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张氏是自己前世的闺蜜了,受了感情伤的女人总得有一个人说一说、哭一哭,不然还能让她怎么办?至少刘顺对她还是好的,或许在一个人心中的位置比物质更重要才是爱情吧。
这几天人参的种子发了芽,刘清清把它们种到花盆里,放置在荫凉通风的地方。
张郎中见这人参的种子真的发了芽也跟着过来看。
“这种子不是自已找了可以生根发芽的地方,自己长的吗?”阿二一向比较大条,问问题都是不用脑的。
“哪种植物不是种子种在地里长大的?别个都可以,怎地人参就不能?”
“要是长不出来呢?”
“反正种子也不多,咱们就是种了也不浪费什么,要是种好了,自家就有人参了,也不怕用的时候买不到。”
“可人家那都是五十年份、一百年份的。”阿二又问。
“年份不足的就是药力差些,难道不治病了。再说,用不着它们就在地里种着,反正等五十年,它们也就成了。”
张郎中听到这里插了一句:“看来我是等不到这人参成精了!”
听得阿二一愣,随即笑趴在地上。
种人参这事就这么成了,虽然没有什么成活率的问题,但是大家都希望能活下来一棵,真是很神奇。
从第二天开始刘小虎仍然走读。何先生如同没事人一样有空会来窜窜门。他见到人参在花盆里长得很好,一点也不意外,感觉这才是刘清清能干出来的事。
只不过刘小虎说,万物有灵,粮食可以种植,药也可以种植。张郎中也想在山上种些平日里用得上的药材,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祁三郎再回来时,刘清清已经写好了中都代理商的计划,让他在中都找一个合作者,这个人不做洁具,但有路子销售。祁三郎看了这个书面说明觉得刘清清说得对,找人代卖,他们负责生产和安装,技术都在他们手上,跑退拉客户的事就让这个代理商干。
当然这位代理还不能找一般人,没能耐的干不了,能耐太大的也不会想干,这个人不太好找。
刘清清跟祁三郎商量这个事的时候也没避着家里人,刘小虎就在旁边听着,还不时的提一提问题。刘清清想到他明天或许会和何先生说这件事,也未偿不可,毕竟何先生在中都还是有些情面的。
可惜,刘小虎没和何先生说,他跟陈氏兄弟说了这件事,大约就是他姐姐在做生意,卖的就是家里用的这些个坐便一类的。
陈氏兄弟一听当即表示自家可以代理这个洁具,而且可以在中都开店面。
真是缺什么来什么,陈氏兄弟给自家长辈送了信,回信说陈家可在出一个铺面来经营这些个用品,不过信里用的词并不太好。
因为这一类洁具已经在中都有人在用,所以卖出去并不困难,还有祁三郎的样版间做得也非常好,至少能让人预期出一个大概的样子。
幸好他人这些个东西虽然取巧但要价并不高,穷人虽然用不起,小商户的家庭还是能接受的。正好又推出了蹲便,总比一个大缸上搭快板子要好的多。
一时间往中都运的洁具要成船走货,这是祁三郎和刘清清所没有想到的。
世上哪有好事都是一家的,总之这船特制的花色样子就被劫了。山上有山贼,水里当然有水匪,听说是进中都的货物,还是热销货就动手了,可惜这帮匪徒一点也不爱动脑,只打听了个皮毛就动手了。
如果真是些财定倒也罢了,这些个怕碰的东西本来就得走风平浪静的水面,哪想到会遇到他们这些人不要命的会凿穿货船。他们打算把船弄沉再下手抢货,可哪想这些个东西被东摇西晃的船给晃碎了,都成了陶片片。
压送货物的船老大是得到过命令的,如果有什么意外就弃船逃生,他们这几个人都是平日里走惯了水路的,所以祁三郎不怕货丢只怕人没了。
林老大带着一帮伙计回了出发的港口,祁三郎见他们如此狼狈就知道出了事,听他们一说事情的经过不由得苦笑。果然是钱财惹人眼,还是有人盯上他们了。
恰巧刘清清也跟着过来看看,得知这个事也是有些懵,坐便都有人抢,这是什么世道。
只不过坏事不一定是坏事,这批花色独特的洁具是中都一家大型综合娱乐场所定的。
中都是什么地方,那是声色犬马,各种销金窟数不胜数,哪家背后没个靠山,所以他们更拼的是自家的特色。自从中都有了第一家在室内洗浴的花楼,那些个想跟风的都在打听能在哪里买到这么有“情趣”的用品。
祁三郎并没有特色宣传什么,这效果却是非常明显的,甚至走在大街上都会被哪家花楼的妈妈拉住,弄得像睡了她家的姑娘没给钱似的。
当然,在中都就是祁三郎真干了什么出格的事在大街上被人拉住也没有人会特别关心这件事,因为这是哪儿啊,这是中都,满地是纨绔,到处是败家子。
刘清清第一次听祁三郎这么形容中都的客户时,不同得想起前世那些个不但买豪车,还买了豪车用来砸的富几代们。
算了,不想那些个让自己心态失衡的事,咱们应该想想怎样能让自己过得顺心起来。首先得有钱,有钱置地、盖房、建自己喜欢的生活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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