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把刘清清也找来,这事跟她也有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她急忙从中都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事,听席掌柜一说就是他不太会教他们“成为一个掌柜”。
跟着到货栈后院一看,嚯!这二十几号要是每人给把刀都可以出去砍人啊。那气势,真可怕。
“诸位,听我说一句。本来这件事决定下来圣人就要求咱们快些办成,能让诸位来就说明大家都是精英,得了圣心的。”她前世的老板就这么讲话,但在这里她这么一说听得这些人眼神都变了。
是啊,能到这里来的哪一个不是有血染的功绩的,没能耐的也不敢往这里站啊。
“但是,”转折了,后面高能,“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也得到圣人的肯定了。咱们不能再提,从现在起,大家就是我祁河货栈招来的掌柜,我就要用祁河货栈的标准来要求大家。”
有人想问:会比暗杀更难么?但十几年的暗卫工作让他闭上嘴不能问。
“你们肯定有问题,但得让我说完再问。”她看着这些人,这些人也看着她,而他们早已看出她是一个小娘子可不是一个郎君。
把前世给销售经理做培训的那一套弄出来一下子就震住了所有人。
“咱们的目标是赚钱,那想赚钱就得有一个得人眼缘的好面相,不爱笑的出来…”
十几家货栈用不了这些掌柜,所以她得把这些人分一下,有当掌柜的就得有当保安队长的。
十天培训后能跟着席掌柜在河边这里忽悠人骗钱的就当掌柜了,那些不但冷着脸就连说话也像杀手的就另做安排。
这些人也不吵闹任她安排做事。
就喜欢这种职员,听老板的话还不挑事。
接下来就是正经的业务培训了,当然前期的培训也不是不正经的。
备用掌柜们会都识字,个个学算账也快,算盘打得也上手了,说起话来也像模像样。
桃镇这里已是河边货栈的大本营,所有的老客户都在这里,所以让他们接触客户也成了第一步。
客人们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怎么出这么些掌柜的。
“老席,我问你,你要回老家了么?”有跟席掌柜熟的就直接问了。
“我这身子骨还行,再干二十年不是事。”席掌柜也知道他们问的是什么事,有空就跟他们聊聊,这东家要在沿河开分店了请他们去捧场。
“哎呦,你们东家可是发了!咱们一定去,一定去,我去年那批货可是托你们运的,到的可真及时,不然单子都黄了。”
“谢谢!谢谢!”席掌柜上前行礼谢过客人们捧场。
在培训期间,这些学员们就得了一个从北边来的信息,北疆的邻国又要有动静了,那些个从北边回来的商人们带回的信息有些杂,但一拼凑却是如此真实有用。
北边邻国的皇上驾崩了,他老婆是一个武将家里出身的娘子,不但有一身的武功更有治国的头脑,关键是他们的大儿子才十岁。
大臣们是想让十岁的皇子马上登基的,他们就可以掌握朝政了,可是皇后却是不同意的。历史上可有过协助幼帝管理朝政却把国家管到自家来的大臣,皇后直接站出来说我要垂帘听政。
于是他们内部就乱了。
“听说已经打了三个月了。”
“没看出来啊。跟咱们的买卖也没断过。”
“不是动手了,是跟那帮老头子各不相让。”
“他们那里叫部落首领吧。”
“管他叫什么,反正他们是乱起来了。”
于是“特务所”的第一条信息就这样来到了中都。
皇上一看,好啊,这还没咋地呢就有成绩了,不错,得好好办这个特务所。
李悬首得一功,喜得他马上写信给刘清清报功,乘此机会也跟皇上汇报了刘清清他们培训掌柜的事。
皇上一听,好啊,他给出去的那些人都是暗卫里的大众脸,说白了就是不会给大家留下深刻印象的人,又能给他赚钱还能打探消息,这是好事啊。
朝中有人好办事,祁家兄弟这里的货栈起的快,一打听沿河十来家的货栈都快建完了,各地官府都给了帮助。
看来祁老三是出头了。
祁二郎的心气又不平起来,为什么这种能跟官府挂上钩的好事总是祁老三的呢。
“你别吵,他身边一定有能人。”祁大郎是看明白了,除了曲氏祁三郎身边一定有给他支招的能人。
曲氏这个娘,不光祁三郎了解她,就是祁大郎与祁二郎也是知道她的,做生意拉关系她没问题,可是说到这些有“主意”的事怕不是她能干出来的。
说到底曲氏还是一个女人,她就是再有想法也不可能如此离经叛道。就拿坐便这事来说,肯定不是曲氏能想出来的,这样看就是那个张郎中了,那座陶窑是他家的。
祁大郎也想与张郎中见上一面,他心里还想跟祁三郎较个高低。
可是真见了张郎中又能如何?再跟他谈坐便合作的事?笑了一下自己想得不对,就放下了,事已至此多想无意。
听说沿途的货栈都有桃镇来的工匠装修了,他也给祁三郎去信问了问。
前脚发走了信,后脚就接到了工程队,听他们说是接到这里的修建进度就来装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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