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知道那奴才是郑财主跟前的红人,一见之下还以为是郑财主不放心,所以特意派人守在县衙门口等她们出来呢,一时间心里那股大出血的憋屈也消散了不少。
要知道,为了少受点罪,郑夫人可是花了大价钱才把自个儿从牢里捞出来的呀!
“夫人,不好了,老爷在康乐县看上个妇人,现下正摆了一车的鲜花给人告白呢。”
那奴才见郑夫人出来,赶忙迎了上去,不关心她是否疲惫劳累,也不关心她坐牢有没有受苦,上来第一句话就是告状。
“你,你说啥?”
郑夫人顿时一口老血憋在胸前!
“老,老爷买了一车花,正跟别的女人告白呢。”
惊骇于郑夫人凶狠的眼神,小厮忙结巴的道,“不,不过,人家大概不会接受他。”
鬼使神差的,小厮说出了实话。
“到底咋回事?”
郑夫人气怒不已,越发狼狈。
“您,您还是自己去看吧,就,就在老爷常去的那家青楼的旁边……”
“滚开!”
不等小厮说完,郑夫人便怒气冲冲的上了马车,着人策马扬鞭,朝着康乐县飞快的奔去。
“珍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消瘦,你必须跟我在一起”,郑老板入戏太深,居然很大胆的抱住了袁珍珠的腿,“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立马回家把那恶婆娘休了,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来娶你,哦,对,我晓得你还有个女儿,等咱们成了亲,她就是我的女儿,我会让她成为最尊贵的大小姐。”
“娶你大爷!郑驲天,居然还想休了老娘,你休一个试试看,老娘我废了你的命根子!”
袁珍珠很想一脚将这个老肥猪踹飞,奈何动作慢了一拍,就被突然闯入的郑夫人截了胡。
她提溜着郑财主的耳朵根子就往外拖,边拖边打,连踹带骂,连个眼神都没留给袁珍珠,就这么走了,走了……
“你个丢人败兴的贱玩意儿,老娘嫁给你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你不感恩戴德不说,居然还敢拈花惹草,看来我不废了你,你是真不晓得自个姓啥叫啥!”
远远的还能听见郑夫人的叫骂声,以及郑财主呼天抢地的痛哭声,在场众人俱一脸懵逼。
“刚才发生了啥?”
“不是说有人要追求老板娘吗?咋一转眼就被人给拖走了?”
“话说拖人那个又肥又老的凶婆娘难道是那男人的妻子?”
“太过分了,家里有老婆还出来招惹良家妇女,真是丧尽天良,没种的玩意儿!”
……
店内店外瞧热闹的人群顿时义愤填膺的大骂郑财主,且越骂吸引过来的人越多,甚至都超过了旁边的青楼和酒馆。
靳大哥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指挥跑堂的小哥招呼客人,同时一个劲的朝袁珍珠挤眉弄眼。
这么多人要是都留下来吃饭,那他们今儿晚上可就发了。
“哦哦!”
袁珍珠愣愣的点了点头,被花香熏的头晕眼花,在外人看来却似有几分魂不守舍的样子。
“不会吧,老板娘,你居然喜欢这个调调?”
旁边同样被吓傻了的焦明轩顿时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袁珍珠。
若是晓得她喜欢这般狂热的追逐,他又何必玩儿啥背地里对你好的把戏?
早早摊牌,真诚告白岂不是更好?
“喜欢你大爷!”
袁珍珠本能的想要翻白眼骂人,但是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还没有一只小猫来得大。
“喂喂喂,讹人是不是?别说晕就晕啊,大家伙可都瞧着呢!”
分离 225 避一下风头
焦明轩立刻双手上举做投降状,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小,幸好有个来买东西的小丫鬟见了,赶忙上前几步将人挪到自个儿怀里。
庆祥瞅着自家少爷,不禁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自家少爷拎不清,唐突了袁珍珠,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呢。
少卿,店里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腾出一张长桌,手忙脚乱的将袁珍珠搁在上面,抬进了后街的医馆。
只是小小的过敏,针灸扎了几针之后,袁珍珠便清醒了过来,睫毛颤抖,感觉自己还活得好好的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儿。
“弟妹,你与花粉相冲,为何不早说呢?”
靳大哥看着袁珍珠面色苍白的样子,不由深感愧疚,脑海里浮现出袁珍珠两个月前做花茶冻的场面。
脸上裹着厚厚的棉布,还一个劲的打喷嚏,原以为她只是受不了花香,谁知道会这么严重?没有任何阻隔,直接闻到花粉,居然就晕倒了。
“我,我之前好像也不晓得。”
袁珍珠愣了半晌,大脑努力的转动,终于回忆起晕倒之前发生的事儿。
“骗人,你之前还做过花茶冻呢,那个时候难道就没发现自个儿跟花相冲吗?”焦明轩狐疑。
“哎呦,不好,有点儿头疼。”
被人戳破谎言,袁珍珠赶忙用手捂着额头喊痛,焦明轩还想再问,但靳大哥已经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焦少爷,多谢您助我将弟妹送到医馆而来,如今她醒了,我们也就不耽误您时间了,您请自便,待过两日,我亲自登门向您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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