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却因为别人的罪行,要她放弃他另择他人!
甘心吗?怎能甘心!
“小钰!”
田老板张了张嘴,喉咙里犹如堵了块棉花一样拥挤干涩,“听爹的话,他不是你的良人!”
……
康安县衙!
何县令的办案速度很快,上午定案,下午便审出来了。窦氏胡搅蛮缠也抵不过证据确凿,尤其是还有一个坑妈的蠢儿子,三五句话一套,便啥都说了。
只不过窦氏心疼儿子,一力承担了所有的罪责,最终获刑六年,赴漠河维护堤坝。而袁崇,死罪可饶活罪难免,被杖责四十,躺在床上休息了大半个月。
袁珍珠得知这消息时并没有多大吃惊,倒是办了错事的阿四愤慨不已,喊着要告诉自家将军,把窦氏和袁崇都抓到北境去扫雪!
如果说琼州的特产是海鱼的话,那北境的特产估计就是雪了。
一年十二个月,起码有十个月都在下雪!
“闭嘴!”
耳边聒噪的厉害,袁珍珠只觉头痛难忍。
“……夫人息怒,属下不敢了!”
阿四立刻唧唧歪歪的跪地行礼!
袁珍珠捏了捏眉心,“你们不是月前就回金陵了吗?咋会出现在这里?”还以那种偷窥的方式藏在房顶上。
“回夫人的话,是将军不放心您和大小姐的安危,所以特意派属下二人来保护你们。”
阿大跪在一旁,狠狠的刮了阿四一眼。他刚回来就见到夫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不由腹诽阿四这个棒槌净能坏事儿!
“是吗?那两位保镖大人做得还真是称职啊!”
袁珍珠顿时气得哭笑不得!
“呃……夫人恕罪,是属下那个,学艺不精,不小心弄掉了房顶的瓦片,坏了夫人的大事儿,夫人要打要骂,只管来吧。”
阿四立刻嘴角一撇,一副任君施为的样子,“只不过,还请夫人手下留情,千万不要将此事告知将军。”
若是罗怀远知道他不仅没帮上忙,还差点儿坏了袁珍珠的好事,只怕被抓去北境扫雪的倒霉蛋就是他了。
“算了,事已至此,我便是打死你也不能改变啥,只不过日后你二人不要再跟着我了。”袁珍珠大感头痛,试想一下,不论你吃饭睡觉上厕所都有两双眼睛暗中窥视,你能放心的下?想想都背后发凉!
“万万不可啊,夫人!”
孰料袁珍珠这话一出,阿大立刻面露惊恐,“将军来时,特意交代我们要保护好你,这要是出了差错,我二人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相比较战场拼杀来说,他们的工作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袁珍珠顿时更加无语,“好!既然你们愿意跟,那就跟着吧,不过不能跟太近,至少十米开外!”
一想到这是那个男人的好意,就觉得一口回绝好像有点没良心哦!
“谢夫人!”
阿大阿四顿时喜上眉梢!
“好了,不用谢,你们下去吧。对啦,以后可别随随便便在房顶上跑了,万一摔下来可就没命了!”
袁珍珠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孰料阿大阿四对视一眼,俱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愕。
他们不过是朝廷特意培养的鹰犬,这辈子连亲人都没有,何曾受过这样的重视。
“多谢,夫人关心!”
二人抿唇,同一时间郑重地道谢,眼神中不自觉多了一份亲切。
分离 210 租店面,开分店
“大哥,你写给北境的信,送出去了没有?”
二人一出门,阿四便立刻出言询问,眉目里带着一丝担忧。
“当然!”
阿大抿了抿唇,“四啊,虽说夫人待咱们极好,但你我应该明白,我们是为将军办事的人,不论何时,都要唯将军之命是从,所以……”
自打他们跟上罗怀远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这辈子都要听他的,这是一种信用,不仅仅与身份有关。
“所以个屁!”
果然如此,阿四登时骇得脑仁出汗,“夫人根本没有想要改嫁的意思,是咱们俩弄错了,还不快想办法把信截回来!”
“什么?”
阿大蓦地瞪大双眼,沉浸在被人关心中无法自拔的精神瞬间为之一振。
“哎呀,事情是这样的……”
阿四脑仁突突跳着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越说越觉得愧疚难当,若是自家将军和夫人因为他们的失误而产生矛盾,那他们就是万死也难责其咎。
“嘿呦,你怎么不早说!”
阿大顿时大惊失色,他写给罗怀远的信里,可明明却却的说了自家夫人约媒婆见面生意亲事的事儿。
“废话,我倒是想早说,有机会吗?”
方才净顾着跟自家夫人道歉,哪还记得送信的事儿?
阿四凝眉询问,“怎么办?现在赶去拦截还来得及吗?”
“只怕够呛,我担心消息传递的不及时耽误大事,所以特意标了加急信件,再加上新上任的驿丞迫于将军的威势,刚接到信便立刻派人去送了,现在只怕已经过了漠河了。”
阿大抽了抽嘴角,顿感无奈!
“那怎么办?夫人待我们那么好,而我们却在挑拨人家夫妻关系,这像话吗?”阿四难得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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