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双双一听这话,顿时还是觉得罗怀远比较委屈。
袁珍珠不由扶额,风向转这么快,她都不知道这伙人到底是站哪一边的了。
“我去煮饭!”
想了想,赶紧饭遁!
孟双双还要再追,靳大娘赶忙拉住了她,“人家小两口的事儿,就交给人家自个儿解决吧,咱们就别添乱了。”
身为过来人,靳大娘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是以赶忙拦住了孟双双。
是夜,海风呼呼的吹着,隔着老远都能听到浪拍海岸的声音。
袁珍珠满脸紧张的坐在床边,捏着针线缝衣服,床头柜上燃着一方红烛。
蓦地一阵暖风顺着窗棂吹了进来——
分离 243 主动上交私房钱
“小娘子,猜猜我是谁?”
眼前一黑,蓦地被一双温暖的大手遮住。
“呵……”袁珍珠顿时被这男人的小把戏逗得哭笑不得,心中的紧张也去了大半,“我猜是县里兰花坊的头牌!”
兰花访是县里有名的小倌子。
罗怀远嘴角一噎,顿时僵住。
“怎地?老娘几天没掀你牌子,你就忍不住找上门来啦?”袁珍珠继续揶揄,身后男人的反应叫她十分满意。
“珍珠,你要是敢掀别的男人的牌儿,我绝对叫他死无全尸!”
顿了顿,罗怀远立刻出言低咒,就凑在媳妇耳边,咬牙切齿的威胁。
袁珍珠立刻感觉身后袭来一股冷气……
“咳咳!放心了,我是那么朝三暮四的人吗?有你一个就够了,要别人作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耳边麻麻的,都快没有知觉了。
“哼!”
罗怀远皱了皱鼻子,这才满意,松开手,将自家的嫩白菜倒了个个儿,跟自己面对面。
“不过,哪天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儿,我绝对立刻包养十八个清倌,天天轮换着翻牌子!”
袁珍珠傲娇的挑眉补充。
“放心,我永远不会给你那个机会!”
罗怀远先是一怔,随即唇角轻勾,露出个势在必得的眼神,看得袁珍珠浑身起鸡皮疙瘩。
“好啦,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留了饭,赶紧坐下吃。”
大写的尴尬,袁珍珠立刻转移话题,“你来得太晚,孩子都睡了。”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没有提前把罗怀远要回家的消息告诉孩子,不然小家伙得激动的一晚上不睡觉。
再者说来,谁知道这男人真得说来就来啊,袁珍珠怕孩子失望,所以就干脆没告诉她。
“不急,我吃过饭了。”
孰料袁珍珠刚一起身,手腕便被人拉住扯了回去,直接拉进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干啥啊你!别这么粗鲁!”
想起白天那个狂风骤雨般激烈地吻,袁珍珠立刻面红耳赤的反抗。隔壁家的老大娘早先有个性情暴躁的当兵妹夫,半点不懂怜香惜玉,因此,时不时会给她说上两句当兵的坏话。
袁珍珠听多了深以为然,尤其是上午刚刚见识过这个男人的粗暴,唔……虽然她也没有多温柔吧!
“啧,小辣椒果然是小辣椒!”
片刻,罗怀远看着自个儿青紫的手臂,顿时无奈地摇了摇头,“在你心里,难道我就是那么急不可耐的人吗?”他要是想来硬的,几个月前就来了好吗?
“珍珠,我只是想和你坐在一起,好好聊一聊。”
乖乖的将媳妇放在床边坐好,罗怀远拉过一旁的凳子坐在了她的对面。
“这辈子有缘成为夫妻,是上天注定要我们在一起,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上次不告而别的事情,我暂时没办法给你一个明确的解释,但你要知道,我和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如果真算起来,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不过你放心,等北镜的仗打完了,我一定亲自给她找个好归宿!”
虽然在往来的书信中已经解释的非常清楚,但罗怀远仍旧坚持亲口说一遍,面对面的交流,他不希望二人之间有任何的误解。
袁珍珠立刻死鸭子嘴硬,道:“嘁,你爱怎样怎样,与我有啥关系?”
“哼,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坏东西!”
顿了顿,罗怀远哭笑不得,努力掰正袁珍珠的脑袋,满脸无奈道:“真想把你的脑门敲开,看看里面每天都在想些啥乱七八糟的。”
“哼!少动手动脚!”
袁珍珠立刻没好气地拍开对方的咸猪手,心里却感觉暖暖的,飞鸽传书再迅速,也不及对方的一句亲口解释。
“哈,对了,这个给你!”
这般说着,罗怀远立刻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的粗布袋子,边边角角磨的不成样子,补丁补了一层又一层,已经看不出原先的花色了。
“这是啥?”
袁珍珠正气闷,就见到他递过来的袋子,莫名有种眼熟的感觉。
“你打开看看!”
罗怀远挑眉,径自将东西塞进她的怀里。
袁珍珠满面狐疑的打开袋子,“啧,哪来这么多钱?”
厚厚的一叠,全是五百两一张的银票,起码有一百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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