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前任皇帝是想跟他急的,但听了他最后一个动词后也进行了反思,是啊,这也是一个挺不错的志向。
当皇帝总不能强抢民女吧,但是跟人家“谈恋爱”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前任皇帝就不再逼着他背书了。
这十王好命就好命在他还有一个亲哥哥,他就怂恿他哥争皇位,说得也很明白,你不当皇帝我哪有权想干嘛就干嘛啊。你当了皇帝有人给你进贡你就可以赏赐给我啊。
刘清清了解到这种情况后深刻怀疑这十王也是“同乡”。
所以刘清清觉得那十王殿下的老鸨怕是被别人收买了。
她是卧底!
虽说身在大狱可祁三郎过的日子不差,监牢里有火盆,一日有三餐,每天都有肉吃,冬日里还有青菜,连狱卒都表示跟着他吃胖了。
皇上听吴酒说祁三郎在大狱里吃得那样好不由得气乐了,“他是到都设尹去享福了么?”
这次吴酒可是敢回话了,“我的陛下啊,您都看出来他是蒙冤受害的了,还不行对人家好点么?”
“对他好?那别人哪里会信他是凶手?”
吴酒心想人家本来就不是凶手好不。
隔了几天又开庭,啊不是,又开审。那苦主家中要求对老鸨跟祁三郎动刑。那老鸨被吓得半死,竟当堂尿了。
刘清清真是服了这个戏精,怕是前世那些大明星也没她会演。
祁三郎倒也不怕直接提出让自己的未婚妻上堂,此时中都人已经全都知道满袖春的当红名伎九娘看上了祁三郎。
祁三郎也不知道自己的娘给自己找的这个“未婚妻”是谁,他只希望这人的“演技”好一些,什么梨花带泪啥得哭得真实一些。
于是在全体“演员”跟观众的期盼下刘清清华丽丽地出场了。
祁三郎看到她时已经合不上嘴巴了,要不要这样美啊!你也不是一个“娘”啊!
都设尹想过祁三郎的未婚妻应该比较出色,但他却从来没想过她竟如此出众。
刘清清的个子在大夏的小娘子中算是高的,近北的人肤色又白些,所以她具备了好几个遮盖自身缺点的长处。
等她盈盈下拜后都设尹才反应过来,于是他按例问话,“来者何人?”
“儿桃镇桃家村刘清娘。”她声音接近中音,就是男音也没问题。
祁三郎一听声音就缓过神来,转过头闭眼,然后又侧过头偷偷看她。
一旁的官差不由得小声交头接耳,“这小娘子长得可真俊!那九娘虽是头牌哪里有人家长得漂亮,还看上祁三郎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大堂下跪着的老鸨也有些傻眼,这小娘子上得堂来行动间进退得当哪里是一个乡野女子。
官差们的讨论声也是堂外观审的群众的呼声。
祁三郎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都设又问了些跟案情有关的问题,接着就问了祁三郎把那帕子送给九娘的事。
只听刘清清慢声回应到,“三郎所用所有帕子均是儿所缝制绣好再送到中都来的。中都的祁府也是儿的未来婆婆给儿成亲所置办的。”
怪不得!大家都明了了,那九娘多次主动上门寻祁三郎逼得人家走后门都不理她,原来是等着成亲呢。
虽说大夏不禁止三妻四妾之类的事,但对于妾室也是有严格要求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成为别人的妾室,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纳妾的。
接着刘清清又说了,“三郎在中都行商也很辛苦。那小衣便是儿的产业。”
她这话一出句一片哗然,怪不得,哪有男人想着做这种生意,原来是人家老婆的生意。
“他怜我四处奔波不易就主动提出帮我把货带进中都里卖,哪想几次三番出事。”
刘都设可是深有感触,那门外听审的人也有些不好意思。
“那满袖春的九娘也算是帮衬过我的生意,她几次上门要三郎把小衣展示的生意给满袖春,但三郎都拒绝了,他得红歌楼的助力许多,应该回报。”
门外红歌楼里派来听审的人不由得点头,这点上来说祁三郎极有义气。
“之前,儿做女子衣裳生意的时候那九娘曾把中都时兴的衣样子画给我,所以我对她颇有好感,总想着若有机会也回报一二。”
合理啊,做生意么,总得有来有往。
然后,刘清清突然爆了狠料,“哪知她贪心不足竟想分我的产业。我不允,她便说要弄得三郎身败名裂在中都站不住脚。”
前头她说的吧是真事,那老鸨也不由得点头,等她说到这里时老鸨才反应过来,她这是想倒打一耙啊。
“她混说!”老鸨声嘶力竭地叫。
于是满堂的人,包括都设尹都在看她。
她这才明白自己好像办错事了。
祁三郎被放了出来,祁府里给他准备了一切驱除晦气的东西。
等他沐浴出来就看到着了女装笑盈盈地看着他的刘清清。他那张麦色脸上不由得带上些许羞涩,自己竟把一位小娘子当成了兄弟。
果然瞎啊!
走近了,又为自己找借口,她这样高又着了男装,哪个会看出来她是一个小娘子。
“吃什么?我熬了大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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