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上官若曦看都没有看一眼地上呻-吟的侍女, 低声笑道,“姐姐, 你又何必亲自动手?这虐待下人的话要是传出去,水云城谁还敢娶姐姐回家?”
小秋一副银牙都快咬碎, 她就知道二小姐跟她的母亲一样是个毒妇!
“你是媒婆吗?我嫁不嫁人关你屁事?”
上官姝儿说完,一鞭子挥过去, 在距离上官若曦毫米左右的位置停住。显然她要是再嘴臭, 下鞭子会直接落在她的身上。
上官若曦感受到来自房间里的威压,脸色微变。她深深地看一眼上官姝儿,拿出今天晋迟修送她的飞行法器转身离开, 留下身后的侍女小春一脸绝望地趴在地上。
散落在她身边的补品就像是在嘲笑上官若曦的落荒而逃。
“家主!”身后传来的动静让护卫们立刻收起身上的脉动。
上官宏煊走过来,怜爱地摸了摸孙女的头,“姝儿,我们和你二爷爷家分家好吗?”
原来上官家族直系就是上官宏煊和他弟弟上官宏宇两家, 其余还有三家旁系血脉,依附家族而存在。这栋上官家的祖宅住的是没有分家的上官宏煊和他的弟弟。
“好啊!”上官姝儿没所谓的说道。分家与否,并不影响她对上官若曦的讨厌。
第二天,上官宏宇听哥哥说要跟自己分家,一时之间还没有回过神来。难道,哥哥听到了什么消息?这绝对不可能!
“哥哥,你怎么突然提分家的事情?我记得家族有训,如无特殊情况,不许拆分家族。”上官宏宇一本正经地看向哥哥,虽然他内心是很想分家的,到底不能被人拿住短处。
“分家,还需要理由?来人,把账册搬上来。”上官宏煊不是第一天考虑分家这件事,早在之前他已经开始筹划。孙女只是促成分家的一个导-火-索而已。
上官宏煊深知弟弟一家都不是省油的灯,让他们自己作去吧!
管家将每一项家产都整理得清清楚楚,这份分家薄是他花一个月的时间做出来的。他自信二老爷没有理由拒绝这样一份厚厚的家产。水云城第一家族上官家,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然而,他还是看错了上官宏宇的贪心。
“哥哥,这些都是你挑剩下的家业吧?如果非要这么分,我也只能认了。但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冲天剑理应给我。”上官宏宇看过分家薄之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管家默默地低下头,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
砰地一声,上官宏煊手下的茶几全部变成碎片。他沉着脸走到弟弟面前,一手提起他的衣领。
“你确定,你真的要冲天剑?”六个脉门的气势全开,上官宏煊将所有的威压都集中在弟弟的身上。
“我,我,我……”
上官宏宇吓得瘫软成泥,要不是衣领还在哥哥手上,他这会儿早就吓趴在地上。即便是这样,一股尿骚味也从他身上传了过来。
上官宏煊看了一眼地上的水迹,冷哼一声扔下上官宏宇。
双手背在身后,上官宏煊看向堂屋中父亲的画像。娶回来的继室生下一个上官家族的败类,你难道就没有后悔过吗?第一次,上官宏煊皱眉看向去世的父亲。
上官姝儿得知分家的消息,示意身后的小秋再给自己加点热水。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泡澡之后胸口的疼痛好多了。上官家分不分家她并不关心,没有人可以让她生活得不好,除了她自己。
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一本古籍,上官姝儿照着上面的修炼心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在热水中,气脉的流窜更加灵活。全身各处的气脉都集中于胸口,那里的疼痛似乎更加尖锐。
上官姝儿有一种被堵住所有出路的感觉,她的贝齿咬在嘴唇上,原本殷红的唇色变得更加艳丽。她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却一直坚持着运转身体的气脉。
“小姐!”小秋将热水从门口提进浴室,看到的就是上官姝儿满脸通红,五官揪在一起的模样。
“噗!”上官姝儿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晕了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上官宏煊焦急地看着从孙女卧室走出来的医士,“姝儿她怎么样了?”
“家主请放心,小姐无碍。只不过,她身上的毒素似乎发生了变异。至于是好的变化,还是不好的影响,我需要进一步研究才知道。”医士隶属于上官家,其实是旁系中颇有天赋的一个年轻人。
送走医士,上官宏煊来到床边,看着如同睡着一般的孙女,他心里再次叹了一口气。“庭儿,你们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十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上官若曦刚刚搬进新的府邸,从今天开始,她不再是二小姐,而是他们上官府上唯一的小姐。从小她的头上就压着一个上官姝儿,她做什么都会被拿来跟上官姝儿比较。
明明她哪里都比上官姝儿好,得到的东西永远都是上官姝儿挑剩下的。
现在好了,她爷爷成了上官家的家主,他们家必定会取代原来的上官家在水云城立足。毕竟,那个家里只有除了一个老头子就是一个病秧子,完全没有任何盼头。
“小姐,少城主来访,家主请你去正厅。”侍女轻轻地敲了敲门,提醒自家小姐。她是刚刚被调过来服侍小姐的小荷,神情和言语之间全都是小意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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