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救救我……”沈初媛手攥着他的裤脚。
韩原深眸危险的眯着,男人见他没动,以为是怕了自己,笑着上前去拉沈初媛,忽然,谁都还没有看见韩原怎么出手的,只听见一道惨叫声,男人已经被踹飞了几米远,砸在酒桌上,又滚在地上,一地碎玻璃。
整个酒吧的音乐都停了下来,瞬间就安静了。
沈初媛目瞪口呆,她望了眼韩原,那一刻,她觉得韩原特别的帅,刀刻般的轮廓深邃分明,一身冷冽,望而生畏,可心里又止不住泛起欣喜。
他为了自己才出手,终归,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若说以前对韩原的执着那是因着沈初夏的原因,她不想让沈初夏好过,那现在,她是完完全全爱上这个男人,脑子里产生一种只想做他女人的想法。
躺在地上的男人捂着肚子哀嚎,韩原的一脚让他五脏都好似移位了,起不来。
柳宗元被韩原这忽然一脚也是惊呆了,心里为倒地的男人默哀三秒钟,谁让正好撞枪口上了。
一脚踢出去后,活动了筋骨,韩原觉得全身舒畅了不少,抱起地上面色潮红的沈初媛,迈着步子朝外走。
柳宗元放了一叠钱在桌上,那是赔偿酒吧桌子的钱,随后跟上。
第一次躺在韩原怀里的沈初媛心里都快甜出泡泡了,加上服下的药,身子不安地在韩原怀里乱钻,学着电影里那些女人勾人的手段,红唇咬掉韩原衬衫纽扣,柔弱无骨的手伸进韩原的胸膛,覆上那薄薄的富有弹力的肌肉,一阵春心荡漾:“阿原,我好热。”
身侧跟上来的柳宗元听到这句话,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偏偏人家当事人,坐怀不乱,面无表情,淡定地看了他一眼:“打开车门。”
柳宗元还真下意识的听话打开了自己车子的车门,等韩原将人放进去后,才反应过来,拉着韩原:“怎么放我车里,要放也是你车里啊。”
躺在后车座椅,已经‘热’的几乎脱了一半,若不是碍于柳宗元的话,估计早勾着韩原在车里来一场,她已经在忍着了,想到待会她就要成为韩原的女人,激动又羞涩,那模样,表情,饶是哪个男人见了都恨不得化身为狼扑上去。
可韩原接下来一句云淡风轻的话,如冬天冷冽的水,将她浇个彻底,由心生寒,袭遍全身。
“我喝了酒,不能开车,她就交给你了。”
柳宗元微微错愕,看了看车内的沈初媛:“他被下药了,你交给我做什么。”
“送医院还是让她自己忍过去,你问问她,晚上酒喝多了,头有点疼,我先走了。”韩原扶着额头,一副喝醉了的表情,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柳宗元有点傻眼,车内的沈初媛立即爬了起来,脚跟不稳的扶着车门:“阿原,阿原……”
她急的想追上去,药效却发作的厉害,身子软绵绵的没劲,站都站不稳了,更别说追人。
“沈二小姐,谁都心里清楚你喜欢韩原,可你清白之身,又被下药,韩原他总不能做小人,趁人之危啊,你是要我送你去医院还是?”柳宗元有点懊恼,韩原这是丢给他一个烂摊子收拾啊。
“我不去医院,我要阿原,快给我去追。”焦急且愤怒的沈初媛耍起了大小姐脾气,把柳宗元当成家里的佣人,俨然忘记了这可是江城的市长啊。
柳宗元黑了脸,若他不是市长,真想将沈初媛直接扔地上得了。
柳宗元什么也没说,走到一边打了一个电话:“我喝醉了,来浪情酒吧接我。”
电话是打给秘书的,秘书还真以为柳宗元喝醉了,火急火燎的赶过来,还没说什么,柳宗元将车钥匙扔给她,指了指车里坐着的沈初媛,吩咐道:“把人送回去。”
秘书眨了眨眼,市长吩咐,那自然是点头照做。
将人交出手,柳宗元车也不要了,自己打车回去。
欲火焚身的沈初媛紧咬着红唇,韩原今晚给她的羞辱,如烙铁一样印在她心口。
秘书一看沈初媛的脸色,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跟着柳宗元见多了这种被下药的姑娘。
难怪市长会让她来送人。
药只吃了一片,因为心中怒火,沈初媛竟也忍得住,只是偶尔还是忍不住一声呻吟呼出,每一声嘤咛都让她羞愤,她堂堂的沈家千金,竟然会在一名女秘书面前有这样难堪的一面。
秘书专心开车,当作什么也没听到。
当晚,沈初媛浸泡在冰水里度过了这关,从那晚之后,她更加坚定自己要成为韩原妻子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就问刘琴:“妈,你那朋友的老公答应了吗?”
刘琴说:“答应是答应了,可要弄到精子,谈何容易。”
“这个我自有办法。”沈初媛眸中掠过一抹阴鹜。
医院里。
郑元澈没有好转,精神萎靡,嗜睡,或昏迷,又瘦了一圈,让人看着揪心,他的记忆力也开始有所下降,有些事都记不清楚了。
郑母看沈初夏的眼神就跟看仇人似的,逮着就忍不住骂上几句,沈初夏没觉得什么,大不了当没听见,郑云作为中间人,调解的疲惫。
其实三人心里都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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