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好!”
青州王闻言一愣,后不由地连赞三声,“小罗将军果然是正人君子,不干那趁人之危之事,本王佩服!佩服!”
罗怀远见状这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
正在这时,突然“啪嗒”一声,门口的走廊响起一道清脆的碗盏落地声,随后立刻有小丫鬟上前收拾,不住安慰,隐隐传来“姑娘”、“没事”等词语。
青州王略一怔忡,又大笑起来,“罗将军,这可是妾有意啊,就是不知郎是否也有情呢?若是有,本王倒愿意保这一桩大媒!”
“王爷,怀远已然娶妻,实在当不得您这好意”,罗怀远立刻拒绝,面上笑得有些勉强,“再者,事关挚友遗妹的清誉,王爷就不要打趣了。”
“好,既然这样,我也不强人所难”,片刻,青州王蹙眉叹息:“唉,怕是要苦了那小姑娘芳心暗许了,罢罢罢,那等佳人,便是你这糙汉不要,也有得是人争相求娶。”
“嗐!”
屋中的亲卫军一二三四闻言,俱黯然失色,颇感遗憾。
而罗怀远闻言,只垂下眸子,并不回应,心中却念着门外那女子能够因为自己的拒绝知难而退。因为他……实在不是她的良人。
“也罢,如今见你安好,我便放心了”,青州王点头,拍了拍罗怀远的右肩道:“如此本王这便离去,你若是有何需求,尽管到府上来寻,待你伤愈,本王再亲自设宴款待!”
“如此甚好,怀远多谢王爷!”
罗怀远阖首,简单送客。一二三四则趁着送客的时机,走出了屋子,一出门便瞅见那青衣佳人半掩在偏房内的身影。
阿二和阿三对视一眼,朝着偏房走去。
阿大阿四眉心紧皱,扫了两眼,便回到了屋子,他们虽然感觉遗憾,但也分得出轻重,尤其是如今自家将军已经明言拒绝。
“将军,你说这青州王到底是什么意思?”阿大尽力挥去脑海中的混乱思想,沉声问道。
“不论什么意思,现在仗打完了,我们也是时候离开了,若无意外,日后我们与之也并无交集,不必考虑!”良久,罗怀远方才蹙眉回应。
“嗯!”但愿如此!阿大了然,遂扶他躺下休息。
与此同时,刚刚走出城主府的青州王眉目扭曲,满腔盛怒,“好一个小罗将军,真是油盐不进!”
“王爷,您切莫生气,实在不成就让世子去试试吧,年轻人总会好说话些!”身边紧跟的谋士忙叠声提醒。
“呵……你说那个孽障?”
青州王闻言当即冷笑,气得吹胡子瞪眼。
起始 26 再生事端
三月三的清晨,薄雾朦朦,坐落在海边的小渔村升起袅袅炊烟。
袁珍珠母子起得更早,这两日通过卖果冻足足赚了两千文,刨去买材料花掉的,还剩下整整一千文,也就是一两银子,相当于现代的一千块钱!
啧,就是离万元户也还差九千呐!
念及此处,娘俩的干劲更足了,这次一共准备了足足四大桶果冻,还有两大筐鱼丸。
不一会儿,“哞哞”的牛叫声便响了起来,张大兵赶着牛车正停在她家门口。
“张大哥,我东西多,有劳你跑这一趟了,这点丸子给你拿去打打牙祭。”
袁珍珠道谢,送上一包鱼丸。张大兵也不客气,直接接过放到了牛车上,然后又将几个大桶依次放上去。
最后,袁珍珠挎着两个篮子,坐到了车的另一边,牛车很快行到了村口。
“呦,罗大媳妇好生能干啊!”
“这都能自己包车了!”
“谁说不是,这四桶东西得卖不少钱吧。”
“啧,我听说一桶卖一两银子哩!”
“呦,那不是四两?”
正做在柳树下嗑瓜子嚼舌根的几个婆娘略一合计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周李氏也在其中,嘴里的瓜子皮吐得啪啪响,神色轻蔑。
袁珍珠冷眼瞪过去,不由嗤笑,“各位婶娘说得很对,只有能干才会赚大钱,所以呀,我就不陪各位婶娘唠嗑了,我得赶着去赚钱!”
“不像某些闲人,见天搁那儿胡言乱语道人是非,再趁着青天白日做些发家致富的春秋大梦!”
“嘿,你这是说得啥话!”
刚刚那几位嚼舌根地妇人闻言嚯一下站起身来,咬牙切齿的瞧着那牛车就在自个儿眼前惬意地走过。
“瞅瞅,这像什么样子!整日里跟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出双入对,也不怕死了以后阎王爷把她剁成几截下了油锅”,那婆娘气得直跺脚。
“就是,要我说这玩意儿就该进猪笼,省得影响咱们村的风气!”
“……”
妇人们三言两语纷纷附和,谁都没注意到那周李氏正勾唇挑眉,瞅着袁珍珠的背影目露贪婪之色。
“都闭嘴吧,说话就不能积点口德?人家孤儿寡母做个生意,瞅瞅你们眼馋的,一个个都是那眼皮浅的贱玩意儿”,周李氏冷笑着站起来,狠狠地啐了口唾沫,转身离去。
“嘿,周家的,你这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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