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嫂子还说了,以后家里在京城安顿下来要不得要在京里给她找婆家。她们一家人来的时日短,人生地不熟的,少不得还要劳烦表嫂帮着牵线……
想到这里,银莲的双颊不由的像火烧了一般红起来了。
见闺女傻愣愣的在那里低头不语,白氏推了她一把:“你这妮子,在想什么呢?也不答话。”看到她的脸色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呢,不由惊问:“你怎么了?不会是不舒服吧?”
银莲尴尬的笑道:“没有呢,只是昨晚没有睡好有些头晕。”
白氏撇撇嘴道:“我瞧你啊也别太实诚了,你嫂子给你找了个教习姑姑是不假,可是也不能把自己的身子骨给熬坏了。看这些日子你的脸瘦的,真是让人心疼。”
银莲抬起手,看着手背上的小ròu窝,半晌无语:娘啊,你是从哪瞧出来闺女我瘦了的,明明我都胖了一圈,去年秋天的衣裳这会都穿不上了……
如果这位姑娘生活在现代,一定会知道,有一种瘦叫做你妈觉得你瘦。
总之不管白氏如何吐槽埋怨,安氏姑嫂两个就是把她看的紧紧的,决计不会让她到悠然面前说半句不该说的话。
很快也就临近揭榜的日子了,白氏开始替自己儿子紧张起来,渐渐的也将这事抛到脑后了。
倒是娘家母亲和弟妹还有秀云、玉莲两个,为此事狠狠的劝慰了她一番,让悠然再一次感受到了来自亲人的温暖。
就连沈湉也将她叫到自家府里好生安抚了一番。悠然带着自家庄子上刚出的新鲜去了梁王府,恰好方心素也在这里。沈湉见了她笑着说道:“你来的正好,刚才这个没脸皮的还在冲我炫耀,说是前两天就吃了你家里的头茬。明里暗里的挑拨咱们俩的关系,我瞧着以后你有什么新鲜东西还是甭想着她了。”
听了这话,方心素翻了个白眼,撇撇嘴说:“你以为悠然是你呢,我们俩可是同chuáng共枕过的,qíng分可不是你能比的,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不就是比你先吃了几个吗?瞧把你给馋的,堂堂的亲王正妃,为了这点子东西就在这里胡沁,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
姐妹俩在这里闹着玩,有些话悠然却还是要说一声的:“今年天冷,雨水又多。不如往年熟的早,品相也不好。前天庄子上送来了一盒子不假,可是打眼一瞧,多是些裂了口的。好容易才挑了一碟子品相好点的,统共也不过十来颗。恰好郡主打发人过去送东西,我便当回礼给了她了。”
沈湉笑道:“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你的东西自然是愿意给谁就给谁了。我只是瞧不过某些人那股子得意劲,有这样稀罕玩意,自己吃了也就罢了。你既然没想着分给我这个表姐一点,就不要拿出来炫耀,真是的,什么人哪?”
说话间,正好丫鬟将洗好的端了上来。通的摆在碧绿色的翡翠碟子里,更显得晶莹可口。
方心素亲自端了一碟走到沈湉跟前:“好姐姐,是我错了,请王妃娘娘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这碟果,就当是妹妹我的赔罪了。”
沈湉接过碟子,却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你倒是挺会借花献佛的,竟拿着旁人的东西做人qíng。再说了,你一大早空着手就过来了,还白蹭了我一顿早点。如今一碟子就想打发了我?我可听说定安伯夫人给你送了一大箱子好东西呢!”
好些读者都喜欢沈湉,于是我便把她拉出来溜溜。
紧赶慢赶的,这一章还是写到了这个点。今天还有三更哈,祝大家清明节快乐!
第三百三十一章 两进士
方心素漫不经心的回道:“瞧你说的,堂堂的一个亲王妃,整的跟那小肚jī肠的市井婆子一样斤斤计较,可也有脸?”
沈湉毫不示弱的瞥她一眼:“亲王妃怎么了?亲王妃也得吃饭那!说起来还不如一个市井婆子舒坦呢,她们最多只考虑一家人的生计,我这里手底下那么些等着吃饭的,总不能让他们一个个的饿肚子吧?”
听这话的意思,好像有些隐qíng啊?悠然和方心素对视一眼,方心素先开口问道:“行了,我刚才来那会就瞧着你脸色不对。可是出了什么事qíng?”
悠然也付和道:“娘娘若是有什么苦衷,只管说出来,我和郡主都不是外人,若是能做的自当义不容辞!”
沈湉微笑着摇摇头:“这事若是真用的着你们,我早就开口了,只是告诉你们也无济于事,还是算了吧。横竖也没什么,不过是少些进项罢了。”说完拈起一颗樱桃放在嘴里吃了,赞道:“这樱桃旁人家的也有熟了的,但总是没有你家的好吃。”
见沈湉不想深谈的样子,两人都知趣地没有多问。听她这样说,方心素也跟着转了话头:“可不是吗?我估摸着悠然啊,上辈子该是个糙木jīng托生的,要不怎么在这上头就是比旁人厉害一些呢?”
被她这样打趣,悠然也只觉得哭笑不得。几人说笑了一回,在这吃了午膳又打了半天马吊,直到金乌西坠,才告辞归家。告辞的时候,沈湉拉住悠然的手说道:“冯家那些人若是安分些就罢了,若是再出什么幺蛾子,你也不必顾忌,该还击就还击。你料理不了的,只管打发人过来回我。他冯家是皇子外家,咱们家也不差什么。像这次这事,我还是听别人说起才知道的,显得咱们之间多生分似的!”
悠然笑道:“倒不是故意不告诉娘娘的,刚开始是忙的忘了,后来眼见事qíng都平息了,就觉得没必要再让娘娘跟着cao心。若是再有这事,娘娘不说,我也少不得要厚颜来求您的,还指望拉您的大旗呢!”
沈湉亦笑着回道:“我这面大旗若是还能有点用处,你只管拉出去用。”又说了几句话,两下里便就此分开了。
回到家里后悠然便将沈湉的异常和沈泽说了一下,然后忧心道:“我这里也猜不着娘娘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乱子,瞧着一幅兴致不高的样子。你若有时间不如回国公府探探伯父的口风,看到底是什么事,咱们若是能帮的也好尽一下力。”
沈泽略一沉吟,然后缓声道:“这事我知道缘由,娘娘手上原先有个大买卖,每年能有大几十万的进项。只是如今却被旁人截了胡,这笔生意以后怕是做不成了。失了这么大的一个进项,娘娘自然心qíng不虞。”
大几十万,这么多?悠然以前是见过沈湉的嫁妆单子的,知道她的嫁妆虽厚,但是每年大概的收入在五六万两左右。她送的玻璃铺子刚开始利润厚些,如今跟风的多了,每年估摸着也就十来万的收益,跟沈泽说的数目还差的远了!到底是什么生意呢?
再说,沈湉只是个王妃又不是梁王,她的陪嫁统共多少人?怎么就到了养不起下人的地步了?她总不会还暗中养了一支军队吧?
悠然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沈泽的回答证实了她的猜测。这,这也太大胆了吧?若是被人知道,绝对是株连九族的祸事啊!她不由问:“娘娘为什么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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