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珍珠低咒,却见罗怀远笑得更开心!
“咳咳!”
一旁,靳二哥的面色有些胀红,从他这个位置看过来,只能瞧见二人在咬耳朵,靠的很近,袁珍珠又是那么个娇羞嗔怒的小模样,靳二哥摸了摸脑门,瞬间明白自己好像成了电灯泡!
“那啥,阿远快送你媳妇回家吧,店里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话罢,一溜烟跑了。
“喂!”
袁珍珠又急又怒,干脆踏上马车直接逃离,偏生拉车的正是无痕,任她怎么哄都不走,回头一看,果然是那无良的男人在搞鬼。
“既然娘子盛情相邀,那我便勉为其难答应同乘吧,唉!”
话音一落,还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露出一副“为娘子之命是从”的无奈模样,好像他与她同乘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混蛋!”
袁珍珠低咒一声,直到那男人掀开轿帘,坐了进去,她才恍悟。
该死的,她啥时候邀请他同乘了,明明就是他暗中下令,不许无痕走的!
“多谢娘子驾车,为夫有娘子爱护,真是三生有幸!”
隔着车帘传来,那男人幽幽的戏谑声,袁珍珠好想大耳刮子抽上去,但是四下一看,还是喏喏的放下了手。
卖菜的大妈满脸不赞同的瞪着她!
赶车的大叔眼神犀利的瞅着她!
“小娘子,你阻碍别人过路了,快让开吧。”大妈虎着脸。
“哦哦!”
大眼儿瞪小眼对了半天,袁珍珠赶忙驱车离开,这次无痕倒是听话,很快就跑开了。
“个渣渣!”
袁珍珠不由低咒,车帘里只漾起一抹短促的笑意。
两人带孩子去了医馆,听说只是普通的蒙汗药,睡一觉就好,对孩子没有太大影响的时候,袁珍珠这才松了口气,一回头就见这男人而是从容的站在她身后,对这个结果似乎一点儿都不惊讶。
“你早就知道他们没事?”
袁珍珠虎着脸质问!
“嗯!”罗怀远郑重点头。
嗯你妹啊!
合着只有她一个人担心呦!渣渣!
袁珍珠咬牙切齿,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忍住了下一句质问:你咋知道的?
乖乖,罗怀远那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货,啥玩意儿没见过,不就是个蒙汗药,搞不好还吃过呢!
“娘子,这下你放心了,咱们也该回家了吧。”
罗怀远勾唇,不容置疑的拉着她推上了马车。
将朱成新送回家,又和朱家的客套一番,等正儿八经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袁珍珠本想去店里看看来着,可是瞅着小萝卜头睡得不省人事的样子,又有些担忧,索性就偷了个懒回家歇着了。
一进门,罗怀远便迅速将人压在墙上,双目相对,自家媳妇竟然出奇的冷静。
不合常理啊!
撩妻未果的小罗将军有些不甘心,嘴唇又近了几分,两人之间呼吸可闻!
袁珍珠勾唇冷笑,以一种睥睨天下的姿态对着他,一副“我早已看透你这个禽兽”的样子。
“小罗将军,强扭的瓜不甜!”
袁珍珠很淡定的轻嘲,果然瞥见眼前的男人一下子耷拉下眼角,心中不由暗爽!
“娘子,你不试试咋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罗怀远蓦地将人抱进怀里,整个毛脑袋钻进她的颈窝里蹭啊蹭,“明天我就要走了,难道你不打算好好慰藉我一下吗?”
“……”
慰藉个毛!
袁珍珠顿了顿,高兴得都要飞起来了!
这个渣渣终于要走了!
可是……“咋这么突然?”
袁珍珠抿唇不由问出口,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从未体验过。她记得就在几天前,这男人似乎还说要带她回娘家给孩子过生日呢。
“娘子,你不希望我走,对吗?”
听出她话中的犹豫,罗怀远简直感动的涕泪纵横,立刻星星眼与媳妇对视。
“咳!”
袁珍珠眨了眨眼,一本正经的教训:“胡闹,保家卫国大过天,抵御外敌任务重,咋能按着自己的意思想怎样就怎样呢?”
眼瞅着这个男人有留下来的趋势,袁珍珠赶忙劝诫。
她还要完成带着闺女发家致富并且维持自由身的伟大梦想呢,咋能轻易被男人缠住脚步?
“唉,娘子说得对!”
罗怀远的眼神立即暗了暗,袁珍珠突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那啥,保家卫国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你在前线拼搏,大梁朝千千万万百姓都会感激你的。”夸人总没错了吧。
“嗯。”
孰料罗怀远郑重的“嗯”了声,随即满脸期待的望着袁珍珠:“娘子,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啥!
袁珍珠蓦地瞪大眼!
“娘子,你放心,这些年你独守空闺,我也绝对没有拈花惹草,不信你来验,为夫一定是干干净净的,绝不会叫你吃不下!”
罗怀远挑眉,他还记得小萝卜头跟他讲“娘亲吃不下”的话。袁珍珠咕嘟咽了一口唾沫,脸色蓦地胀成了红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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