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锦荣帝还让言硕跟着进宫。
这让威远侯有些意外,但也不敢耽搁,忙派人将言硕找来,便随着那个年轻的公公进宫,路上威远侯旁敲侧击,想知道锦荣帝
宣他们父子进宫的目的,可那个公公别看年岁不大,但是却甚为精明,愣是没被威远侯翘出半句有用的话来。
威远侯见此,也就不再多问,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可能,可真当他见到锦荣帝的时候,他还是不免意外。
此次宣他进宫的目的,他好像猜对了一点,可好像又没猜对似的。
而威远侯进宫了,言铭的事,自然就只能看老夫人发落了。
言铭偷偷看着老夫人,只见老夫人眼睑为垂,根本看不出其中的想法,这让他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大。
若说侯府里除了威远侯之外,最让言铭害怕的人就是老夫人这位亲祖母了。
虽然老夫人年事已高,又是个常年不问世事的老妇人,可每次见到她,言铭总感觉到无形的压力,似乎不用说什么话,只消一
眼,自己在祖母跟前就无所遁形。
而这次,老夫人居然雷霆手段,那么快就调查出了这么多,如今安福又直接承认那首饰珠宝都是他给纱儿的,再加上之前的赌
债,言铭不知等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可老夫人不知是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理他们,还是故意吊胃口,威远侯走之后,她就专心致志的念着佛珠,不说其他,也不看屋
里其他人。
这对言铭,无疑是一场折磨。
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
言铭如何也觉得不甘心,于是就看向赵氏求救。
赵氏见此,示意他稍安勿躁。
这么表示不是因为赵氏已经知道该如何应对了,恰恰相反,她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若说是威远侯的话,她还能想些办法,毕竟她对威远侯的性子要了解不少,可对老夫人,就不一样了。
虽然做了多年的婆媳,赵氏还是摸不准老夫人的性子,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老夫人会如何做。
而言悦卿却只是乖乖的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似乎对周遭的一切并不关心。
鲁嬷嬷余光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让人摸不清头脑。
就在大家各怀心思的时候,老夫人终于开口了。
“秋月。”
“婢子在。”
“将纱儿和安福带下去,找人牙子发卖出去。”
“诺。”
纱儿闻言整个人瘫软下来,也不知是庆幸自己保住一条命,还是对自己未卜的命运感到彷徨。
而安福自始至终就是低垂着头,最后被人拽走,也不曾抬头看过任何人,也不知是因为愧对言铭而不敢面对他,还是因为被这
个结果吓坏了。
不过,对他们,似乎没什么人在意。
尤其言铭,在听到老夫人如此发落之后,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接下来,该发落他了。
只见老夫人看了看言铭,道:“铭儿。”
“孙儿在。”
“这次你做的,忒不像话了。”顿了顿,又道,“不过,你到底是我的孙儿,你如今这般,不仅你父亲母亲,我这个做祖母的也有
责任,对你,确实疏于管教了,从今日起,罚你闭门思过,什么时候彻底认识自己的错误,并且改过自新,什么时候出来,你
,可有意见?”
这就是变相软禁?
言铭本能地就是得出这个结论。
对这个惩罚,言铭也不知该不该松口气,可不管怎么说,老夫人这么决定,就是认定了自己同纱儿私通。
虽然他们确实有私情,可言铭到现在也不想承认,刚想着该如何开口反驳,谁知老夫人却又道:“既然你不出声,那我就当你默
认了,那从今日开始,你就闭门思过,哪也不许去,还有,我发现你身边的这些人也都有问题,若让他们继续跟在你身边,你
是很难改过自新了,鲁嬷嬷,你识人准,将世子院子里的下人都换换,记住,这次要好好挑挑,选出来的人不仅要衷心,还要
在主子犯错的时候及时制止,如此,对世子才能更好。”
言铭一听,老夫人这是要将他彻底架空啊!
这如何使得?当下言铭就要发作,赵氏却以拍他肩膀做掩饰,实则制止他,并道:“还不快谢谢你祖母?你祖母是为了你好。”
言铭不可置信的看向赵氏,可看赵氏心意已决,虽然不甘心,也只能认了。
老夫人也不多说,就让人将他带了下去。
接着,看向赵氏,道:“怎么,你是不是还在为你的儿子叫屈?”
赵氏心下一惊,面带惶恐道:“妾身不敢!”
“你敢与不敢,事实摆在眼前,你这一双亲生儿女,最近闯的祸越来越多,你这个做母亲的,或多或少都有教导不善之责,眼下
他们二人都不小了,更加不能放纵,我老婆子精力有限,正儿又得不出空闲,这两个孩子还得你多加看管,从今以后,你就将
心思放在他们身上,侯府的事,你暂且不用管了。”
饶是赵氏再淡定,在听到老夫人这么说之后,脸色也变了。
“母亲!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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