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低沉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地宠溺!
“……”
一大早要不要这样?便是袁珍珠再迟钝,也知道这家伙是在撩她。身着白色中衣,领口半遮半漏,一边的腿半弯着搭在床边,头发有轻微凌乱,便是平日里菱角分明的脸庞,在他刻意的微笑下也趋于柔和。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竟然朝她伸出了罪恶之手,目测是要实力演绎21世纪最迷人的撩妹技能——摸!头!杀!
呵……
真当她是十五六的小姑娘?
她都是孩儿她娘了好吗?
“你有准备就好!”
袁珍珠面无表情地道,随后小手一扯,背对着罗怀远藏进了暖烘烘的被子里。
罗怀远手上一空,不由失笑,“呵!”他可没错过自家媳妇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不自在。
被子里,假装要睡回笼觉的袁珍珠却偷偷睁开了眼,咬牙切齿,对自个儿垂涎美男定力浅薄的行为予以了深刻的批评!
耳边仿佛重复环绕着动物世界里那句经典的名言:春天到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世界仿佛都瞬间“苏醒”……
为了照顾袁珍珠的生意,王县令很善解人意的把寿宴的时间挪到了半上午,这样寿宴结束,袁珍珠还赶得及回去炒饭做菜!
哎呀呀,没办法,新店开业老板娘身兼数职也觉得不够!只盼着日后的生意走上了正规,这个情况能好一点点。
“嘿呦,小罗……先生终于来了!”
王县令亲自守在大门口,眼瞅见夫妻二人相携而来,忙屁颠屁颠的迎了上去。
此刻,袁珍珠正对着一身华丽的藕荷色襦裙较劲儿!
“罗怀远,你故意的吧,明知道我穿不惯这样的衣裳!”袁珍珠压低了声音挑刺。
“哪有,我觉得娘子这样穿很漂亮!”
罗怀远微笑不改,只略微欠身满脸戏谑地瞅着自家媳妇,“跟我身上这身特别搭。”
“……”搭你个头!
袁珍珠别扭的抖了抖袖子。原以为罗怀远只是准备礼物,谁料他竟背着她做了身情侣装,哦不,是亲子装,小萝卜头也有一件。
女式的是藕荷色襦裙,男式的是玄色锦袍,用料说不上扎眼,但那绣制相同的金色滚边,只叫人一看就晓得是一对璧人!
“哈哈,有劳王县令亲自相迎,幸会幸会!”
罗怀远抱拳拱了拱手,随即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来。
“得知王县令寿诞,小民特来恭贺!”
说着面不改色的将那小盒子塞进王县令的怀里。
袁珍珠狠狠抽了抽嘴角,满脸同情的瞟了王县令一眼,这——恐怕是他做官以来收到的最,最最敷衍的礼物!俗称:墨宝!
“哎呀呀,小罗先生客气了,来就来还送啥礼物?嘿嘿嘿!”
谁料王县令心理素质更强大,拿过那墨宝非但没有冷脸,反倒好生将罗怀远的书法给夸奖了一遍!
几个人各怀心思,进了县衙,又七拐八绕拐进了王县令的别院。
庄少奶奶也在,正指挥着小丫鬟布宴。
王县令说是家宴,果真就是家宴,连一个外姓人都没有。
王县令,庄少奶奶,还有王县令埋首苦读从未露过面的儿子王建业。
酒过三巡,王县令就开始向罗怀远推销他的儿子,袁珍珠最不耐烦应酬这些,便和庄少奶奶去观景台赏花,却没曾想竟碰上一个登徒子!
重逢 153 登徒浪子
……
传闻这几天庄家大少连失两个爱妾,日子过得颇为憋屈,就连一向温柔相待的少奶奶也对他不假辞色,这令他怒火中烧!
臭婆娘,竟敢怂恿当县令的哥哥关他的爱妾,活腻歪了吧,于是乎,庄大少梗着脖子就找来了。
“王金枝,给老子滚出来,别以为躲在这里我就拿你没办法,惹毛了,老子掀了这破地,叫你没娘家可回!”
庄大少自认庄家是王县令站稳脚跟的助力,是以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换句话说,要没我庄大宝,你能安安稳稳地在县令那位子上坐下来?
观景台上,袁珍珠正心不在焉地陪孩子喂食池塘里的锦鲤,就听见一道泼皮无赖的吼声,眉心几不可见的皱了皱!
“混账,谁叫你们放他进来的,也不瞧瞧今儿这是啥日子?”
庄少奶奶为人向来圆滑,尤其是从自家哥哥那儿得知罗怀远的身份之后,再对上袁珍珠就更加谨慎。
是以这会儿的她一瞅见庄大宝闯进来,便直觉不好,唯恐怠慢了贵客!
“大姑奶奶息怒啊,姑爷硬要闯,闯不进来就砸,咱们真心拦不住啊!”
跟在庄大宝旁边点头哈腰陪小心的家丁急得都快哭了。
“王金枝,你少装蒜,赶紧把老三和老五给我放出来,否则,爷管你今儿是啥日子,通通砸了算了!”
庄大宝愤怒地叫嚣,养尊处优的纵/欲脸涨的红彤彤的。
“呼……小翠,先送客人回花厅。”
庄少奶奶气的牙齿都在颤抖,但念着袁珍珠还在,不好跟他对骂,只得强忍着怒火交代丫鬟送袁珍珠回花厅去。
“哎,站住,今儿谁都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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