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爱英出够一口恶气,高云梅已经被气的脸色涨红,硬着脖子专扯江秋月,不再碰刘爱英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江秋月拉了拉刘爱英,替换上她的位置,这下该她上场了。
“你个骚狐狸终于敢出来了?放条狗搁门口叫唤咋回事,怕是心虚了……”高云梅一见江秋月出来,叫骂的更大声了,好似那样她就站住了有理的一方。
此刻,养殖处外已经围了一圈人,个个都有眉眼官司,显然是知道那些流言蜚语,过来看热闹的。
“高云梅同志!”江秋月斥责一声,打断高云梅难听的话语。
一贯好脾气的江知青难得发了火,而且从隔壁闻声过来的柳兰花也快走到了近前,围观的人纷纷停住了嘀嘀咕咕,场面顿时一静。
“高云梅同志,请你慎言!我作为已经有了解放军同志做未婚夫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你家那个柳和平?!”江秋月直截了当先公布了自己有主的消息。
“而且,我郑重说明一下,在选择对象上我更看重学历和人品,彭战士无论是作为解放军保家卫国的高尚品德,还是高中毕业的学历,都比柳和平好上千百倍,我干嘛放着好的不要,去选那个孬的?”
江秋月声声有力的把对彭敬业的情意,和对柳和平的不屑,一一摆上台面。
既然人家不要脸面,那她还顾忌什么?就是嫌弃小白脸了怎么滴。
“说的好听,人家彭战士不是不要你了吗?骚狐狸往脸上贴光真是不要脸面!”高云梅眼看周围的人听信了江秋月的话,竟然开始说对方的好话,还说她管不住男人?都快气炸了,说出口的话转往人家伤疤上戳。
江秋月沉下脸色,往下走了几步,吓得高云梅立即抱着肚子后退几步,警惕又得意地看向她。
江秋月看了眼她紧张的肚皮,嗤笑一声,“高云梅,我和我未婚夫的事关你什么事?他去做任务报效祖国,难道还要跟你报备?”
她这一说,之前传过流言的村民脸上都不咋地好看,如果人家彭战士真的是去做奉献为党为人民服务去了,那他们在这里说他未婚妻的话岂不是助纣为虐了吗?
江秋月不管他们的反应如何,没等高云梅再说什么,又明明白白地表达了自己对柳和平的厌恶。
“高同志,你怕是不知道,我一直不喜欢小白脸这种人,特别是那种软弱无能总想着吃女人软饭的孬种!”
听懂了的人轰然大笑,明白她是就是讨厌柳和平那个人,一点脏话不说还把人损的一无是处,真不愧是学过知识的文化人。
“俺呸!你那是狡辩,柳和平亲口跟俺承认了,你还敢说啥?柳和平柳和平,你个龟孙子赶紧出来!你老婆孩子都快被人欺负死了!”高云梅朝地上吐了一口痰,眼看自己斗不过了,立马把柳和平拽进来。
藏在最外围的柳和平终于被大家伙发现,一人一推,把他推到了圈子里面。
高云梅也不管脸面不脸面,根本不给柳和平脸,伸手拧上他的耳朵,大声让他说出两人是咋地苟合到一起的。
江秋月打断他们的作态,清楚明白地把前几天总是偶遇柳和平,又被对方纠缠而闭门不出的事说出来,同时深恶痛觉地申斥柳和平一顿,将他批成一个不负责任拈花惹草花心龌龊的大渣男。
周围的村民在她说出彭敬业已经成了她未婚夫,且人家不是闹掰,而是去做任务为国家为人民出血出力去了的时候,差不多已经相信她了。
待到江秋月把最近的困扰一一摆出来,甚至看着柳和平的目光厌恶至极,口中的话丝毫不留情地把人说成软饭渣男,不说所有人都相信,至少赶来的柳兰花和大多数村民都信了。
“俺说高云梅,你闹啥闹,自家男人管不好出来祸害别人,你还敢往人家知青身上泼粪,看把你俩能的。”柳兰花边数落边推开人群走进去。
高云梅看柳兰花过来,顿时坐在地上撒泼,说都是江秋月的错,是骚狐狸勾搭了自个的丈夫,她来讨公道咋啦。
“柳和平,你咋说,还管不管?”柳兰花厌烦地直接问那个关键人。
“俺…俺……”柳和平支支吾吾,小声地说江秋月确实和他来往了几天,虽然对自身魅力得到江知青的青睐而高兴,但他知道自己是有家有室的人,不能跟人胡来。
所以他烦恼地拒绝了江知青,希望江知青不要因此介怀,还说这件事的确对他们家造成了伤害,如果江知青能适当赔偿些安抚住他老婆,比如那辆自行车,那他们就当此事一笔勾销了。
江秋月和刘爱英都震惊无比,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好啊,原来你是打着讹诈自行车的主意!怪不得之前天天往江同志身边凑,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江同志喜欢的是威武强壮的军人,咋会看上你个白斩鸡?撒泡尿照照吧你!”刘爱英听不下去了,蹦出来唾骂臭不要脸的柳和平。
江秋月震惊过后,方才知道对方一早打的是这个主意,简直是阴险至极的小人!
人群中轰轰乱响,大家都在猜测柳和平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过大家私心里认为是假的,把彭战士跟柳和平放一块,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傻子姑娘都知道该怎么选,江知青哪里会看上一个吃软饭的祸害自个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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