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清函噗嗤一声。“不是才只有三个月吗?从外表都看不出来哩,怎么就不能做糕点了,我没那么娇弱,等肚子大起来,不方便站在灶台前时,我自然会交给别人做。”
“我说不行就不行。”景飞月毫无置喙余地的说道:“好不容易怀上孩子,不能有所差池。”
覃清菡见他如此重视她怀孕之事,心里也很是甜蜜,自然不会再与他争执,都顺了他的意。
反正探春和听兰、舒兰都差不多可以出师了,把糕点交给她们做,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创意的部分还是要靠她就是,她们三个是道地的大黎人,脑子里可没有她那些“创意”。
她越来越发现穿越人很吃香,随便一个前世的经验都足以叫后世的人惊为天人,比如前几日她做的铁锅松饼,用小型的订制铁锅做容器,做出了可爱吸睛又好吃的铁锅松饼,探春她们三人一脸崇拜,直说她们十辈子也想不出来可以用铁锅做盘具,听得她都要汗颜了,这哪里是她发想的,她不过是借用罢了。
“真乖。”景飞月搂着她便亲了起来。
覃清菡回应着他的吻,想着如今该要暂停房事了吧?现在还能做吗?几个月的时候不能做?大夫会说这些吗?她要问谁好呢?问宁静姝吗?
“娘亲!”
夫妻正在情话绵绵之际,玉儿、堂儿这两盏小灯泡来了,后面跟着伺候的丁香、木棉,两人连忙分开,面上都有些红。
“娘,我们听说您要给我们生弟妹啦?”两个人兴高采烈的跑到了床前,但如今他们已是举止有度的小少爷,不会像从前似的二话不说就爬到床上,腻歪到娘亲的怀里去。
两人站在床前彬彬有礼地问道,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看得覃清菡弯起了嘴角,十分满足,她养出了两个小绅士呢,若是给他们穿上小西装,不知会有多帅气。
“是啊。”她笑睇着小兄弟俩。“你们想要弟弟还是妹妹?”
玉儿、堂儿异口同声道:“我们要两个妹妹!”
覃清菡啼笑皆非,“两个妹妹?”
“嗯!”两人郑重点头。“一人一个!”
覃清菡更好笑了,敢情他们把妹妹当玩具了,一人一个,才不会抢。
她低头看着自己肚子,心里也很好奇,她会再生出双胞胎吗?
覃清菡孕期进入第八个月的时候,景飞月做了一件事,他将兵权交了出去,也就是说,景家军不再由他掌握。
覃清菡有些担心,都说“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如今大黎边境稳定是件好事,可如此一来,武将便无用武之地,便会被除掉,这几乎是中国封建史上的铁律。
她曾想过是皇上要收回兵权,景飞月却只是笑了笑,很是淡定地道:“不是那样,我自有定见,你无须担心这些,只要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即可。”
因为他主动将兵权交出,这事还让已和战郡王府不相往来的景玲月上门来闹,由于江伯奉命不让景玲月进门,她便在大门口泼妇骂街,声声质问景飞月为何蠢到把兵权交出去,令她被瑞亲王看轻。
覃清菡就不明白了,景飞月交出兵权也还是郡王,瑞亲王为何要因此而看轻景玲月?
景飞月听闻此事只是冷笑。“富贵而骄,自遗其咎。”
覃清函隐约觉得有什么事她不知道,有种未爆弹的感觉。
日子平顺滑过,一个月后,覃清菡顺利生下了双胞胎女儿,玉儿、堂儿如愿以偿,一人“分到”一个妹妹。
当初玉儿、堂儿出生时,景飞月不在身边,金玉、满堂这两个福气满满的名字是他爹娘给取的,这回是他第一次给孩子取名字,他取了如珠如宝两个名字,景如珠、景如宝,他四个儿女便是金玉满堂、如珠如宝。
覃清菡听到做爹的人取的名字,不由得莞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家多爱财哩!”
她以为从前曾想走科举之路的他,会取什么涵义悠远、意境博大的名字,没想到他竟取了这样平凡的两个名字,不过她喜欢,叫起来顺口极了,比她的名字好太多了。
洗三这一日并没有大肆操办,景飞月就只有邀请一些平时走动较亲近的友人过府,饶是如此,宫里还是派了大太监过来,送了许多贺礼,太后还让人传话,等孩子满百日之后,一定要抱进宫让她看看。
宾客陆陆续续地上门,定国大将军宁盛平连同祥花长公主这一家,儿子、儿媳、女儿、女婿全到齐了,给足了战郡王府面子。
覃清函还未出月子,便没到前厅去坐宴,金莲和宁洵美、宁静姝到寝房里看她,她靠在大迎枕上,脸上挂着笑容,衣着很随意,她都一个月未曾沐浴了,也对外表放弃要求了,等出了月子再好好整理吧!正因为如此,有些衣衫不整、不修边幅的她,露出了颈子上的玉佩项链。
看到玉佩项链的金莲顿时很激动,还伸手去拿起了玉坠子,有些颤抖地问道:“郡王妃,你这玉佩是打哪来的?”
宁淘美、宁静姝也同样激动。“是啊!清菡妹妹,你这项链打哪来的?”
覃清菡有些莫名地道:“呃,我自小便戴着,应该是我爹娘给我戴上的吧。”
原主的记忆中,对这条项链并没有太多印象,是以她也不知道项链是哪来的,就是戴着习惯,像平安符的概念,一直没有取下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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