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会的事发酵两天,刘琴与一群阔太太打麻将,听说了晚会的事,急匆匆的回家了,推开沈初媛练钢琴的房门:“媛媛,慈善晚会到底怎么回事?妈听说沈初夏也去了是不是?”
沈初媛十指纤细,如行云流水般敲着黑白键,闭着眼睛沉浸在美妙的音乐声中,对刘琴的话,置若罔闻。
刘琴急了,一个巴掌按在琴键上,整个音符都乱了:“媛媛,你还弹什么琴啊,你是要气死妈啊,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沈初媛睁开眼睛,淡淡地睨了刘琴一眼,眼中带着怨毒:“对,她去了,那天我就是知道她要去,才刻意让阿原跟我一起去,沈初夏再嫁了,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了她的伪面具,阿原知道后,十分生气。”
刘琴一听,心中大喜:“那之后呢?”
“之后?”沈初媛艰涩自嘲地笑了笑:“这之后啊,阿原竟带着沈初夏离开了,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什么?”刘琴大叫一声:“那你还坐在这里做什么啊,赶紧去找韩原啊,别让沈初夏那个贱蹄子再把人抢走了。”
“妈,这三年来,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是你看有用吗?到头来还不是遭人烦吗?公司阿原不让去了,现在不管我做什么都是错,还不如在这弹弹琴,养养性子。”
刘琴心中惊讶,拿手探了探沈初媛的额头:“媛媛啊,你别吓妈,妈这辈子可就指望着你了,你要是不争不抢了,这到手的韩少奶奶位置没了不说,说不定你爸到时候还把沈家分给沈初夏一半,你是不知道,这三年来你爸嘴上不原谅沈初夏,但到底还是亲生的啊。”
“谁说我要把这些都让给她了?”沈初媛嗤笑一声,纤细手指在黑白键上漫不经心的敲着:“妈,我就是觉得啊,这三年来用在阿原身上的方法,倒是有点蠢了,这跟当年的沈初夏有什么区别?上赶着的男人自然都不珍惜,现在我该做的是跟阿原保持一定距离。”
“媛媛啊,妈懂你的意思,可现在沈初夏回来了,韩原如此优秀,围着他身边的女人太多了,万一让别人有机可乘怎么办。”刘琴心里急切得很。
“沈初夏嫁人了,阿原心里再想如何,短时间内也翻不起什么浪来,至于别人,不足为惧。”沈初媛不像以前遇事脾气暴躁,现在的她沉敛了许多,懂得用脑了:“对了,妈,我好像记得你有一个一起打牌的朋友,她老公是医生对吧。”
“对,好像她老公是妇产科主任,媛媛,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刘琴纳闷。
沈初媛偏头对刘琴一笑:“妈,你想当外婆吗?”
刘琴一愣,不解的看着自家女儿,沈初媛却没再过多解释。
慈善晚会的风波在沈家掀起小浪花,同样,韩国荣也听到了一些消息。
韩国荣从朋友那听说韩原花了一千万拍下一枚戒指,而这枚戒指的主人就是沈初夏,自当是先找到韩原问个究竟。
“儿子,慈善晚会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沈初夏回来了?”韩国荣并没有听到关于沈初夏再婚的消息,毕竟那点小消息对于韩原花一千万买一个戒指来说,不算什么。
“回来了。”
得到肯定答案,韩国荣拍了一下手,欣慰道:“这下好了,你奶奶那也有交代了,你赶紧将人带回来,挑个日子把婚复了。”
韩原冷诮地回了一句:“当年可是爸积极的帮忙把所谓的最后一步走完,离婚证都拿了,各自自由,她是回来了,可已经不是当年的沈初夏,不是你想复婚,就可以复婚的。”
“这什么话?你跟她孩子都有了,不复婚是什么意思。”韩国荣想到当年,自知理亏,悻悻地道:“爸当年也是想着沈初夏不守妇道,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也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给她了,她字也签了,后来她也去了民政局,谁知道最后会变成这样,儿子,现在还有补救的机会吗?当年沈初夏那样爱你,兴许你哄两句,她就回来了。”
当年沈初夏将孩子送回来时,韩国荣还是有些后悔,让两人离了婚。
当初,沈初媛找到他,说是她有办法让沈初夏去民政局,为了防止沈初夏诡计多端,最后提出更多的要求,他也想着赶紧把事情了结了,免得最后沈初夏与周博的事被传出去,韩家的脸都丢光了,这才托关系瞒着韩原把这离婚证办了。
韩原苦笑:“她不是阿猫阿狗,此时的沈初夏,已非当年的沈初夏,不是一两句好话就能哄回来的。”
所有人都说沈初夏爱他,可他怎么就感觉不到一丝爱意?
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爱他吗?
哪怕是曾经……
“难道她不肯?还是有什么条件?”
“爸,我倒是希望她能提出条件,只要我能办到,我二话不说,可现在,她……”
她宁愿死也不愿回来。
韩原说到此,剑眉已经攒到一块儿了。
韩国荣沉思半响,心生一计:“沈初夏心中怨你,但她总牵挂小宝吧,你就多带小宝去沈初夏面前晃晃,打亲情牌,女人心最软,看着孩子的面上,她兴许就回来了。”
之前韩原就用小宝的名义试探沈初夏,可她毫无动容,甚至是用死来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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