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炙皱眉,皇上这是唱的哪一出?“臣弟从没觊觎过皇兄的女人。”
皇上叹了一声,“朕只是一时感慨,你还不知道吧,昨晚她已经去了。”他对白柔芷的宠爱,有三分真心,七分霸占。他就是想借白柔芷来告诉炙王,只要他看上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后来王皇后毁了白柔芷,他对她的宠爱也到了尽头。
轩辕炙面无表情,他对皇上的女人没兴趣。
“皇弟,你就从来没想过天琼的江山吗?当年若不是你年纪小,怕是这皇位父皇绝不会传给朕。”皇上忽然脸一沉,“若皇弟想要,朕就立你为皇太弟。”
“臣弟对皇位没兴趣。”轩辕炙已经讨厌了这样的试探,如果他想要那位子,还用得着他假仁假义的谦让?
他起身,“如果没什么事,臣弟告退。”
等他一走,皇上就摔了砚台,“轩辕炙,朕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只要朕活着一日,你就休想夺去朕的江山。”
他坐在龙椅上,思考着怎样才能除去轩辕炙。
楚倾瑶一直呆在密室里,小腿上的伤已经结痂,用不了几天就能下地走路。见芸篱闷闷不乐的进来,便道,“我这里没什么事,你却服侍你们家公子吧!”
“公子出去了。”
楚倾瑶一愣,他身子没养好怎么就出去了?见芸篱看都不看她,知道她对自己有芥蒂,也不以为意。
芸篱走到凳子旁坐下,忧心忡忡的。楚倾瑶猜他是在担心无双公子,便道,“你家公子可知道你……喜欢他?”
芸篱像炸了毛一样腾地站起来,“我告诉你,你不准和我家公子乱说,要不然……我绝不会原谅你。”
楚倾瑶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故意道,“喜欢就是喜欢,那是你的自由,怎么还怕别人说?”
“就是不准你说。”芸篱气恼的大步跑出去。
流玉一直以身子不适懒在京里不走,第三天下午无双公子派去的人硬要拖她离开,她才不得不磨蹭着出京。
见她走了,那人赶紧回去复命。芸篱听说流玉已经离开,心里一阵轻松。走了好,最好走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再和公子相见,以后公子还是她一个人的公子。
她爱公子,爱得愿意倾尽所有,甚至生命,可她只是个下人,她配不上公子。
流玉出了城门后,艰难的迈着步子,她不想离开这里。张望了半天,见远处奔过来一辆马车,她装倒晕倒,直接躺到了地上。
马车由远及近,眼看着马蹄就要踏到她脑袋上了,车夫吓得赶紧扯住缰绳,“喂,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倒在路上?”
马车里传出男子的声音,“怎么了?”
“主子,地上躺着个女人。”
“真是晦气,看看是怎么回事。”男子不悦的开口。
车夫跳下马车查看,见地上的女子很清秀,他用脚踢了踢,“主子,好像晕过去了。”他这一踢,女子竟然睁开了眼睛,虚弱的开口,“求求你,救……救我!”
“你这是怎么了?”车夫见此处离城门没多远,女子身上又没有外伤,也不像是被人抢劫。
“我……两天没吃饭了,实在是走不动了,求求你……带我进城。”女子好像很虚弱。
车帘被掀开,下来一名华服男子,男子对着女子抬脚就踢,“赶紧起来,跟我上车。”
女子这时候也看清了男子的长相,乖乖的站起来,随着男子上了车。车夫一愣,“主子,这是怎么回事?”
“哪那么多费话,赶紧进城。”
马车上,流玉跪到男子对面,有些激动,“流玉见过主子。”
“我记得让你呆在京城,你出城干什么?明明离城门不远,怎么还要搭别人的车?”男子一开口就是质问。
“主子,我……”流玉一犹豫,还是实话实说,“奴婢在春风阁呆得好好的,被带到了无双公子府上,本来奴婢以为这是次机会,没想到只一晚他就翻脸不认人,直接将奴婢赶出了京城。”
男子一愣,甩手就给了流玉一耳光,“连清白都搭上了,还被人赶出了京,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
流玉胆颤心惊的望着男子,“主子恕罪,奴婢一定会想办法重新回到他身边,求主子再给流玉一次机会。”
男子没让她起来,也没再说话,流玉只好跪着,头也不敢抬,生怕看到主子发怒的双眼。直到马车停到一座府邸,男子才道,“下车。”
进院后,男子让流玉去准备热水,他要沐浴,待男子一身清爽的出来,见流玉正站在窗边发呆。透过窗纱,能看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男子不悦的过来,挑起她的下巴,“在想无双公子?”
流玉一惊,“奴婢不敢。”
男子冷哼一声,放手后在床边坐下,“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到青楼找女人?”
“奴婢不知,但当时他……像是被人下了……药。”再怎么说流玉也是女子,提到这种事情,还是差得无地自容。
男子恼怒,他培育了这么多年的奴婢,竟然便宜了别人。招手道,“流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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