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香云妹妹有功,但这件事也不值得妹妹炫耀一辈子吧。”一提到这事,赵巧云就气不打一出来,那次蹴鞠比赛上,赵灵君是出尽了风头,所有人都对她另眼相看,就连父皇也对她比以前宠爱多了。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赵灵君也是万万不可以的,赵巧云就算再不喜欢赵灵君,看到她为国争光也是蛮欣慰的。
“七姐有所不知,当初狼魂不仅在沙漠中救了香云姐姐,并领她来到了灵岩洞中喝水,香云姐姐无意中发现,灵岩洞中的石壁上绘着壁画似是蹴鞠心经。在我大宋与金国蹴鞠比赛危急的时刻,香云姐姐是因为领悟了灵岩洞中壁画的奥秘,在刘子朔和黄庆的帮助下使用“凤临九天,打败了金国,保住了国库。”
“好了,机儿,不要说了。”赵灵君制止了赵机继续说下去。其实这些事情的真相,赵灵君本不想让赵巧云知道的,如果让她知道,指不定说不来什么歪门邪道的话,肯定鸡蛋里挑骨头找灵君的麻烦。
赵机年纪小,又与赵灵君关系甚好,看见赵巧云讽刺赵灵君当然会忍不住和她争辩,便把这事情从头到尾抖了出来。其实这样也好,反正赵灵君懒得向赵巧云和宫中那些宫女丫鬟们解释,赵机全都告诉了赵巧云,灵君也省去了不少口舌。
赵机说的正起劲,又怎会听赵灵君让他停下来,他接着说:“为公,因为有狼魂,香云姐姐才学到了蹴鞠心经,才在比赛上挽回大局,赢得比赛,保住国库,是国家的功臣。为私,狼魂救了香云姐姐的命,是香云姐姐的救命恩人。不管是为公还是为私,七姐也没有理由不让狼魂就在这儿吧。”
赵巧云很是愤怒,明明是一个野狼堆里长大的人,连话都不会说的野人,这被赵机一说,却成了大宋的功臣,自己容不下大宋的功臣,又要被别人说是心胸狭隘了。
看来这借助狼魂的事儿并不能把赵灵君怎么样,赵巧云又赶紧换了策略:“妹妹身为女儿家,本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日里做做女工,琴棋书画,况且妹妹贵为公主,更应做得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还要好。而妹妹,常常私自跑出宫去,和一群男子混在一起,姐姐是真心希望妹妹能够悬崖勒马,不要一错再错下去。”
赵巧云说的没错,赵灵君确实经常出宫,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云兼楼练习蹴鞠,竟然被赵巧云说成了和男子私会,便气不打一处来。
“姐姐误会了,姐姐也知道妹妹拙劣的蹴鞠被父皇所喜欢,妹妹也凭借运气在蹴鞠比赛上赢了金国,这让父皇更加重视妹妹的蹴鞠技术,便准妹妹可以出宫学习蹴鞠。妹妹是丝毫不敢怠慢,生怕辜负了父皇的期望,一有时间便出宫练习,还希望姐姐能够体谅一下妹妹。”
赵灵君的一番话噎住了赵巧云,毕竟是皇上准赵灵君可以出宫的,赵巧云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暗暗怀恨在心。
别了赵巧云,赵灵君和赵机也没有什么逛御花园的心情了。
灵君让赵机早早回去休息,自己如行尸走肉般在御花园里闲逛。脑子里回忆这些天来发生的所有的事,还有所有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收起了它最后的微笑,暮霭轻轻地飘落下来,夜地浓黑地翅膀温柔地覆盖着大地,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小河水在哗啦哗啦地流着。
月光倾泻在池塘水面,像滑落的丝一样。风一吹,水面起了波澜,水中的月亮成了破碎的玉片,漂浮在水面,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一阵凉风吹过,赵灵君打了一个寒颤,才从自己的内心世界里走出来。看夜幕已经降临了,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这儿逛了这么久,便匆匆回了寝殿。
夜初静,人已寐。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淡蓝色的天空洁净得没有一丝杂质,淡淡的颜色一直延伸,蔓延了整个天空。
当太阳渐渐爬上了天空的高处,那种蓝色,不再那样的深,慢慢变淡了。
不知不觉,云彩和微风追逐打闹着出现在了天空中。那明媚的阳光,给天空上了一层柔美的暖色,很安逸很闲适。
晨起,灵君刚梳洗完毕,便见赵瑄琅来找赵灵君。
只见赵瑄琅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疏离清丽的脸蛋上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身着金色纱衣,里面的杭州丝绸白袍若隐若现,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
“香云,今日姐姐宫中的舞姬新编排了些歌舞,不知妹妹可有时间随姐姐去欣赏欣赏。”
赵灵君心想反正自己今日也闲来无事,不如去看些歌舞打发时间,便应了赵瑄琅。
“姐姐可否等妹妹换身衣服。”
“好。”
赵灵君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及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既没有她不喜欢的奢华,又不失了公主的气度。
赵瑄琅的寝宫可谓是歌舞升平。未到寝宫远远就能听到那悦耳的乐曲。
赵瑄琅带着赵灵君在自己的宫中的外亭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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