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几个壮汉要窜上来,梁寒初连忙喝令止住,“你们怎可对我罗大哥这般粗鲁?”
他这般说着,眼角斜挑,美目流转,波光潋滟,任谁看着都只觉得美不胜收!
“不就是想知道抓小可爱的幕后主使吗?罗大哥何必这么麻烦,我告诉你就是了。”
“那便快说!”
罗怀远丝毫不为所动,仿佛眼前的美人儿只是块不堪造就的顽石,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反倒是袁珍珠隐隐感觉有些恶寒,一个男人美成这样,自个儿不晓得反省不说,居然还有引以为傲的意思,莫不是脑子秀逗了?
“嫂子,他凶我!”
梁寒初立马变了脸色,嗲声嗲气,骇得袁珍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咳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袁珍珠抿了抿唇,一本正经地瞅向梁寒初。
“……”
“好吧,算老子倒霉,遇上你们这对黑心干的两口子!”
梁寒初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我要是告诉你们幕后主使是谁,有啥好处吗?”
“没有!”
回应他的是罗怀远面不改色的拒绝,以及脖颈上力道加重的威胁,梁寒初立刻委屈巴巴的瞅向袁珍珠。
袁珍珠忍着恶寒回以无可奈何的微笑。
梁寒初:“……”
“啊!没天理呀!”
梁寒初状似伤心的哀嚎……
半刻钟后,梁寒初委屈巴巴的打开烧烤店二楼的窗子。
窗下,一个捆成粽子样儿还套着麻袋的人影正满是惊恐的扭动身躯,嘴里一个劲儿的呜呜叫着。
“哼!”
罗怀远眸光一沉,当即一个起掠,从窗口翻出,片刻后,提溜着那人上来。动作轻快,楼下竟无一人发现。
“嫂子,你看我不光告诉你们幕后主使是谁,还亲自将人给抓了过来,难道你们一点都不感激我吗?”
没有了罗怀远的束缚,梁寒初很大胆的走到了袁珍珠五步之内的距离,但是,还不等他继续走近,一股冷气便如附骨之蛆爬上了脑门。
“呃……”
梁寒初脚步一顿,很识相的将空间让给了这两口子,径自坐到桌边喝茶。
袁珍珠拧着眉上前,将套在“幕后主使”身上的破麻袋扯下来。
“他?”
饶是半张脸已经被揍成了猪头,袁珍珠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人。
正是曾经调戏过她的……庄大宝!
一个纨绔子弟,竟有这么大的能耐将一个绑架案设计的天衣无缝!
“呜呜……呜!”
猪头脸扭曲着,意识到自个儿所处的境地,顿时打了个寒颤,忙不迭地往墙角缩去。
“还真是你!”
罗怀远却蓦地冷笑起来。
“呜呜呜……”
猪头脸连连摇头,努力将自己的身子往墙角里缩。
“你知道?”
袁珍珠更惊讶了!
“是的,珍珠,不过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
对上自家媳妇,罗怀远神色稍霁,昨日将钱婆子等人送进县衙审问之前,他就已经着人暗中审过一遍了。
钱婆子嘴不紧,一问便啥都交代了,将孩子卖给她的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管事,行事有些木讷,只交代她尽快将孩子卖出城去,越远越好!
每每想到这里,罗怀远都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孩子,若不然,她们也不可能招惹上这些麻烦。
“哦!”
袁珍珠皱紧了眉头,为自己和孩子的无辜躺枪感到深深的无语!
“呜呜,呜呜呜!”
墙角那一团还在尽力缩,满是惊恐的脸上完全没有之前的盛气凌人,可见是被梁寒初教训的不轻。
“那现在我们咋处理他?”
找回了孩子,袁珍珠便又回到了之前的镇定。
庄大宝咋说也是王县令的小舅子,而且还是县里的世家大户,多重身份下,直叫人深感为难。
况且,麻袋取下,庄大宝也已经看见了他们,两者之间的矛盾可谓是上升到了完全不可调和的地步!
“宰了呀!”
便在这时,梁寒初漫不经心的开口,说得好像杀鸡宰羊般简单。
袁珍珠当即翻了个白眼,还是决定和看起来还算靠谱的罗怀远商量。
“嗯!”
孰料罗怀远却紧跟着点了点头。
“……”
“珍珠嫂子,你怎么看?”
梁寒初得了肯定,顿时挑眉看向袁珍珠,他倒是很想瞧瞧这个女子能带给他多大的惊喜。
“不好!”
袁珍珠抿唇,直接否定,梁寒初顿时眸光微敛,不由露出几分遗憾,还以为罗怀远看上的女人能有几分不同呢,谁知也不过是个优柔寡断的妇人。
“直接宰了岂不是太便宜他?”
孰料梁寒初正自摇头,却听得袁珍珠满目严肃地开口,“这狗东西欺男霸女,恶贯满盈,人人得而诛之,若只是一刀给他个痛快,又怎能解我心头之恨,又怎能给他欺辱过得乡亲们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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