠的目光:“你觉得这孩子是谁的?还是你希望是谁的?韩原,我爱你十余年,将整个青春都奉献给你,为了你,我把自尊踩在脚下,卑微的用一个孩子拴住你,我想着你总有一天看到我的好,爱上我,现在我知道错了,哪怕我沈初夏死了,你韩原的心永远在这个女人身上。”
沈初夏手颤抖的指着沈初媛:“你对我哪怕有一点心,也不会看不穿这如此拙劣的演技,我要是跟周博有什么,根本就没有你什么事,我沈初夏还没有傻到用自己的幸福来跟沈初媛作对,她算什么?不过是从一只鸡肚子里爬出来的,鸡永远是鸡,变不了凤凰。”
刘琴在未嫁给沈海生时,就是会所里的风尘女子。
沈初夏一句话让沈海生,刘琴,沈初媛等脸色大变。
“沈初夏,你说谁鸡呢,说谁呢。”刘琴上去一个耳光扇在沈初夏另一半脸上,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跟野男人勾搭,怀着野种,你才是鸡,不知廉耻。”
刘琴那速度之快,沈初夏没来得及躲,周博也没有来得及阻止,韩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给愣住了。
他盯着沈初夏嘴角的血迹,一种他不能忽略的痛在心口蔓延。
刘琴一把拽着沈初夏的头发,不断的扯着,骂着。
沈海生也怒骂着:“你跟着这个野男人滚,我沈海生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韩原看着沈初夏眼里的心如死灰,先周博一步一把扯开刘琴,双手架住她的腋下,眸光寒冷的盯着她,气息有些乱:“沈初夏,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这个女人真的爱他吗?
沈初夏额头渗出密密冷汗,脸色也一点点地白下去,嘴角的笑却倔强如一朵铿锵玫瑰:“韩原,我认输了。”
“你怎么了?”韩原察觉到沈初夏的不对,她的身子不断往下沉,全靠他用力架住。
沈初夏疼的皱紧了眉头,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大喘着气说:“孩子……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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