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母亲,只有她知道自己叫的有多么的牵强。
但云容相信,这宝夫人也看出来了。
她做的虽不算太过分,可平日里已经做得很明显。宝夫人这么精明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她对她们母女并不热情。
明知道她不是特别想跟她们打交道,怎么还会想到要将她认做义女呢?
云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点。
她基本已经可以肯定宝夫人对她肯定是别有所图,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图谋的?
经过这一场拜母仪式后,大家才终于开宴。
但是,一晚上吃下来,除了宝夫人以外,几乎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兴致也不高的样子,显然都对这个事情耿耿于怀。
同样的,作为当事人的云容也是吃得很是憋屈。
一顿践行晚宴,吃得安安静静,各怀心思。
草草地吃过了,大家便都散了。
云容受不了那些敌意的妒恨的目光,拉起了喜碧的手就一路快步走回了顺水阁。
第一卷 第一零七章 是谁惹起的
第一零七章 是谁惹起的
一进门,云容就开始嘀咕起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今晚闹的!”
喜碧也是一脸懵,跟着云容进来:“小姐,别说,我这也是还没理清楚呢。这好好的,宝夫人怎么弄出这么个事来。看来她真的是很喜欢你啊。”
“她喜欢我?我才不信呢!”
云容矢口否认,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你不知道,当她宣布我做她义女的时候,我看了多罗郡主一眼,她给我的反应……有些……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肯定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告人的秘密?会是什么呢?”
喜碧还是想不通这里面能有什么蹊跷。毕竟,宝夫人是永宁侯夫人,什么都不缺,犯得着跟个云容身上图什么吗?
但是,一直以来,云容所说所做的事情就几乎没有判断错误过。她对于宝夫人的态度一直都很坚持,而且是越来越坚持,这也让喜碧不由得开始谨慎起来,难道,这宝夫人真的打算从云容身上图谋什么?
云容将杯中的水喝尽,将杯子倒扣在桌面上,说道:“不管了。事已至此,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我还就不怕她了!”
“……”
喜碧怔怔地看着云容的架势,心里莫名的也被带起一丝不安来。
这一晚的事情,就像是一粒火苗,悄无声息地点燃了云容跟云家各处之间微妙的关系的线,之前就对云容怀有不满的人,对云容的敌意更深了。
其中最强烈的就是三房的人了。
云家景一回来就问刘玉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宝夫人好端端地怎么会收云容为义女?”
刘玉欣皱着眉头:“你不必问我。我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云家景有点恼了:“那个丫头自打出生以后就一直交由你去负责。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难道不该是最清楚的吗?”
刘玉欣抬头瞥了眼云家景,态度有些冷然:“过去倒是清楚。但是,自从上次钱姨娘死了以后,就不清楚了。你别忘了,因为钱姨娘的事情,她曾经逼着老太太答应了三个承诺,其中一个就是我们不得再干涉她的事情。”
“她说不干涉,你就不干涉?”云家景步步紧逼:“刘玉欣,你做这云家的三夫人有多久了,帮着老太太管理云家又有多久了?这么点事情,你难道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吗?这点主意都没有!”
相对于云家景的暴躁,刘玉欣倒是挺沉得住气的,坐在那里,面色冷然:“你说得倒是轻巧。”
“怎么……”
刘玉欣抬起头来,冷冷瞪着云家景:“难道不是吗?你有工夫在这里指责我的不是,何不好好地反思反思自己。问问自己的内心,看看这一切的源头到底是从何而来?”
“……”
云家景被问住了,站在那里,身体绷得很直,两手因为愤怒而用力地握拳,青筋都爆出来了。
刘玉欣看着他捏紧的拳头,说道:“若是你在九年前,就把那个丫头解决了。或许咱们所有人现在都很轻松。尤其是你,也不必像现在这样暴跳如雷了。”
“……”
“好了。”刘玉欣起身:“算了。事已至此,你再怎么气愤都没有用。那丫头已经做了永宁侯夫人的义女,今后在府里的地位也是今非昔比了。你虽是她的父亲,也收着点对她的态度吧。否则,日后跟永宁侯夫人也不好交代。吃亏的是你自己。”
云家景看着刘玉欣,咬牙切齿着,却无从反驳。
就在这时,云锦熙和云锦俏从外面跑了进来。
刘玉欣一愣:“你们怎么在这里?不是叫你们回落轩院了吗?”
云锦熙却不理会她的询问,而是开门见山地问道:“娘,你那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就要放任那个云容在府里为所欲为吗?”
刘玉欣微微皱着眉头,看着满脸倔强的云锦熙,说道:“这事不是你们该管的。回去。”
云锦熙却不配合,抓着她的手,追问道:“娘,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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