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罗怀远瞬间弹起,几乎是瞬间就移到那传信兵眼前,顺手将人扶起,夺过信件!
传信兵:“……”猴急个甚呐!
“将军,是琼州来信!”
腹诽归腹诽,该说得话还是要说完!
“啪!咯吱!”
孰料下一刻,罗怀远的拳头直接洞穿两层雪熊皮包裹的帐篷……传信小哥蓦地惊掉了下巴!
分离 217 将军的女人
竟然真敢约媒婆相亲!
好,很好,不愧是是将军的女人!
一言九鼎!
罗怀远气得咬牙切齿,眉峰狠厉,似要择人而噬的猛虎,“传令下去,两日内务必拿下北境三县!”
两日!
三县!
阿大阿四离开后,新调到罗怀远身边的小将玄风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左手比二,右手比三,满脸惊恐的望着自家将军!
说好的两日攻占一县,迫使北境认输投降,向大梁臣服就可以,为何眼下这形势,却突然变成了这样?
莫不是要彻底攻占北境?
嘶……玄风很好奇,那信上究竟写了什么?莫不是皇上的圣喻?
“怎么,你有意见?”
罗怀远见他怔愣,眸光蓦地更沉!
“没,没,小的这就去安排!”
玄风迅速回神,蓦地转身离开!
一时间整个军营直接进入到枕戈待旦的紧张时刻。
深夜时分,因为刻意隐瞒贾鑫儿去琼州一事而被调职的阿二如一缕幽魂蓦地降落在传信兵暂居的营帐。
“二爷,您这是?”
传令小哥即将入眠,忽闻帐帘攒动,忙点了油灯照亮,就见阿二满脸霜色的走了进来,拧眉问道:“白天时,你可是给将军送了封信?”
“是啊!”传信兵顿感莫名其妙。
“可知是哪里来的信?”
军营里书信往来本不是秘密,但因着罗怀远的主帐守卫森严,故而没有人知道。
“琼州的家书啊,二爷,你问这做甚?”
传信兵狐疑的瞅了阿二一眼!虽然不喜欢他质问的语气,但因着他曾是罗怀远跟前的红人,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念头,传信兵并没有隐瞒。
“……没你的事,不要多问!送完信,明日早早离开!”
晃了晃神儿,阿二怒目而视,眼神凶狠,似带着一股威胁。
“是,是,小的知道了。”
传信小哥被阿二瘆人的目光瞅得一激灵,忙点头如捣蒜的答应。
阿二最后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去。心中却在不停的打鼓:上次自家将军也是接到琼州的家书,然后便一鼓作气,杀入敌营,重创队敌军主将,这一次又是如此,这二者之间究竟有何关系?
两日内务必拿下北境三县!
这三县是北境军队最重要的根据地,原本的战略是打算在半月之内攻下,而现在却换成了两日!
这个两日,又有何深意?
阿二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不觉走到了主帐旁边,正好遇上守夜的玄风!
“二爷,您这是,找将军有事?用不用我帮您通报一声?”
玄风恭敬行礼,落在阿二眼里却成了炫耀。
“……不必!”
阿二蓦地拧眉,慑人的目光瞬间钉在玄风身上。不过是个烧火兵,偶然得了将军青眼赐名留任,有什么好得意的?
“哦!”
玄风抿了抿唇,继续自己的工作!
阿二紧了紧拳头,转身离去,脑海中却蓦然明白了罗怀远这般着急攻占北境三县的深意!
琼州!
将军夫人?
呵……
阿二连夜赶去附近的驿站,取了一只信鸽,手写书信,放去了金陵!
——
是日,天光微亮,暖风习习,透过大开的窗子吹进贾鑫儿的闺房!
“咕!咕!”
绫罗纱帐内的人儿睡得正香,忽闻窗边传来鸟叫之声。
贾鑫儿皱了皱眉,起身坐起。丫鬟墨画早已先她一步,来到了窗边,窗台上恰落下一只精瘦的鸽子。
“小姐,是将军那边的飞鸽传书!”
墨画大喜,忙卸下鸽子腿上的信圈。
“是罗大哥?快拿给我看看!”
贾鑫儿大喜,瞬间清醒。来不及仔细着装打扮,直接披上一件单衣,趿了鞋子过来。
“小姐,给!”
墨画也晓得轻重缓急,当即几步上前,将手中的书信递给贾鑫儿。
“琼州来信,将军意欲返乡!”
寥寥几字,贾鑫儿顿时大惊失色,姣好的面庞瞬间变得惨白。
“琼州,又是琼州!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在他身边整整两年,还比不上那女人的一句话吗?”
贾馨儿色厉内荏的低吼,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一个乡野村妇,究竟有什么能耐,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夫人?我不服,我不服!”
“小姐,您,您千万别生气,一定要保重身体呀!”
墨画见势不好,立刻几步上前,抱住几欲暴走的贾鑫儿。
“保重身体,他不要我,我保重身体又有何用?你告诉我,有何用?我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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