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宛琴恢复平静美好的神色,笑着说:“琴,虽是乐器,能陶冶性情,能开括智力,亦能改变人的心性,在古时,琴也可以做为武器,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器,所以,别小瞧这小小的琴以及这看不见摸不着的琴声,它会带给人意想不到的体验和收获的。”
一席话说得两个小透明只知点头不知有其它,并认真承诺一定会好好学。
孙宛琴很满意她们的态度,开始教她们认筝以及讲解有关筝的故事。
课程结束后,孙宛琴说:“如果有条件,你们可以买一台筝在家里练,这样学得快一些。”
余香香有些为难,因为刚刚听孙宛琴介绍筝的价格可是不菲,她家境虽然不错,但买这样一台价格不菲的筝,估计家里不会同意。
傅小雨却下了决定,一定要让二伯给她弄台上好的筝,她要以为此为人生目标,一定要学成像老师一样的水平。
放了学,郝兵仍旧在校门口接她,因为怕影响她读书,他站得比较隐蔽,但傅小雨知道他在哪儿,径直走过去:“郝兵哥。”
“今天怎么心情这么好?”郝兵见她欢快得像放飞的小鸟,也开心一笑。
傅小雨坐上自行车后座,郝兵骑车离开,她在后面说得眉飞色舞:“今天我们学校开兴趣班了,我报了古筝,郝兵哥你不知道,我们古筝老师太厉害了,我现在全身都是劲,我一定要跟着她好好学,将来也成为一个古筝名家。”
“是吗?那就好,这样你上学就不会觉得没劲了。”
“嗯,孙老师让我们买一台古筝放在家里练习,我觉得有道理,上课的时间就那么长,而且琴艺就是需要多练习,熟能生巧。”
郝兵点点头:“嗯,必须买。”
过了几天,傅小雨放学回到家,看到客厅里放着一台筝,震惊不已:“我这还没让我二伯给我淘,这筝是哪来的?”
“我买的。”一旁的郝兵笑着说。
傅小雨更是惊讶:“筝很贵的,而且又稀罕难得,你怎么买得到?”
“我们军人每个月还是有补贴的,但这些年我吃着郝政委的,钱就一直存着,离开部队的时候我全带回来了,买台筝还是可以的,至于如何买的问题,我可能忘记告诉你了,沈言家有这方面的资源。”郝兵一脸平静的说。
傅小雨感动不已:“你把你全部积蓄给我买筝了?这怎么行呢?”
“怎么不行?我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你,我挣的钱自然也是给你花,而且我现在算是个穷小子,你可是富家小姐,我还觉得配不上你呢!”
傅小雨笑:“穷小子能一出手就是送台筝吗?别逗了。”
“快试试合适不合适。”郝兵说。
傅小雨点点头,走过去坐下学着孙宛琴的样子试了试音,笑说:“感觉比学校那台音质好多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孙挽琴试音的时候会拧眉头了,原来学校的器材质量太差。
“那就好。”
家里有了器材,傅小雨在学校上完课后就在家一遍一遍的练习,不辞辛苦,傅老太在旁边坐着听,觉得孙女弹得比电视上那些小姑娘弹得好多了,说不出有多得意。
过了一个月,孙宛琴摸底小考,发现傅小雨要比余香香弹得好太多,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上课的时候教傅小雨的也会多一些,更仔细一些。
时间飞逝,高一上学期很快就过完了,学校放了寒假,张红红回了光荣村,傅小雨留出做寒假作业和练筝的时间后,开始去家里生意上帮忙,虽然以后不走这条路,但现在能帮的还是要帮。
入了冬,地里不用再种庄稼,傅老太也被傅有粮接到了城里,傅老太开始忙碌起来,光是教傅老头不要把口水吐在地上就教得一头火,更别说其它的不良习惯,傅老头来了才两天,傅老太就有种要拿棍子把他叉出去拉冲动。
傅老头一辈子在地里刨食,住了一辈子的土胚房,还是第一次住这样高级亮堂的房子,一开始觉得很兴奋,可兴奋过后就是心塞了,口水不是一直就吐地上,然后用鞋踩掉的吗?为什么要把口水吐垃圾桶?烟灰不是一直就弹在地上,走几圈就没了吗?为什么要放在桌子上的小缸子里?太麻烦了!
傅小雨觉得老人一辈子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过来的,硬让他改只会让他住得压抑,就让傅老太不要管了,毕竟世上也没几个老人像傅老太这样能和年轻人没有隔阂和代沟的。
傅老太觉得孙女说得有理,更觉得孙女孝顺,不像别的年轻人,嫌弃老人,驱赶老人,她歇了让傅老头改坏习惯的心思,自己还是多搞搞卫生算了。
而且傅老头不是能在家待得住的人,他每天都要去工厂和超市转悠,还会在城里走走,在家待的时间不多,所以,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
转眼快到年关,于食品和服装这一块,过年是旺季,工厂都在加班加点,争取在过年前把货做充足,以供应春节期间的销售。
这天,傅老太和傅老头老俩口去电影院看电影了,傅小雨独自往工厂去巡视,过年了,工人们赶货,越忙越容易出错,她得去盯着。
刚进了食品车间,就听到了吵闹声,她皱眉,还真有事儿,忙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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